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岩背着劍出發了,當然,在他的要求下,被禁足的師弟白緣也一同前往。
用他的話來講,那就是此番過夜,情況未知,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
師傅考慮再三,便同意了他的要求,只是囑咐丁岩要好生照顧師弟,如果情況不對,先撤回來再說,畢竟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
這倒是讓白緣好一陣興奮,師弟高興,他這個做師兄的自然也就高興。
按照牛大力所言,執法者守夜期間,都能被對方得逞,如此看來,這恐怕是一隻強大的邪祟。
面對這麼一隻強大的邪祟,自己完全沒有足夠的把握,甚至心裏都沒有多少底氣。
有師弟在,起碼有一個吸引火力的,這樣的話,自己的安全指數就高一點。
路上。
「對了牛哥,你方才為何不邀請我師傅呢,說實話,我並沒有多少把握。」丁岩很是坦誠。
我先把話晾在這,到時候真對付不了了,也不至於丟了長生觀的臉不是?
況且——
他也是真的有些不解,既然這件事連執法者都無法應對,說明很是棘手。
既然如此,為何不請師傅,反而請徒弟呢?
難道是因為師傅的價格比自己高?
「嗯?道長,令師也會降妖除魔嗎?」牛大力還未說話,倒是劉員外一臉的意外之色。
「劉員外這是什麼話,做徒弟的都會,當師傅的難道不會?」白緣有些不樂意了。
在他心裏,這個世界上,唯有師傅與師兄是他最親近的人,誰也不能在背後貶低他們。
劉員外一邊走一邊不斷的擦汗,腮幫子的肥肉一抖,咧嘴笑道:「說實話,我在這個鎮上住了幾十年了,從未聽過令師會什麼降妖除魔。」
「不過令師替亡靈超度倒是一把好手,至於降妖除魔,呵呵嘿嘿嘿。」他又補充了一句。
白緣大聲辯解道:「不可能,劉員外,想來你是沒見過我師傅出手吧,我師傅怎麼可能不會?」
「這位道長,你見過令師出過手嗎?」
白緣頓時被噎住了,他才入門還不到一年,平時師傅只是教導過自己如何修行,並沒有見過師傅出手過,也沒那個機會啊。
丁岩微微皺眉,有些不悅,自己師傅的修為絕對是超出想像的,他不允許對方如此說自己師傅。
一旁的牛大力察覺到氣氛有些尷尬,急忙解釋道:「咳咳,丁道長,白道長,二位可能有所不知,其實這裏面是有隱情的。」
「什麼隱情?」丁岩與白緣對視一眼,頓時有些好奇起來,就連一旁的劉員外,也露出一副吃瓜的表情。
牛大力微微嘆了口氣,一臉的唏噓道:「這事說起來,是發生在九十年前的事情了。」
「當年,我剛剛就任齊州府執法者負責人,整理轄區內修士資料檔案的時候,發現關於令師的記載,在一百多年前,齊州府曾經發生過大案。」
「據說一位大妖,在齊州府大肆掠奪年輕女性,捉回去,供其吸納元陰,令師一怒之下,與其大戰三天三夜。」
「結果呢?」丁岩跟白緣齊聲問道,二人只感覺聽的渾身熱血沸騰。
他們二人的腦海中甚至都能腦補出那場大戰的畫面,強者與強者的對決,高手與高手的碰撞。
為了齊州府的安寧,師傅義不容辭,戰鬥場面空前絕後。
「結果便是大妖身死,令師重傷而歸,據說是傷到了心脈,一身修為近乎報廢,從那以後,令師便不問世事。」牛大力說起來,滿臉的敬佩與惋惜。
牛大力一臉凝重的對着丁岩與白緣囑咐道:「此乃令師的遺憾,兩位道長切記,回去後千萬不要提起你師傅的傷心事,以免徒增傷悲。」
丁岩與白緣臉色沉重,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師傅的心裏,竟然還藏着這樣一段往事。
二人心裏打定主意,回去後絕口不提,以免讓師傅想起那段傷疤。
…………
「肯定是王家來尋仇了,一定是。」
劉員外的正室,有些瘋瘋癲癲的大
第4章 師傅的曾經(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