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夏可馨開完慶功會後,已然是凌晨時分了,帶着滿臉的笑容,送走在場的所有賓客,夏可馨的身邊就剩下,自己一幫最要好的姐妹。
然而,待到夏可馨等人走出酒店的時候,黃月嬌的臉色頓時變得相當難看,另外范思雨和趙雨桐以及孫小蝶三人的臉色,卻是有着些許的尷尬。
擔憂的望着身前的夏可馨,又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黃月嬌,梅言芳揉着自已的額頭,忍不住在心裏暗暗苦嘆:自己這段日子的擔心,今天終於發生了。
就在夏可馨朝范思雨等人苦澀的點點頭,準備拉開車門告別離去的時候,黃月嬌突然沖了上去,一手抵着車門,一手指着車裏的司機,冷聲朝夏可馨問道:「可馨,他到底是誰,和你是什麼關係?」
抬頭看了看車裏的人,又回頭盯着眼前的黃月嬌,夏可馨沉吟了老半天,這才無奈的說道:「他叫劉永輝,是我在音皇娛樂公司的師兄,來港島這半年時間,還得多謝他一直的照顧。」
「就這麼簡單?」朝夏可馨冷冷一笑,黃月嬌帶着幾許鄙夷的神色,急忙朝夏可馨寒聲說道:「這一路過來你們一直卿卿我我的,真當我們看不出來?夏可馨啊夏可馨,你是當我們是瞎子還是當我們傻呢?」
「那你要我怎麼說?」無奈的搖了搖頭,夏可馨望着眼前的黃月嬌,當即朝她苦聲說道:「是不是一定非要*得我說,我和他正在談戀愛,這樣大家就都開心了?」
夏可馨衝動之下的語語,頓時將所有人都震暈了,包括坐在車裏的劉永輝,同樣也是一臉震驚的望着夏可馨,久久不曾回過神來。
范思雨和趙雨桐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各自苦笑的搖了搖頭,愣頭站在一旁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你終於承認了,夏可馨,我真的瞧不起你,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出現在我面前。」緩緩的朝後連退幾步,黃月嬌輕輕的兩句話,似乎抽乾了她所有的力氣。
然而,聽到黃月嬌這幾句話之後,夏可馨卻是背靠着車門,緩緩蹲在地上,當即失聲痛哭起來。
這時,劉永輝聽到夏可馨的哭聲,便立即從車上跳了下來,竄步閃到夏可馨的身邊,劉永輝急忙望着黃月嬌說道:「黃小姐,這其中也許是個誤會,有什麼話……」
「閉嘴。」冷聲打斷劉永輝的勸說,黃月嬌的雙眼裏,頓時射出一道濃烈的殺氣。面上罩着一層薄霜,冷眼望着跟前的劉永輝,黃月嬌立即冷冰冰的說道:「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你要敢再囉嗦一句,信不信我叫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聽到黃月嬌這麼一說,不等劉永輝開口回話,夏可馨立即從地上站起來,將身擋在劉永輝的面前,夏可馨急忙顫聲說道:「月嬌,這個不關他的事,你有什麼怨氣儘管沖我來,不過在這之前,你能不能聽我解釋兩句?」
看着激動中的黃月嬌,范思雨和趙雨桐兩人,立即各自上前一步,伸手將眼前的黃月嬌按住,示意她稍微冷靜點。
而站在一旁的梅姐,則是急忙跑到夏可馨的身邊,給予她一定的安慰。剩下孫小蝶和柳芊芊兩個,卻是愣在那裏,不知道該去勸哪個。
「不需要,也沒興趣。」被范思雨和趙雨桐拉扯住,冷眼望着對面的夏可馨,黃月嬌立即帶着譏諷的語氣說道:「曾經我天真的以為,我們幾個會做一輩子的姐妹,卻不曾想你根本不屑如此,真心有些懷疑,我是不是看錯你了,在純真質樸的表面下,也許藏着過人一籌的心計,或許你現在出名了,我們在你眼中,也就變得不再那麼重要。」
如同遭受雷擊一般,夏可馨無力的靠在車門上,沉默了好一陣,這才抬頭朝黃月嬌啞聲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嘯天確實幫了我許多,甚至這輩子再難有人像他那樣幫我,可是月嬌,感激並不代表就是,在港島的這段日子,我曾反覆拷問過我的內心,嘯天對我的感覺,就像一個鄰家大哥哥一樣,讓人感到安心無比,可這畢竟不是情愛。」
稍微停頓了一下,夏可馨又分別看了范思雨和趙雨桐一眼,當即又苦聲說道:「另外,請恕我直言,也許是出身農村的緣故,要我和別人分享一份,我發現自己真的接受不了,所以我只能向你們說聲對不起,至於嘯天對我的恩情,我會想辦法去彌補的。」
「不用和我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