王師傅在家喝着悶酒,老婆在一旁叨嘮着,讓他感覺心特煩,他把酒盅用力砸桌上,怒吼:「死一邊去,還讓人活不活?」
王師傅老婆伸手就擰王師傅的耳朵,尖叫:「國營公司你被開除,張家上市公司你又被開除,你現在沒有工作,叫我們母子怎麼過日子?你還想發火,老娘才要發火呢!」
王師傅用力掰開老婆的手,嘆氣說:「你不知道我有多難多冤!我並不想卷進張家的是非中去,可是身不由已啊!唉!」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咳嗽聲,王師傅抬頭看見是張昊,嚇了一大跳,以為張昊到門上來興師問罪,張昊是張家大少,王師傅清楚他這個平頭百姓可得罪不起,張昊假如來興師問罪,他只能死。王師傅趕緊慢慢站起來,顫聲問:「張董,您怎麼來了?」
王師傅的老婆嚇得站在那瑟瑟發起抖來,她敢對王師傅凶,遇到真的硬茬,就會嚇得沒有任何主意。
張昊抬手,手中拎着五糧液,張昊笑說:「怎麼不請我喝一杯?我可帶好酒來了。」
王師傅趕緊跑過去邊接酒,邊眉開眼笑說:「請,請,張董您請。」
王師傅老婆趕緊用衣袖用力抹板凳。
張昊坐下,王師傅打開酒瓶,給張昊倒酒。
王師傅看着張昊,小聲說:「對不起,機床我並不願意設置故障,都是孫主任逼的。」
張昊擺手說:「不說那事,我知道你被公司開除後,一時半會還沒找到新工作,你是人才,我來是想請你出山,幫我干。」
王師傅大喜問:「給我安排什麼工作?」
張昊笑說:「我辦了家小公司,你原來負責的機床已來到我公司,仍然由你負責,另外,我公司所有的生產管理工作都由你負責。你由組長躍升為生產經理了。怎麼樣?願不願意?」
王師傅喜極而泣,哽咽說:「張董,我這麼害您,您還把這麼重要的工作交我負責?」
張昊大笑說:「你不會說我看走眼了吧?你應該是有真水平,而且也是極有責任心的人才嘛!」
王師傅老婆趕緊連聲說:「我家老王願意,一定願意。」
王師傅哽咽說:「對不起,我敬您。」
張昊和王師傅碰杯,兩人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後,張昊說:「飯後就過去上班,辦公室都替你裝修好了。」
張昊接到詩琴的電話,詩琴說她有要緊事,必須立即見張昊,張昊約詩琴公司辦公室見面。
張昊辦公室,詩琴坐張昊大腿上,雙手勾着張昊的脖子,嬌笑說:「吻我,不然我不告訴你。」
張昊看着詩琴雪白的深溝槽,笑說:「美人計對我而言沒用,我只想實惠的。」
詩琴伸手從包中摸出一張銀行卡,嬌笑說:「猜猜卡上有多少錢?」
張昊突然出手,奪過銀行卡,大驚說:「兩千萬!老傢伙發善心啦!」
詩琴把紅紅的唇湊近張昊耳朵壓低聲音說:「這筆錢張強母子都不知道。老爺子說了,昊子辦公司缺錢用,不管用得着用不着,他都要表示一下心意。還說,假如公司辦不下去,自家公司等着你,不要怕,只管往前沖。」
張昊大笑說:「學得好象,唉!只是我不明白了,他為什麼不親手把錢交給我,有話親口對我說?」
詩琴用手指頂張昊的額頭嬌笑說:「你呀?你什麼時候好好聽他說話了?他哪有機會對你說真心話?在家裏,他怕給你錢的事被吳芝蘭知道了,你呀!老爺子這情必須領。」
張昊點頭說:「真難為他了。這錢現在雖然用不着,但將來會用得着的,我就收下了。」
詩琴嬌笑問:「還有好消息,想不想聽?」
張昊笑說:「總不會有比送我錢更動聽的消息吧?」
詩琴點頭說:「對我而言,比送你錢更高興。」
張昊皺眉,小聲問:「對你而言,是什麼意思?」
詩琴嬌笑說:「不逗你了,老爺子讓我做你的駕駛員了,他說,你平時會喝酒,必須有專人開車,怕你喝了酒開車會出事。另外,說我聰明,可以時常幫你出出主意。」
張昊皺眉,嘆氣說:「拿了他的錢,他就安插人到我身邊來,想隨時掌控我的情況,好有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