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千嘯苦笑了一下「有些事情她一根筋的認定是我做的,我就是說破嘴皮子也沒辦法,只能任由她去了。燃武閣 m.ranwuge.com可她是我的親人,不管她怎麼對我,我都必須要為她負責。」
「那我還真要問你一句,陸董事長的死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作為佟博聞的好朋友,陸遠林的事情厲子昂很快就知道了。
杜千嘯再次苦笑的搖了下頭「你看看,連你也這麼問我。就好像陸遠林死了,百分百就是我做的一樣。給他下毒的那個女人我連見都沒見過。你說我冤不冤?而且我已經跟下面的兄弟們吩咐下去了,誰也不許打蘇淼和佟博聞的主意。可是沒人信我,你說我能怎麼辦?」
「真不是你做的?」
杜千嘯嘆了口氣「陸遠林死了對我有什麼好處?他活着的時候被自己的大女兒害了,陸氏集團落到了陸紫汐的手上,陸家別墅也被他妻子和陸紫汐霸佔着。他的身體又出了問題,一直在佟家老太太那裏寄人籬下。你說對於一個窮的一無所有的人,我為什麼要殺他?為什麼要做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你覺得我像那種腦子不正常的人嗎?」
厲子昂認真的想了想這件事,接着同意的點點頭「其實我當時也挺納悶,覺得這事確實有些蹊蹺。殺掉陸遠林你什麼好處也得不到,可為什麼別人都把罪名安到你頭上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別人怎麼想是他們的自由,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總有一天真相會浮出水面的,我相信。」
「嗯,我相信你!走吧,陪我打會枱球去,殺一局!」
「好。」
兩人起身去了枱球室,杜千嘯這段時間也難得放鬆一下,決定好好跟厲子昂打一打。
可兩人一局還沒打下來,杜千嘯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電話是凌遠打來的,杜千嘯說了聲抱歉,拿着手機出了門。
「什麼事?」≈
「老大,我派去查阿彪的人被殺了。」
杜千嘯的眸子一縮「什麼時候的事?」
「半個小時之前。」
「怎麼死的?」
「出事的地方沒有監控,是被人用化妝刀割了喉。不過這中間有人看到阿彪的老婆下樓一趟,去過事發地。」≈(≈
杜千嘯的臉色說不出的陰沉「阿彪人呢?」
「說是在家裏休養。」
「我一會兒過去看看,有事你隨時告訴我。」
「是。」
掛斷電話,杜千嘯沒有再在厲子昂的家裏耽擱,隨便找了個藉口離開了。
其實對於阿彪會不會背叛自己這件事,杜千嘯從一開始就是心存疑慮的。
這個人跟着他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雖然辦事能力比其他人稍微差那麼一點點,但是對自己是絕對忠心的。
可杜千嘯向來是個多疑的人,既然影子提出了阿彪有嫌疑,那就說明這事情肯定有問題。
所以他才會找人去查阿彪,可這個命令下了才幾個小時,凌遠派出去的人居然就死了。
而且還是死在了阿彪所在的小區里,這實在是有些詭異。
如果阿彪真有嫌疑,那他肯定不會讓人死在自己住的地方,這麼暴露自己身份的事情,他不會傻到那個地步。
如果不是阿彪,那會是誰呢?
杜千嘯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給陸遠林下毒的那個女人。
車子很快到了阿彪所在的小區,現場已經被警察封鎖,凌遠把大致情況跟杜千嘯說了說。
警察正在給阿彪的妻子做筆錄,杜千嘯帶着凌遠去了阿彪的家裏。
此時的阿彪還什麼都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好不容易從景園裏逃出來,妻子因為要給他處理傷口,所以下樓買了些東西,回來幫他處理好身上的傷,便下樓買東西去了。
杜千嘯敲門的時候,他正一個人躺在沙發裏邊吃東西邊看電視。
「大哥?凌遠?你們怎麼來了?」
看到兩個人進門,阿彪格外驚訝。
「傷口處理好了?」杜千嘯邊問邊四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