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范思雨帶着洛雪雁等人離開之後,柳嘯天隨即便走到張亞明的面前,雙眼緊盯着對面的張亞明,柳嘯天當即冷聲說道:「說吧,是誰指示你對雪雁下手的?」
「這,這從何說起,就是我們接到舉報,說是洛家的小姐意圖故意撞傷他人,而且有人也反應她在城市街道上飈車,所以我們才將她帶回來調查的。」聽到柳嘯天的喝問,張亞明的臉色頓時猛然一變,隨即低着腦袋站在柳嘯天的面前,張亞明儼然準備一副打死都不肯承認的樣子。
可是,張亞明真的不怕死麼?未見得。衝着眼前的張亞明冷冷一笑,柳嘯天突然閃電般伸出右手,隨即死死掐住張亞明的喉嚨,柳嘯天立即語氣陰森的喝道:「你確定不肯說?」
當着眾人的面,柳嘯天的右臂暗暗使勁,隨即緊掐着張亞明的脖子,緩緩的將他舉了起來。
一陣令人窒息的感覺傳來,張亞明在條件反射之下,立即用雙手扳着柳嘯天的五指,但是任憑張亞明怎麼用力,柳嘯天那如同鐵鉗一般的五指,仍然死死的扣在他的脖子上面。
很快,張亞明的臉色頓時變得一片脹紅,雙腳同時凌空在那亂蹬,雙眼之中更是佈滿了驚恐的神色,直到這個時候張亞明才真正的明白過來,如果自己再不抓住機會開口的話,那麼眼前這個白髮年輕人,絕對會就此殺了自己。
面對這樣的瘋子,張亞明再也不敢有絲毫的僥倖,當即衝着柳嘯天頻頻示意,表示自己願意將所知道的,全部都如實的說了出來。
「希望你的回答能讓我滿意。」看着張亞明近乎哀求的神色,柳嘯天這才將他緩緩的放了下來,隨即表情冰冷的望着跟前的張亞明,靜心等着自己想要的答案。
「咳。。。咳。。。咳。。。。。。」
被柳嘯天輕輕放下來的張亞明,在雙腳落地的那一瞬間,頓時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隨即,一邊輕輕揉了幾下自己的脖子,張亞明一邊貪婪的深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隨即,注意到柳嘯天越來越不友善的眼神,張亞明立即恭敬的站在一邊,然後低聲朝柳嘯天說起事情的原委。
原來,就在向家華因為蔣天養的阻撓,從洛家含恨離開之後,向家華便立即給陳文軒打了個電話,得知向家華又一次失敗的陳文軒,頓時在心裏暗暗惱恨洛雪雁等人的好運,每次都能在關鍵時候出現幫手,同時陳文軒又忍不住在心裏大罵向家華的無能,謀劃了不知道多少次,自己也曾幫他提供過不少便利,可始終連幾個女人都擺不平,真不知道他這個少幫主是怎麼當的?
隨後,罵了半天街的陳文軒,頓時在心裏又冒出一個搜主意,因為他想到了向家華白天跟他說的時候,有提起過洛雪雁那丫頭的車速,而且還是差點將他撞翻在地,於是,陳文軒便覺得這裏面大有文章可做。
如果是政府部門動手找碴的話,洪星社團那幫混蛋就算借他十個膽子,相必也不敢放半個屁。否則,他們洪星社團的幾千人馬,就等着被政府部門率兵平掉的那天。
心思轉動之下的陳文軒,便立即給向家華打去電話,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詳細的和向家華介紹了下,聽到陳文軒的這個計劃,向家華當即在電話里大呼陳文軒高明。
於是,掛斷電話的陳文軒一邊抽着雪茄,一邊得意洋洋的說道:「向家華啊向家華,你看老子等下動手,會不會像你那樣毫無效果?」
緊接着,陳文軒便立即給港島警察局的張亞明打了個電話,示意他找個藉口立即前去洛家抓人,眼下是沒辦法找上夏可馨和梅言芳兩人的麻煩,但是對於出手救助那兩個臭女人的洛雪雁,陳文軒覺得有必要教訓一頓,也好讓其餘人開開眼,別和那兩個臭女人走得太近,否則就等着和洛家一樣,遭受無窮無盡的麻煩。
當然,對於夏可馨和梅言芳兩人,陳文軒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不過陳文軒也不急了,現在既然準備出手,他家的在港島的影響力擺在那裏,以後有的是機會修理她們,眼下先將洛家丫頭收拾了再說。
接到陳文軒的指示之後,張亞明頓時就來了精神,一直以來他都想攀上陳家這顆大樹,可是總是苦於沒有機會,所以基本上都是游離在陳家的圈子外圍。
現在,陳家的大少總算是有事找到他的頭上,那麼只要他將這事半好,以後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