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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清市
時隔5天再次回到雲清後,兩人都瞬間有些不適應溫度。道友閣 www.daoyouge.com秦羽姝裹緊了外套,嘴裏的牙齒直打哆嗦。
「你先幫我把行李帶回去吧,我要回隊裏——」白若宏說完後便將箱子把手塞進了秦羽姝的手心。
秦羽姝愣了愣,「這麼晚你還去嗎......」
白若宏的嘴角在冷風中無奈的上揚,他默默的轉過身伸手攔住了一輛出租陳,臨進副駕駛前,把家門鑰匙扔向了秦羽姝。
雲清市·專案組
「哐——」白若宏重重的關上車門,抬頭看了看燈火通明的警隊大樓,他並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有一個什麼樣的案子在等待着自己。
「我回來了——」
白若宏推門進來時才意識到整個辦公室,只有任雯一人坐在電腦桌前,其餘的人都不知道去了哪。
「他們人呢?」
任雯站起身,晃了晃自己的腰,「昨天忙了一天,我讓他們回去歇一晚。從我們倆離開以後,整個隊裏的輪轉都沒有停過,有時候想想真的挺對不起他們的......」
白若宏輕哼一聲,辦公室里的空調讓他有了明顯的熱感,「說吧,什麼案子?」
他的話音剛落,陳銘康便端着三杯咖啡走了進來,與此同時,右手的胳膊還夾住了一個厚厚的文件夾。
「陳老師,你這是......」白若宏看着他的操作,目光又轉向任雯,「真的準備熬夜了?」
任雯笑着點了點頭,「陳老師,開始吧——」
陳銘康將其中一杯咖啡放到了白若宏的手裏,隨後便打開了文件夾,「昨天傍晚6時,北岸花園小區的16棟居民報案,說有人在小區的後山發現了屍體。當地的轄區派出所趕到以後,的確發現了一具男屍,有趣的是在屍體旁邊,他們發現了這個。」
白若宏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陳銘康的手,直到他從黑色的袋子裏將木雕拿出,平淡的眼眸中才開始出現波動。
「這是第10個了吧......」白若宏的眼裏漸漸出現幻覺,他甚至覺得陳銘康手裏的木雕仿佛活了一樣,兩條相對的魚突然活躍起來。
陳銘康把雙魚座的木雕放在白若宏的手心裏,「被害人陸文松,男,57歲。曾是安江省教育廳主管生物的主任,後被雲清大學的生物系返聘,回校教書。三年前辭職,帶着家裏人移居海外,從他的行程來看,是一號當晚的飛機抵達了雲清市。」
白若宏聽着簡單的介紹,眼神卻依舊沒有離開過那個雙魚木雕,他默默的倒背着前面幾個死者,如今都可以清晰的記得每個人死後身上的木雕。
「根據飛機票顯示,這次回雲清,只有他一個人。並且據昨晚連夜到他家取證的結果來看,陸文松並沒有回家。」
「沒有回?」白若宏皺起眉頭,他將陳銘康手裏的文件拿了過來,翻看着昨晚的痕跡勘察記錄。
任雯則靠在一邊的辦公桌旁,手裏捧着冒着熱氣的咖啡,她好像並不急於發表自己的看點。
「家裏的灰塵表明已經很久沒人居住,小區的監控也沒有拍到陸文松進入——」白若宏重複着報告上的文字,他對於這些冰冷的文字毫無熱情,與其這樣,倒不如再重走一遍案發現場。
「有跟他的家人聯繫過嗎?為什麼這次選擇一個人回來?」
這時任雯才慢慢的抬起胳膊,換了一個姿勢,「確定身份後的第一時間我們就跟遠在海外的他妻子取得了聯繫,她已經訂了最早的航班過來了。據他妻子說,是因為陸文松的母親最近在養老院心臟病又犯了,他想跟醫生了解下情況,準備把她帶到國外去治。」
白若宏揉搓着手掌,似乎是想藉助自身,暖暖腦細胞。「也就是說如果陸文松的母親沒有出這事的話,他是不會回來的?」
任雯點點頭,「按照這個說法推斷的話,確實是這樣的,你難道認為陸文松母親的心臟病是因為兇手故意造成的嗎?」
「這不失為一種可能——」白若宏搖搖頭,「之前我就跟陳老師說過,第10個受害者肯定不會太久,但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