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趙皇后不顧滿殿旁人,立刻跪在歷安帝腳邊,顫抖着聲音說道:「妾身不敢,妾身是得陛下信任才掌管後宮諸事,萬萬不敢指使任何人對翊王府不敬。樂筆趣 m.lebiqu.com」
她這一跪,除了太后、歷安帝和翊王,其餘人皆跪倒在地,頓時殿內盈滿肅穆之氣。
未等歷安帝開口,上官宇不依不饒道:「本王立府多年,如今翊王妃是翊王府主家之人,這皇宮還管上了翊王府的內宅,手未免伸地太長了些!」
太后附和:「翊王妃還是懷孕之人吶,這一跪,哀家千盼萬盼的翊王府第一個血脈也給跪沒了,可如何對得起先帝囑託?」
先帝在世時便有話,為了避免重蹈王位旁落的覆轍,必須吸取前車之鑑,在子嗣之事上嚴加重視,儘可能地開枝散葉。
被太后和上官宇一唱一和地攻擊,趙皇后如臨大敵。
她匍匐於地,顫巍巍道:「是妾身愚昧,行事有失。」
歷安帝看了一眼身旁比自己還高一頭的上官宇。
這五子重新入朝大半年,他先前沒有給他任何實權,就是不願他病體未康復就成為眾矢之的。而是在東海事畢後,上官宇立了大功他才予了他兵權。
得了兵權後,他本以為上官宇會像年少時那般狂放不羈,去軍中挑個一眾將士對壘然後擇出重用之人,結果呢,他一聲不響,帶着那沈忻月就直接去山中隱了一個月,那等他安排職位的秦意也被他放了一個月。
這是前所未有之事。
難以置信,卻又有幾分確是上官宇敢為之事。
從年少時起,官宇便是真真恣意狂放,從未將誰放在眼中,從未聽得進誰的言語。
除了打仗在外,在都城裏便是在胡鬧,操練場內放酒高歌、挑翻眾人,操練場外當街縱馬。無操練之時,還還拉着一眾將士專去大理寺協助「查案」,夜晚專挑僻靜處懲奸除惡,將都城仗勢欺人的紈絝們嚇地縮頭縮腦。
如今,這頑皮性情連最喜歡的胡鬧也不鬧了,時間不花在正事上,全花女人身上了!
想必,那當街下跪之事,也有它幾分真實。
歷安帝看完他的五兒子,又將目光意味深長地放在趙皇后與她身後的二皇子妃身上。
皇后身居後宮,如何知曉城西坊間之事,此刻便不言而喻。
東海之事上,寧遠侯府的世子陳術夥同那尹世宏戰前威脅他,被他事後降職,難怪這陳淑然到趙皇后身前來挑撥,想必是在替她哥哥鳴不平呢——畢竟那陳術被貶謫了,翊王妃卻是得了嘉獎。
陳淑然這個二兒子的皇子妃,怎還一心向着母家寧遠侯府?
哦,他竟是忘了,寧遠侯府一干人等早就與二子緊密連在一起。
不僅是寧遠侯府,二子轄下的吏部那頭,昨日尚書才遞了摺子將今年文官考核和秋季科舉考試制度定下。
他隨口叫來常侍李安澤提意見,那第一次接觸官考和科考的李常侍都能看得出,吏部今年的作為漏洞百出,比起往年敷衍不少。
莫不成,這二子要在朝事上動手腳?開始拉攏一些人員作為他的手下之兵?
二子和二皇子妃入宮那日他特意去復寵酈妃,頒下旨意讓酈妃之父回京待任,本就是要給趙皇后和他夫妻二人一點警告,讓他們清楚後宮與前朝緊密相連。
結果呢,這二皇子妃竟然又來宮內興風作浪!三人這是在作何?是當他歷安帝昏庸不知事事,要結黨營私,準備他身後之事不成?
他還正值盛年,壓根未想如此快立儲。
他們這就開始覬覦起他的位子了?
懷疑和憤怒的種子一旦種下,就不再那麼容易從心中清除乾淨。
歷安帝的失望之情又增了一分。
他聲音淡淡地明知故問道:「皇后從何處聽得翊王向翊王妃下跪之事?」
陳淑然身形一抖,在趙皇后身後怯生生答:「陛下,是、是妾身告知母后此事的。」
歷安帝的聲音繼續沒有任何情緒:「二皇子妃又是從何處得知?」
陳淑然答道:「妾身是前幾日上街聽得坊間傳言,城
第142章 有了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