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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他又回到這裏,神情疲憊,甚至有些精神恍惚。
兩個老朋友幾年不見再一次重逢只是互相對視並沒有更熱烈的舉動。
「德布勞恩,你比離開的時候老多了。」舒爾茨感慨着說道。
「如果你知道我曾經經歷過什麼就不會覺得奇怪了。」德布勞恩苦笑着答道。
「走吧,我請你出去喝一杯。」舒爾茨邀請道。
德布勞恩點頭跟着舒爾茨走出辦公室。
兩個人就在離德國領事館不遠處的一家小酒館裏面坐下來。
舒爾茨剛想招手要一瓶葡萄酒,可是德布勞恩卻搶先說道「來一瓶伏特加!」
」你是怎麼從德國到這裏的?」舒爾茨好奇的問道。
「坐潛艇,兩個月的時間我就躺在密碼機和精密軸承的上面,這些東西都是用來交換日本人的天然橡膠的。」德布勞恩答道。
「兩個月里只有幾個晚上能夠爬到外面透透氣,其他的時間都待在臭氣熏天的潛水艇裏面,我都快要瘋了!」德布勞恩抱怨道。
「不過就是這樣也比我待在戰場上好的多,實在是太可怕了。」德布勞恩接着說道。
「你晉升了,從少校變成了中校。」舒爾茨指着德布勞恩的肩章說道。
「是啊,這是元首對我把成千上萬的游擊隊員吊死的獎賞。」德布勞恩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我帶領一個團在集團軍群後面專門對付破壞鐵路和襲擊運輸車隊的游擊隊,所有被我抓住的游擊隊員都被我下令處死了。為了殺一儆百,很多人被我下命令吊在樹上變成了乾屍。」德布勞恩接着說道。
舒爾茨聽到這裏心裏一陣厭惡,他勉強把對德布勞恩的憎惡情緒壓下去。
「戰場上遍地都是死屍,德國人和北方大國的人重疊在一起,一開始是血腥味後來就是屍體的惡臭,我真的快要瘋了!」德布勞恩說道。
說完這句話他忙不迭的把一杯伏特加倒進嘴裏。
「你覺得最後誰會取得勝利?」舒爾茨問道。
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德布勞恩是剛剛從戰場上下來的,舒爾茨很想知道他的判斷。
聽到舒爾茨的問話,德布勞恩沉默了。
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仰頭一干而盡後才小聲答道「現在已經不是四一年了,現在雙方打的是消耗戰。就是一個德國士兵能夠換四五個北方大國士兵我們也消耗不起。更何況這些該死的俄國佬現在用米國的援助在跟我們拼命。起碼現在看起來不像四一年那麼樂觀了,德國很難取得勝利。」
舒爾茨低頭喝了一小口酒沒有再說話。
德布勞恩突然湊進舒爾茨小聲說道「三七年我們就在上海成立了一個情報站,那裏還有一個監聽小組。我想派你去那裏,你帶着證件可以去澳門,那裏也有一個我們的情報小組。先去看看情況,將來情況不好後我們就可以從澳門上船去南美,我在那裏也有很多朋友。」
「這是你父親事先安排好的?」舒爾茨問道。
「是的,我在柏林向他告別的時候他跟我說的。當然了,他比我還要悲觀。」德布勞恩答道。
「我已經在這裏住的很習慣了,再說,我還有妻子和孩子,我暫時不想離開這裏。」舒爾茨答道。
「我知道你寫過幾篇讚美日本人和滿洲國的文章,所以現在日本人對你不錯。可是如果將來戰爭失敗了怎麼辦?到那個時候日本人根本不會管你的。」德布勞恩說道。
「看樣子戰爭要分出勝負還有幾年的時間,到時候再說吧。」舒爾茨答道。
兩個人邊喝酒邊談一直到傍晚才分手。
舒爾茨回到家裏看見漢娜說道「德布勞恩終於到哈爾濱了,今天我和他聊了一個下午。今後我們又多了一個情報來源。」
如果德布勞恩早到半年時間,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