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詭面針蠡就沒有什麼弱點嗎?」想了想,蕭林開口問道。
讚許的看了蕭林一眼,南宮辰說道:「要說弱點,恐怕也就是其頭頂的那簇紅毛了,這詭面針蠡頭頂的紅毛雖然厲害無比,卻並不會輕易使用,因為它頭頂的紅毛就如同那馬蜂的尾針一樣,一旦激發,即便能毒斃敵人,自身也是必死無疑的,所以正常情況下,不到狗急跳牆的最後關頭,這詭面針蠡不會激發頭頂紅毛。」
聞言,白霜芝心中一動,開口說道:「我們如果與這詭面針蠡廝殺,萬一到了生死關頭,它不還是會激發頭頂紅針,與我們同歸於盡?」
「這是肯定的,所以在與這詭面針蠡廝殺的時候,一定不能讓其感受到毫無生望,而是在其沒有與敵同歸於盡的想法之前將其斬殺,如此才能夠避免自身陷入險境。」南宮辰凝重的說道。
眾人站在船上,眺目遠遠朝着前方看去,那裏已經有十幾名修真者被詭面針蠡包圍了起來,那詭面針蠡果然並沒有動用頭頂紅毛,而是採用了從水中飛身躍出,憑藉丈許長的尾針和鋒利的牙齒來攻擊修士,只要有人猝不及防之下,被其拖入水中,幾乎是眨眼間就被啃噬乾淨。
就這一會的功夫,就有三四名修真者被詭面針蠡拖入了水中,悽厲的慘叫聲聽到眾人耳中,讓他們無不驚心動魄,渾身肌肉也都崩的緊緊的。
白霜芝率先一拍腰間置物袋,從中飄出了一面巴掌大小的紅色玉牌,漲大到尺許大小後,才滴溜溜一轉,飄到了她的身前,同時一個兩寸長的小鈴鐺也被她緊緊的握在了手中,她蒼白的僑聯上滿是緊張之色,顯然對這詭面針蠡忌憚無比。
其餘幾人也沒有閒着,紛紛祭出護身的法器,將自己保護起來,同時如臨大敵一般的注視着湖面。
「我們可否從旁邊繞過去,有前面那些人吸引着這群詭面針蠡,我們正好可以避免和這群妖獸直接接觸。」一旁的烏姓修士滿臉陰沉之色,手中緊緊的握着那把銀鏡,同時祭出了一件菱形的防禦高階法器,護在身邊,他注視着遠處正和詭面針蠡斗在一起的十幾名修士,開口說道。
聞言,文盧大有深意的看了烏姓修士一眼,卻是沒有說話,只是眼神中卻流露出了一絲嘲諷。
南宮辰聞言,略微沉思了片刻才開口說道:「烏姓道友說的方法未必行得通,即使我們能繞過去,但那十幾人恐怕拖延不了多少時間,一旦那十幾人隕落,這詭面針蠡自然會重新盯上我等,以詭面針蠡御水的速度,我這雲光舟的速度可是遠遠不如,要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再次被追上。」
「南宮兄說的沒錯,這詭面針蠡恐怕巴不得我們各自逃命,這樣它們就可以各個擊破,為今之計,文某認為我等應該和其餘道友一起合作,聯手擊殺這群詭面針蠡,如此才能安穩渡過這風波湖。」讚許的看着南宮辰,文盧絲毫不理會滿臉尷尬,眼中帶着羞惱之色的烏姓修士,淡淡的說道。
「如此說來,倒是烏某小人之心了,既然我等是組隊前行,南宮道友又是我等之首,還請南宮道友拿個主意,我等遵照執行即是。」烏姓修士尷尬過後,卻是滿臉惱怒的說道。
聞言,南宮辰微笑道:「烏道友別動氣,雖說在下暫時領了這領隊之責,但對於通行這風波湖的方案,大家卻可以各抒己見,若是放在陸地之上,不說烏道友,在下也是同意繞過去的,畢竟我們修真者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又怎會去做那救死扶傷的蠢事,只是在這湖面之上遭遇妖獸,想要獨善其身,十有八九反而會被逐個擊破,與其如此,還不如大家齊心協力,將妖獸斬殺。」
聞聽南宮辰的解釋,烏姓修士臉色略微緩和了些許:「是烏某考慮不周了,一切聽從南宮道友吩咐即是。」
蕭林自始至終都沒有出言,而是一直都在觀察那些詭面針蠡,經過觀察,的確如南宮辰所說,那詭面針蠡妖獸畢竟還有一半基因是來自於那詭面魚,在水中速度極為快速。
在這無法御空的湖面之上,光是憑藉踏波的手段,是不可能擺脫它們的,不過蕭林自信,只要自己激發火雲佩的威力,以此來提升御風術的威力,疊加之下,也未必不能逃離這風波湖。
不過作為最後的手段,蕭林並不打算直接施展出來,況且他還要藉助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