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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錦瑟忍不住伸手去拉她的手:「十一,你別這樣,我想,這件事,還是等朝景醒來,你再聽他解釋解釋更好!」
墨十一睜開眼睛,神色疏離的看着白錦瑟:「沒什麼好解釋的,事實就擺在眼前,不是嗎?」
她語氣稍頓,繼續道:「你還喊他朝景嗎?反正我已經知道他是誰了,現在還這麼喊他,不覺得分裂嗎?」
墨十一說着,一點點將白錦瑟的手拉開,神色冰冷:「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白錦瑟無奈的看着她,最終沒說什麼,看着墨十一沿着醫院的走廊,一步一步往遠處走。
墨肆年的臉色很是難看,他皺了皺眉,沉聲道:「怪我,是我瞞着你,才讓墨十一誤會,你跟我一同瞞着她的!」
白錦瑟卻搖了搖頭:「不是你的錯,朝景這事兒,辦的的確不地道,任誰知道自己被騙了這麼久,活的像是一場戲,一時間都難以接受,說到底,這還是十一和朝景自己的事情,需要他們自己解決,我相信,十一是個是非明辨的人,她只是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而已,我們……別去打擾她就好了!」
至於朝景,白錦瑟一點都不可憐他,他自己自作自受,自食惡果,怪得了誰呢!
白錦瑟的話剛說完,墨肆年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聽到有人喊墨十一。
「十一,你這是要去哪裏?」
白錦瑟和墨肆年同時抬頭看過去,只見月楚森和范柔,帶着月蹊蹺一起從電梯裏走出來。
看到墨十一往外走,范柔似乎有些詫異。
墨十一緩慢的抬頭看了一眼范柔三人,聲音有些空洞:「我出去走走!」
她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待在醫院裏,等着他醒來嗎?她似乎做不到。
可是,真的離開再也不回來嗎?可那個人卻是因為自己,才傷成這樣的,她真的能做到不管不顧嗎?
她過不了心裏這一關,卻也不想待在那裏,繼續等着那個人醒來。
因為她以前從未想過,連朝景這個人都是假的,他根本不是朝景,而是自己以前認識的人,卻改頭換面,裝成別人接近自己。
范柔跟墨十一也相處了不斷的時間,現在看到她這個樣子,很快就意識到她有些不對勁兒,她低聲跟丈夫說:「你先帶着蹊蹺過去,看看朝景,我陪十一走走!」
月楚森看了一眼這個性子清冷的女兒,點了點頭:「好,那你們出去走走吧!」
范柔陪着墨十一離開,月楚森提着水果籃,帶着月蹊蹺過來。
雖然朝景還沒醒來,但是,因為今晚就到4小時,他只要醒來,就該轉入普通病房了,所以,現在病房已經準備好了。
墨肆年提前給他定的單人病房,月楚森過來,將果籃去放在病房裏,這才問墨肆年和白錦瑟:「他怎麼樣了?」
墨肆年看了一眼月楚森,似乎經過昨晚的事情,月楚森像是蒼老了好幾歲一般。
畢竟,得知自己當年女兒丟失的真相,得知自家血緣親大哥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對自己的恨,他不可能真的無動於衷。
墨肆年眸子閃了閃,沉聲道:「醫生說,只要今天醒來,好好養傷,應該就沒大礙了!」
雖然醫生說,他的狀況很穩定,醒來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凡事沒有一定,墨肆年還是打算親自陪着,等着表弟醒來。
月楚森聽到墨肆年的話,點了點頭:「只要能醒來就好。」
他說完,便不說話了,墨肆年也不是話多的人,一時間,幾個人全都安靜下來了。
過了一會,月楚森才再次開口:「對了,墨先生,十一……當年是你救的,對嗎?」
墨肆年怔了一下,搖了搖頭,又微微點頭:「算是吧,她是我的人救的,我在海上有個私人島嶼,經常有人出海,她被人發現,所以救了回去!是我的手下救的她,後來,她就在島上生活了!」
月楚森點了點頭,感激的抬頭看着墨肆年:「之前蹊蹺流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