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虎爪砸在特製的盾牌上,發出一聲開山裂石般的聲響。
躲在盾牌後的壯漢直接被拍進了土裏,口鼻噴出的鮮血,直接染紅了已經變形的盾牌。
王復見這個壯漢似乎還能動,於是再次揚起了虎爪。
轟!
又是一聲巨響,盾牌下的直立猿終於徹底沒了聲息。
倒是這個特製的盾牌相當的結實,竟然只是被拍得變了形,而沒有裂開。
砰!砰!砰……
不遠處的幾個戰士,顯然沒打算給王復留研究盾牌的時間。
他們手中的槍械不停對着王復傾瀉起了子彈。
這些子彈雖然無法穿透王復的防禦,但打在身上還是挺疼的。
王復猛然一轉身,甩出了一道風刃。
此時營地中還能活動的戰士大約有十多個。
但他們手中端着的都是普通的步槍,有幾個拿着的甚至是手槍。
這種槍械在王復面前,還不如小孩兒玩兒的繃弓子。
他在營地中來回穿梭了幾次之後,就一一將這些人拍飛了出去。
王復環顧四周,發現周圍已經沒有了能直立行走的人類之後,才慢悠悠走到了大門前,一巴掌打斷了門鎖!
片刻後,小金人兒李茴就一臉興奮的走進了這個種植基地。
在她的身後,還跟着一臉慘白的江左尋。
剛剛江左尋躲在基地外,聽着密密麻麻的槍聲,差點兒被嚇尿了。
他還以為自己的藥劑失效了。
沒想到槍聲只是響了幾分鐘就停止了。
此時他走進了基地的大門,看着周圍躺着的那些人,才明白不是自己的藥劑失效了,而是基地中有能夠抵抗風醉散藥性的覺醒者。
然而江左尋心中的驚駭,卻並沒有因此而減少。
如此多手持槍械的覺醒者,竟然之在王復手中支撐了幾分鐘就被全殲了。
江左尋愣愣地望着地上躺着的戰士,腦中一時有些空白。
李茴倒是習慣了類似的畫面,她小跑着來到王復身旁,便準備拍兩聲馬匹。
然而她還沒開口,就有些詫異道:「老爺,你受傷了?」
王復扭頭看了看,發現自己身上有幾處的虎毛禿了不少,那是被重機槍子彈划過的地方。
不過李茴看的卻並非是那幾個有些斑禿的地方,而是他的脖子。
王復抬起爪子在脖子上蹭了蹭,果然蹭下來了一片暗紅。
沒等他回憶這血是哪來的,就聽李茴再次開口道:「咦,這好像不是你的血啊……」
王復沒有說話,而是將爪子放在鼻端聞了聞。
血液的味道的確不是他的,應該是某個倒霉蛋的血液濺在了他的身上。
虛驚一場,但王復卻並沒有停止查看。
因為他是真的受傷了。
雖然他現在的防禦力,已經可以抵禦重機槍子彈的點射,但之前為了儘快解決戰鬥,他近距離硬抗了好幾發重機槍的子彈。
其中有一顆子彈就撕破了他的風鎧,打在了他的後腿上。
子彈幾乎打穿了他的虎皮,被卡在了肌肉中。
那個位置王復夠起來頗為彆扭,也虧得他接連的進化,對自身的肌肉掌控得頗為到位,才以一個比較怪異的姿勢將前爪伸了過去。
他尖利的虎爪仿佛一柄精準的手術刀一般,輕鬆的扣住了彈殼,將這顆已經變了形的子彈勾了出來。
在一陣刺痛中,王復的後腿上流出了一縷鮮血。
以王復如今的體質,這種傷勢幾乎跟手上長了個肉刺差不多。
是那種拔掉了肉刺之後,幾乎可以當場癒合的傷勢。
王復看着掛在皮毛上的血液,心底忽然湧出了一股想要去舔一下的衝動。
不過考慮到李茴和江左尋還在,他只能扭過頭朝着種植園區走了過去。
然而旁觀他處理傷勢的江左尋,卻差點兒把自己的眼珠子給瞪出來。
江左尋雖然不懂軍事,但看着彈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