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你這番話是何等大逆不道,今日勢必無法善了,姑奶奶縱然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的,若有幸逃過一節,就憑你的這些話,姑奶奶就能以夫君名義給官府遞條子,爾等抄家滅門理當正法!」
「你覺得老夫會給你那樣的機會嗎?在我面前,想死你都做不到!」寶壽先生淡淡道,心頭卻在沉吟,按說窺視者這都不出來嗎?還是說自己和大尊都猜錯了,對方根本就不在乎這對父女?
不管怎麼樣,這對父女肯定是要帶走的。
「好一個長生宮,表面仁義道德,背地裏卻如此骯髒,強迫他人,無視律法,早就覺得你們不是好東西,原來這才是你們的真面目,不才既然親眼所見,豈能無視……,姑娘,這位大叔,你們莫怕,在下雖然才疏學淺本領淺薄,卻也容不得這等宵小放肆,敢站出來,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若有幸活命,必將上奏朝廷徹查長生宮以正視聽!」不遠處響起了江濤的聲音。
過來的他也聽到了寶壽先生的話,作為忠於家國的讀書人,對於寶壽所說的那些話,心中怒火絲毫不必蘇小葉父女倆來的少絲毫。
他主動站出來,一句話之後,寶壽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他就暈了。
才後天後期的他,在真意境能用意志傷人的寶壽麵前,連一個眼神都承受不住,差距太大了。
從這就能看出,寶壽麵對蘇小葉父女倆壓根就沒有認真!
見此情形,先天境界的蘇獵戶很清楚雙方差距有多大,壓根就沒有絲毫翻盤的念頭,而是看向蘇小葉認真道:「小葉子,這寶壽絕對不可能放過我們的,老爹雖然是個粗人,但現在要告訴你的是,你是許了人家的,名節不容有污,哪怕只是言語上,事關夫家臉面,縱死,也要保全名聲,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爹,我懂」,蘇小葉認真點頭道。
寶壽無語道:「護法,你們何必如此悲觀,好吧,你們不了解大尊,以後會知道現在的想法是多麼可笑的……」
話還沒說完,寶壽只覺清風拂面,下一刻,他表情茫然定格,然後七孔流血,當場咽氣兒躺了!
「哪兒來的毒?無色無味,似乎是傳說中萬金難求的劇毒『昨天』,必定是那窺視者乾的,行蹤飄忽無跡可尋,難倒他是刺客殺手?」
死亡的瞬間,寶壽腦海中只剩下這樣的念頭。
蘇獵戶父女倆對視一眼,雙方眼中都充滿了問號。
一切都在把握重點寶壽,嗶嗶半天,咋就突然死了?
這死的也太乾脆了吧。
就跟做夢一樣。
雲端之上,雲景心說欺負我媳婦,老子弄不死你,還好當初從殺手組織弄來的劇毒『昨天』還留了點,正好派上用場,當真是家將陸續必備。
才後天後期的雲景,咋可能去和真意境的寶壽硬剛嘛,能簡簡單單弄死何必費那個勁兒?
你看,毒一放,風一吹,輕鬆解決,多省事兒。
論暗殺手段,雲景說自己是天下第二,想來沒有人反對吧?
至於說暗殺手段天下第一的是誰這個問題,管他呢,反正謙虛點總不會有錯的。
「爹,這咋回事?」蘇小葉看了看寶壽的屍體茫然道,她都已經做好迎接死亡保全名節準備了,怎麼就突然變成這樣了?
撓撓頭,蘇獵戶心有餘悸的同時攤攤手說:「你問我我問誰去?」
眨了眨眼,蘇小葉福至心靈,猛然想到了自己景哥哥會飛以及有着眾多奇奇怪怪手段這茬,然後就下意識抬頭看天。
結果啥都沒看到,雲景這會兒在極高出的雲層上方呢,大晚上的她能看到才怪了,白天也不行。
正是因為沒看到什麼,蘇小葉心頭才更加淡定背後一定是她景哥哥在幫忙。
於是乎,少女的心田被幸福和甜蜜填滿。
被心上人時時刻刻保護着的感覺真好。
『景哥哥,我知道是你』,抬頭看天的蘇小葉開口無聲道,她知道雲景一定『聽得到』她說的話。
至於自家景哥哥為什麼不現身,蘇小葉猜雲景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