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顆急速而來的子彈,頓時刁鑽的朝伍鐵峰肩膀直射而來,左臂上的傷口或多或少影響了伍鐵峰的速度,等伍鐵峰注意到這一情況的時候,眼看要閃躲過去已是來不及了,於是,伍鐵峰只得咬着鋼牙,準備用自己的身軀硬抗。
「小心」隨着一聲驚呼響起,一條人影立即撲了過來,當即抱着伍鐵峰在地上接連打了幾個翻滾。同時,毒販們射過來的密集彈雨,緊跟着兩人的身後,濺起一道道的塵煙。
「鵬飛,你怎麼樣?」睜開自己的雙眼,伍鐵峰看到身上的人居然是劉鵬飛時,立即關切的開口問道。
「呸。」張口吐掉嘴裏的泥土,望着身下的伍鐵峰,劉鵬飛苦笑的搖搖頭,急忙低聲說道:「我沒事,先看看你自己吧。」
「唉,你這又是何必呢,我已經挨了一槍,再吃上一顆子彈也沒什麼關係,你又何苦那麼衝動呢?」
「少廢話,趕快找地方隱蔽起來,眼看戰鬥就要結束了,這時候再受點傷什麼的,那就太他娘的憋屈了。」拉着伍鐵峰跑到一個安全的角落,劉鵬飛雙眼掃望着現場的戰況,當即朝伍鐵峰沉聲說道。
「得,這事回去再說。」聽到劉鵬飛這麼一說,伍鐵峰立即抓起手裏的衝鋒鎗,再次愣頭沖向前面的戰場。
望着伍鐵峰朝前衝去的背影,劉鵬飛立即苦笑的搖了搖頭,同樣抓起手裏的衝鋒鎗,急忙緊跟着伍鐵峰的腳步而去。
在樹林的另一頭,被曾滄海牢牢鎖定的刀疤毒販,立即帶着驚慌的表情,急聲朝手下的那些兄弟說道:「快,快撤。」
「想跑,得問問我手裏的子彈同不同意。」眼睛一眨都不眨的望着瞄準器,曾滄海的嘴角帶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當即低聲喃喃的說道。
趁着刀疤毒販越過兩顆大樹,整個人影暴露在曾滄海的視線之內的那一瞬間,曾滄海立即果斷的扣動扳機,當即朝着刀疤毒販的頭部點射過去。
「噗」
隨着一聲悶響,對面那個刀疤毒販的太陽穴,頓時爆起一團血霧,隨即整個人立即撲倒在地上,稍微抽搐了幾下,便再也沒有了任何動靜。
「老大死了,老大死了……」隨着幾聲悽厲的叫喊聲,對面的那些毒販們,當即再也顧不上別的,急忙紛紛一鬨而散,朝四處的樹林深處跑去。
這樣毫無隊型的四下逃竄,頓時讓吳衛明他們傻了眼,有心想要來個大包圓,但是就憑他們這百多號人能行麼?於是,吳衛明立即命令手下的隊員,挑選了一個人數較多的方向追了下去。
「看到了吧?」慢慢的收起手裏的望遠鏡,阮志軍側頭看着身邊的手下士兵,當即笑呵呵的說道:「他們就是一群瘋子,一群可愛的瘋子,在戰場上能相互擋子彈的瘋子,同時,他們也是一群可怕的瘋子,這樣精準的槍法,和相互之間的默契程度,試問你們又有幾人能夠做到?」
聽到阮志軍這麼一說,他身邊的副官以及那些普通士兵,立即羞愧的點了點頭,剛剛他們之所以佔據上風,那是猛烈炮火轟擊下的結果,而華夏國這幫戰士衝上去的時候,僅僅只是拿走了他們手裏的幾支破槍而已,可以說如果就武器的優良程度來講,對面那幫毒販的武器裝備,甚至還要隱隱佔據一些便宜。
可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華夏國的這幫戰士,硬是打得對面的那些毒販,根本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唯一能做的就是抱頭鼠竄。
看着手下士兵們的反應,阮志軍立即欣慰的點了點頭,能夠虛心的低下頭來是好事,這樣起碼還有進步的希望,怕就怕眼前這幫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明明和別人比起來相差一大截,還自以為是的不思進取。
隨後,拍拍其中幾個手下士兵的肩膀,阮志軍當即不無感嘆的說道:「我知道,你們這段時間在抱怨,說我給你們的訓練任務過於繁重,但是你們知道不知道,如果就你們那點訓練任務來講,和前面那幫華夏國士兵相比,不過就是一些毛毛雨而已。否則,你以為他們天生就是打仗的料?一出娘胎就有那麼強橫的本事?告訴你們,不是,實力是靠汗水和鮮血堆積起來的。」
聽到阮志軍的這段話後,南越國的那些士兵,立即陷入了深深的反思之中。良久,其中一個士兵突然抬起頭來,臉上帶着一幅凝重的表情,急忙朝阮志軍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