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慎言!」
劉海中被許大茂這高帽子一帶,頓時不知所以,嘴裏說着慎言,但是嘴上卻是笑開了花。
一邊吃,還一邊笑,這一笑,那嘴裏的菜渣四處亂飛,許大茂都看到菜渣掉落在火鍋裏面,頓時覺得倒胃口,但是該奉承的還得奉承。
劉海中這被奉承得飄飄然,那架子擺得更大了!
這頓飯,許大茂那是下了血本,一瓶好酒下肚,飯桌上的氣氛也熱烈許多。
許大茂見氣氛差不多了,一切準備就緒。
許大茂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突然重重的把酒杯放在桌子上,這「嘭」的一聲,嚇了對面劉海中一跳,他剛咽下的酒,差一點咽到,頓時怒氣沖沖,呵斥道。
「許大茂,我來吃這頓飯,是看得起你,一驚一乍,想幹什麼?」
許大茂見演得太過,連忙哎呦道歉,姿態放低,語氣中帶着一絲苦澀,有些為難的道。
「劉組長,實不相瞞,今天我請您吃飯,是有事相求!」
劉海中咳嗽一聲,假模假樣放下酒杯,語氣鄭重地道。
「有什麼話,你可以說出來嘛,何必一驚一乍!」
「劉組長,我要舉報,舉報婁曉娥,階級立場不堅定,家中私藏…大量黃金珠寶,而且她還說某某壞話,影響極壞…我要和這種人絕裂,所以我請求劉組長幫我向廠委申請,我要和婁曉娥離婚,我要和她撇清關係!」
劉海中被許大茂這話驚到了,也顧不得吃飯,露出貪婪地眼神急忙詢問道。
「你怎麼知道她家私藏大量黃金珠寶?」
或許察覺到自己太過急切,劉海中連忙咳嗽一聲掩飾一下,裝作正氣地道。
「許大茂同志,你政z覺悟很高,這事你舉報得對,非常好!沒有被婁曉娥那資本階級蒙蔽雙眼,大義滅親,為民除害,這事我非常支持你!這事我給你做主,支持你們離婚!」
許大茂是什麼人,說起貪婪陰狠,劉海中只能當弟弟,他一眼就看出劉海中那貪婪本質,見對方上當,連忙眯起眼,笑着繼續恭維,端起酒杯繼續敬酒!
這頓飯是吃得賓主盡歡,兩人吃到深夜,醉醺醺才回到家。
自從上次被婁曉娥開瓢後,兩人關係那是徹底崩了,婁曉娥回到娘家住了一段時間。
但是這段時間,或許是想開了,又回到這個家,不過兩人現在雖然睡在一張床上,卻是同床異夢,被子都是分開的。
婁曉娥見許大茂醉醺醺回家,連忙上前來攙扶,許大茂見狀,卻是二話不說,一個耳光掀了過去,這一下把婁曉娥打懵了,捂住臉,看着一臉狂妄的許大茂,不知道在想什麼!
許大茂自從被婁曉娥開瓢後,忍辱負重,一直沒有報復婁曉娥,這段時間,兩人也是冷戰着。
因為婁曉娥沒有把許大茂找女人這事捅出去,許大茂原先也想和平離婚先,但是婁曉娥直接來一句,你死了這條心吧!
所以這段時間,許大茂一直在策劃如何和婁曉娥離婚,順帶報了自己開瓢之仇,既然要整,就整死這老娘們,免得她到處亂說!
現在許大茂是越看婁曉娥,越看不順眼,今天把計劃實施了,加上喝了點酒,眼下是徹底沒了顧忌,這一耳光,算是打出他這些天的所有情緒!
這一耳光,也徹底把婁曉娥的心打死,她知道這個男人,已經徹底變了,這段婚姻和這段感情,算是徹底結束了。
她看着醉眼朦朧的許大茂,還有纏在腦袋上的白紗布,她深呼吸一口氣,儘量用平靜而鄭重地說道。
「許大茂,我們離婚吧!」
許大茂搖搖晃晃正在房間裏找水喝,聽到這句話,身形一怔,他突然回頭,看着眼眶處已經有淚花的婁曉娥,看了好一會。
突然,許大茂放聲大笑,指着婁曉娥一邊笑,一邊罵道。
「婁曉娥,你要和我離婚?哈哈哈哈,我告訴你,這婚現在不是你說離就離,你說離就離呀?你折磨我這麼多年,怎麼說?你一個臭娘們生不出蛋,還佔着這個窩,害得我今年三十了,還沒孩子,還有我這腦袋,你想打就打?婁曉娥,我告訴你,離婚是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