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起來像迷路這麼久的人嗎?克萊恩剛想反駁幾句,就在這時,地下室的石門又被拍響,越來越激烈,並伴隨着「放我出去」的男性嗓音。
「這是?」克萊恩不動聲色地後退一步,覺得距離足夠安全後才忍不住問了一句。
烏特拉夫斯基主教溫和笑道:
「一位吸血鬼。」
他話音剛落,地下室內那位男子就高聲喊道:
「吸血鬼怎麼了?吸血鬼就應該被你關在這裏?就應該每天聽你嘮叨,聽你誦念經卷?甚至還讓我抄寫羅塞爾文手稿?!呸,我是高貴的血族,不要用這麼粗鄙的稱呼描述我!
「我告訴你,我崇拜月亮,絕對不會改信大地母神!放棄吧,你這個可惡的神父!」
克萊恩還是第一次遇見真的、活的吸血鬼,忍不住瞄了銘刻有「生命聖徽」和諸多神秘符號的石門幾眼,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他被我抓住時剛好進入了渴望鮮血的狀態,所以才進行了關押。」烏特拉夫斯基主教微笑解釋道。
「呸,別給我提鮮血!我需要的是美麗的少女的鮮血,是那位可愛的女牧師的鮮血,不是你這個骯髒的老頭子的血!」地下室內的吸血鬼突然暴躁。
女牧師……是指海柔爾小姐吧?克萊恩正想着,烏特拉夫斯基主教卻認真地回答道:「馬赫特牧師的血液你目前還不能喝,否則會出問題……」
「我呸,你這老頭子在用託詞,當我不知道嗎?」吸血鬼罵罵咧咧地喊道。
可克萊恩卻看出烏特拉夫斯基主教並沒有說謊,那位海柔爾小姐的血液可能真的有問題……
「塔」先生知不知道這件事呢?下次塔羅會要不要隱晦地提醒一下他?克萊恩在心中想道。
「我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這時,烏特拉夫斯基主教想到正題,開口詢問道。
克萊恩回過神來,忙道明來意。
而烏特拉夫斯基主教則表情頗為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指了指地下室道:
「那你得問他了……
「他是『萬能鑰匙』的原主人。
「那天,他是迷路走進的這座教堂。」
那鑰匙這麼坑的嗎?還好我會占卜……克萊恩聞言慶幸地想道。
接下來,在經過一系列「簡單」地鬥智鬥勇後,吸血鬼不得不承認以自己的智商實在玩不過狡詐的人類,只得交代出「萬能鑰匙」是一個小偷在「大橋南區威爾迪街32號」的房屋裏偷出來的,而那個小偷在盜竊醫院財務室的途中不小心迷路到血庫,這才被吸血鬼抓個正着。
通過占卜,克萊恩得到了對方沒有撒謊的結果,這才禮貌地和烏特拉夫斯基主教告辭,就在他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忽然又聽到那個吸血鬼高聲喊道:
「記住,我叫埃姆林·懷特,記住,我叫埃姆林·懷特!」
……
達米爾島,加斯東先生的工坊外,艾布納拿着自己「修復」的帽子,忍不住吐槽道:「這算什麼?萬能假頭套嗎?」
沒錯,這頂帽子在艾布納的「修復」下,完全喪失了「保護」的功能,只剩下了改變髮型外觀的能力,以及艾布納「添加」的隱藏帽子本體功能……
所以,它現在已經是個純粹地改變髮型的道具了,還是那種可以隨意調節的……
「也好,我模擬出的『無面人』能力缺少修改頭髮的功能,這頂帽子也算是彌補了這方面的缺陷……」
苦中作樂地想了一會兒,艾布納以「公證人」的姿態「宣佈」了自己第一次「工匠」工作「圓滿」成功,然後便收起帽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準備起自己今夜的「扮演」來。
雖然通過塔羅會上的「自曝」,他又從「正義」小姐那裏收穫了一些「反饋」,但進度依舊不如預期,所以只能另尋道路了。
構築起靈性之牆,準備好儀式相關的物品後,艾布納便開啟「純白之眼」,使用了「羅塞爾託夢術」。
他的思路其實很簡單,以「羅塞爾託夢術」進入特蘭少年的夢裏,並在其中構建神秘場景,展露自己「博學」的一面,引導其向自己求教,解決對方的問題,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