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推門而去,秦京茹面容複雜,她感覺自己越陷越深了。
堂姐這段時間囑咐她的事,她都做了,儘管她的小腦袋,不清楚自己這到底是在做什麼。
但是她已經隱隱約約察覺自己這樣做,是在害人,但是想到如果自己不這樣做,堂姐到時不幫自己了,那大茂發現自己假懷孕,那該怎麼辦?
想到婁曉娥被趕出家門的情景,秦京茹就內心越發慌張恐懼!
婁曉娥被趕出家門,至少還有何雨柱要她,而自己一旦被趕出去,那自己的名聲徹底毀了,一個二婚的女人,再回到農村去種地嗎?
秦京茹越想越惶恐,坐在桌子前,撫着心口,感覺自己呼吸都有點難受。
許大茂走到中院,見何雨柱的房門半開着,他看了看周圍,見沒人注意,徑直走了進去。
這時間點,除了幾個老人在家,年輕人基本都去上班去了。
剛進屋,就見婁曉娥在整理床單,那新鋪的床單,一個大大的紅色囍字,怎麼看都覺得礙眼!
許大茂進門,直接把房門關上,屋裏的婁曉娥轉身張望,見是許大茂,大吃一驚,連忙呵斥道。
「許大茂,你給我出去!」
許大茂卻是哼了一聲,上前幾步,靠近婁曉娥。
婁曉娥想起被他抽耳光的陰影,連忙後退幾步,直到逼到背靠柜子,才停了下來。
許大茂卻是停住腳步,面沉如水,仔細打量婁曉娥,看到她身上穿着傻柱給她買的新衣服,心裏的火氣再一次冒出,指着婁曉娥鼻子,露出狠色,咬牙切齒地罵道。
「我就看出你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騷貨,剛離婚就勾引傻柱,婁曉娥,我告訴你,你想和傻柱過小日子,你去做夢去吧!我到要看看,等我整死你父母,再回頭慢慢折磨你,到時再想辦法整死傻柱,就你家那成分,你就是死,也是資本家的女兒,我總有辦法慢慢炮製你!」
婁曉娥聽着許大茂惡毒的威脅,內心的憤怒漸漸冷卻,心中的恐懼讓她感覺到一絲寒意,她想到昨晚父親和她說的話,我們離開就是對你最大的保護!
這一刻,她突然想了很多很多,如果自己真和柱子結婚了,以許大茂現在的能量,遲早會報復到柱子身上的,是呀,自己就算嫁給柱子,自己的身份問題,遲早會成為許大茂的藉口!
看着婁曉娥面露恐懼的神情,許大茂陰險一笑,得意地繼續說道。
「婁曉娥,你就以後每天活在恐懼中吧,等我慢慢折磨你們這對狗男女!」
說完,許大茂還感覺不解氣,上前一腳踢在婁曉娥大腿上,踢得婁曉娥一個趔趄。
婁曉娥卻是沒有任何反抗動作,任由許大茂踢在自己身上,她恐懼的臉上,全是慌張,眼神空洞,看着眼前這個男人,心中既恨,又害怕!
許大茂踢了兩腳,這才心滿意足地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離開。
婁曉娥站在原地,腿上還留着許大茂的腳印,她卻沒有半點反應。
她站了許久,才緩緩站直身子,可腿上的疼痛讓她再一次彎下腰,她皺了一下眉頭,卻沒有去看腿上的疼痛。
她一瘸一拐,繼續整理床上的被套,整理得很仔細,很認真,她臉上全是柔情,一抹笑容浮現,卻是轉眼,笑着笑着,眼淚就嘩啦啦流了出來。
眼淚滴在被單上,她沒有去擦眼淚,站起身,轉身繼續把柜子上的東西擺放整齊,把房間裏所有家具重新擦了一遍,直到整個屋子煥然一新,她才撥弄了一下頭髮,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緩緩坐到床頭。
打開柜子,從裏面拿出一支筆,一個筆記本,打開空白頁,婁曉娥望着嶄新的紙張,筆尖停留在開頭位置,卻是怎麼也寫不出,早已經哭乾的眼眶,再一次濕潤,眼淚滴在紙上,仿佛在訴說無聲的痛苦。
「柱子,我想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隨父母一起離開,」
寫到這裏,婁曉娥淚水仿佛徹底失控,筆尖不由自主加重許多,淚水灑在筆記本上,浸濕了好幾個字,婁曉娥連忙用手去擦,卻是越擦越模糊,最後只能停住。
過了許久,婁曉娥才重新提起筆,繼續寫了起來,直到一頁紙
40:模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