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見倭奴消失,常威冷哼一聲,好似全然不將其放在眼裏。
以古代而言,倭奴似乎極其精通遁術,可入地,可附樹而不讓人察覺。
但這不是仙俠高武世界,而是純粹的武俠世界。
天下就沒有遁術這種東西。
那只不過是一種偽裝,更類似於戲法。
倭奴不過是將其進行了深層次的應用,能瞞過人的眼睛,卻瞞不過武者的感知。
奇技淫巧之術,在古代都屬於下九流,那都是老祖宗玩剩下的東西。
倭奴也是武者,其斂息術配上這高明的偽裝技巧,可謂是絕妙。
內力武者要想發現他們,憑藉的是內力波動感知,可這一招在倭奴身上卻仿佛失效了一樣。
在常威這裏,他們就是在班門弄斧,可笑不自知。
他不通內力,卻有強橫的練體修為,其感知方法與內力大相徑庭。
內力波動他能感知到,但他最拿手的還是感知對手的生命氣息。
也既是心跳,實力達到練髒層次,心臟也早已淬鍊完成,每一次心臟的跳動都極其強勁。
憑此可與外界產生共鳴,只要有動靜,常威都可以根據共嗚反饋自身。
武者也是人,他們可以短時間內不呼吸,也可以降低心臟跳動的頻率,卻不能讓心臟不跳動。
那是死人才能做到的事。
很顯然這些倭奴是活人,但很快他們就將變成死人。
既然喜歡遁地,那就讓你們後半生都遠遁地底。
常威目視周圍,抬腳猛的在地面一跺,鋪在地上的石板瞬息變成碎石。
石子在常威特意使用的力量牽引下騰空。
左手在空中一撈,數十顆石子落入常威手中的同時又被他以極快的速度射出。
地面,牆上,乃至是假山之間,鮮紅的血花四濺,倭奴紛紛痛哼一聲。
既然已經被視破偽裝,那索性就不再去藏,身影交錯之間讓人無法確定其位置,但他們沖向常威的速度卻一點都不慢。
「花里胡哨。」
常威面容不屑,且有些譏諷的開口,明顯對倭奴的手段瞧不上。
倭奴的刀以快和狠辣著稱,但在常威面前,他們引以為傲的快刀卻猶如龜爬一樣不起眼。
他的身影如同穿花蝴蝶般一閃即沒,在倭奴交錯的降型之中穿梭,見人不見刀,刀現人已亡。
從他們現身決定與常威硬碰硬開始,生死就已經註定,從他們看到常威的刀開始,也預示着他們的生命已經走到盡頭。
頸間咽喉血線,熾熱的鮮血似開閘的堤壩擁擠而出。
來的時候好好的,現在想回都回不了。
「家裏該養條狗的,這樣也好廢物利用一下,就是不知道狗吃不吃倭奴的肉。」
刀身依然乾淨如初,月色照在刀刃上讓其顯得更加冰寒刺骨。
他正想回身把東西廠的人也留下,可剛邁開腳步他又停了下來。
院房之頂,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但他又好似一直都在那裏,也本就該在那裏一樣。
需小心用力踩踢才不會碎裂的瓦片,在此人腳下卻像是平坦的地面一樣,絲毫不用擔心會有碎裂的危險。
這顯示着來人不俗的輕功修為,更顯示着他深厚的內力。
「即使已經見過一次你的刀法,但再次見到還是讓人有些驚嘆,就是你的實力差了些。」
來人正是駱養性,別人都可以不來,但他卻必須來。
且來得光明正大,一點都沒有掩飾。
「駱大人,站那麼高賞月,當心摔下來沒有人替你收屍。」
常威看了駱養性一眼,又將目光挪到險象環生的金鑲玉等人方向。
數把飛刀被他捏在手裏,似長了眼睛一樣直奔繼學勇等人的面門。
待他們反應過來想躲之時已經來不及了,飛刀或從太陽穴而入,或插在眉心正中,或洞穿心臟直沒至柄。
這就是常威的暗器,只能對付一些小角色
第五十六章你竟然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