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下了樓,眾人的目光,便朝黃老闆看來,而跟在黃老闆身前的白嘉軒,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特別黃老闆對白嘉軒態度,還挺恭敬,這讓不少有特別用心的人,已經把目光看上白嘉軒了。
剛剛下樓的時候,黃老闆便說了,這個歌舞廳,現在還是邀請制,顧客還不算多,他準備過幾年,到時候再開一家上海灘最豪華的歌舞廳。
而現在能到他這個歌舞廳來的顧客,基本都是非富即貴,或者有特殊身份的人士,比如各國情報人員和軍火販子。
臭味相吸嘛,各有所需,這個歌舞廳背後的老闆暫時也不是黃老闆,他也只是一個管理者而已。
不過黃老闆靠着這歌舞廳,在這幾年,也結交了大量人脈。
而現在突然出現在黃老闆身邊的白嘉軒,也讓不少人誤會是什麼大人物,自然有不少人把目光放到他身上。
不過顯然黃老闆,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並沒有把白嘉軒過多介紹給其他人,他們離舞台遠點的散桌隨意坐下,讓服務員上了一瓶洋酒,便欣賞起舞台上的歌舞表演。
大廳中燈光刻意有些昏暗,白嘉軒也隨意打量起這個歌舞廳,他第一時間沒看到霍廷恩,不過也沒放在心上。
和黃老闆碰了一下杯,黃老闆笑着給他介紹了舞台上的幾個舞女,笑着問要不要等下讓一個舞女下來陪他。
白嘉軒搖了搖頭拒絕了,這種地方,自己就來看看稀奇就行了,沒啥意思,那些舞女是可憐人,也是受益者,都是時代的產物,自己和她們不是一類人。
正在這時,服務員到了黃老闆身前,湊到他耳邊說了一句什麼,黃老闆眼神朝舞台邊上一桌看去,見有一個穿軍裝的中年人正朝他示意,黃老闆笑了笑,隨即站起身朝白嘉軒說道。
「陳先生,我失陪一下!」
白嘉軒點了點頭,示意對方隨意。
黃老闆這才起身過去了,白嘉軒在燈光昏暗的桌前自顧自飲,看着舞台上的舞女賣弄風騷,不由搖了搖頭。
白嘉軒正想着,喝完這杯,就準備撤了,突然,一個穿着旗袍的年輕女人,妖嬈地擺弄了一下自己的身姿,走到白嘉軒身前。
白嘉軒看了對方一眼,挺漂亮的,特別這旗袍配上那身材,起碼八十分美女,不過看打扮,不像是陪酒女。
對方徑直坐到白嘉軒對面,嫵媚一笑,用修長的小手扶着自己的下巴,朝白嘉軒溫柔地說道。
「先生是第一次來紅藍歌舞廳?」
白嘉軒點了點頭,也沒在意,他就把這當一酒吧,不管對方啥身份,一律當來搭訕的心機表。
女人見白嘉軒不太熱情地模樣,也不介意,嫣然一笑,伸出自己白皙又修長的手掌說道。
「認識一下,我是方靜,不知道先生高姓大名?」
白嘉軒瞥了一眼這女人,長相是那種溫文爾雅類型,加上這身材,一看就讓男人湧現出征服欲望。
在這種地方,這樣的一個女人突然來打招呼,還把自己偽裝得和一個小白羊似的,這女人啥意思呀?
難道她覺得自己是一個大人物?
白嘉軒隨意朝歌舞廳掃視了一眼,那些穿軍裝的客人中,他最少看到四個國家的軍裝,在這地方和自己玩純情,難道是看自己這打扮,覺得自己好騙?
白嘉軒玩味一笑,抿了一口自己杯中的酒,也伸出手,和對方的手握了一下。
真軟,真滑,這是白嘉軒此刻第一感受,他也不客氣,拉着對方的手掌,肆意地摩挲起來。
白嘉軒這長期拿鋤頭揮汗如雨的手掌,粗糙得如同一個鋼絲球似的,剛摩挲兩下,對面女人便臉色一變,她頓時知道自己失算了!
感受到女人臉頰上的不自然,白嘉軒當作沒看見,隨即說道。
「方靜小姐,俺叫陳真,是山里打獵的農戶,很高興認識你!」
方靜臉上的尷尬頓時浮現,連忙抽離自己的手掌,剛抽離出來,她便又覺得有些不對,要是一個普通農民,黃老闆會那麼客氣?
方靜隨即再一次變臉,連忙笑着說道。
「不知道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