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懶得和許大茂這老陰比嗶嗶,既然他不讓秦京茹拿喜糖,何雨柱也不停留,兩人轉身便朝中院走去。
剛走幾步,冉秋葉摟了一下何雨柱的手,俏皮地責怪道。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不怎麼仇恨許大茂?」
何雨柱很想擦擦冷汗,強裝淡定,隨意地回道。
「冤家宜解不宜結嘛,這許大茂也挺可憐的,兩任老婆,都生不了孩子,你說這種男人,和他較什麼真?」
冉秋葉哈哈大笑,沒有再說什麼,兩人一起朝中院走去。
秦京茹這裏還不是最尷尬的,最尷尬的還是秦淮茹那邊,當到了秦淮茹家門口,何雨柱那是怎麼,也敲不下門。
還有冉秋葉大方地笑了笑,上前敲了敲門,大門被斜眼老太婆打開,當她看到何雨柱的時候,臉色迅速垮了下來,擺着一張死魚臉,也不知道給誰看。
這時,屋裏傳來秦淮茹的聲音。
「媽,是誰呀?」
斜眼老太婆沒說話,秦淮茹似有察覺,幾步走到門口,見到是何雨柱兩夫妻,臉色變了又變,最終還是恢復了笑容,強裝鎮定地道。
「恭喜您們,是送喜糖的嗎?」
何雨柱尷尬的點了點頭。
秦淮茹朝屋裏看了看,見棒梗幾人已經回裏屋睡覺了,這才小聲地道。
「那恭喜了,您們這喜糖,我可得吃,冉老師,恭喜您,希望您以後好好照顧他!」
冉秋葉落落大方地笑着回道。
「嗯,我會的!」
隨即,秦淮茹抓了一把喜糖,這禮節就算做到了。
何雨柱兩人也不再停留,隨即道別,去下一家。
離開秦淮茹家,何雨柱只感覺後背有些冒汗,他肯定現在秦淮茹還在注視他的後背,但是他卻不能回頭。
秦淮茹眼神看着何雨柱的背影許久,臉上的笑容一直都存在,但是那笑容卻是仿佛僵住了似的,沒有半點轉變,怎麼看都有種怪異的感覺。
直到她背後的斜眼婆婆幽幽嘆氣說道。
「這下你終於可以死心了吧,那傻柱現在也成了家了,以後你要自重一點了!」
秦淮茹臉上的笑容這才慢慢淡去,收回視線,沒有回她婆婆,轉身朝裏屋走去。
走馬觀花似的,每家每戶散了點喜糖,帶冉秋葉給大夥認識一下,忙活半小時,終於算是走完了,兩人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間。
冉秋葉儘管這是真正意義上第一次來何雨柱的房間,以前都是隨便坐一下就走,眼下,她已經是這樣的女主人了。
冉秋葉沒有任何扭捏,進了屋,就開始打掃衛生,燒水泡水,整理床單,忙得不亦樂乎,何雨柱坐在桌前,喝着熱茶,看着冉秋葉的背影,內心也如這杯子裏的熱茶,湧起一股暖流。
「果然家裏,還得有一個女人,而且還得勤快的女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還能暖得被窩!」
何雨柱越想,越感覺自己思想有點骯髒了,放下茶杯,走到門口,把門栓好了,冉秋葉回頭看了他一眼,頓時臉上一抹紅暈浮現,加快手上的動作。
何雨柱也不是啥初哥,但是面對眼前這個,雖然名義上已經是自己老婆的女人,但是兩人真啥關係都沒發生過,就連親嘴都沒試過,而且據何雨柱所知,冉老師還從未交過男朋友。
所以,男人就是這樣的,面對剛剛開出花蕾的花花草草,都小心翼翼地呵護,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傷到對方了。
何雨柱躡手躡腳走到冉秋葉背後,伸出雙手,微微有些緊張,但是還是上前摟住冉秋葉的細腰,他明顯能感覺懷裏的身子一怔,有些僵硬地一動不敢動。
何雨柱輕輕湊到她耳邊,呼吸有些粗重地喊道。
「老婆,我愛您!」
冉秋葉聽到這句話,仿佛下定什麼決心似的,整個人迅速軟了下來,半依靠在何雨柱懷裏。
何雨柱只感覺香玉入懷,一股淡淡的清香在自己鼻尖環繞,何雨柱忍不住低頭,埋在冉秋葉那烏黑的秀髮中。
何雨柱呼吸越發粗重,思想越發齷齪,再也忍不住心中那股邪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