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這事來說,效果比何雨柱想像中還要好。
現在兩家別說互相幫助了,以往秦淮茹來他家打掃衛生,現在,那是想也沒想了。
就是何雨柱碰到秦淮茹想打個招呼,也不行了。
如果棒梗在家,那更不得了,就連小當小愧花兩個小丫頭,想來何雨柱這討點零食吃,都被棒梗抓着頭髮揪回去了。
那斜眼老太婆回到大院後,為了討好孫子,那也是開始死瞪秦淮茹和何雨柱兩人之間的聯繫了,稍微兩人碰到一起,那是如同睜着王八眼似的,狠狠地瞪着兩人。
顯然,孫子在她眼裏,那就是天,就算全家人餓死,凍死,也不准秦淮茹再去和何雨柱見面了。
秦淮茹心裏苦悶,也無法找到解決的辦法,只能任由這種狀態持續。
何雨柱表面上也沉着臉,心裏樂這開花,段時間,他和冉老師打得火熱,兩人關係進展神速,冉秋葉的工作關係搞定了,兩人已經在進入談婚論嫁的階段了。
67春節的腳步越來越近,何雨柱也準備趁着過年前,把自己和冉老師的婚事徹底辦了。
一切劇情,仿佛再一次回到何雨柱預想之中,只是生活本身就是由各種意外和巧合組成。
秦京茹那個傻妞在何雨水那個房間住了五天,或許第二天醒來後,那傻妞也察覺自己犯了錯,所以後面幾天,都不敢再和何雨柱說話,生怕何雨柱再給她來四十七分鐘。
許大茂被擼,這事原本是很轟動的一件事,但是扎鋼廠李主任仿佛要把這事大事化了,小事化無。
於是這幾天,扎鋼廠,迅速清除許大茂的殘毒,把許大茂之前的影響迅速清除,又從gm群眾中,挑選一人擔任副主任,這人姓馬,上台第一件事,就是把批和斗再一次辦起來,那兇狠程度,絲毫不屑於許大茂。
加上許大茂被調走後,他的影響迅速消退,只短短一個月不到,扎鋼廠已經沒多少人談論他了,反而新上任的馬主任,再一次成了談論對象,眾人恨不得這人馬上暴斃之類的。
天道仿佛就是一個輪迴,在特殊時期,無數人的命運如同坐在一條小船上,搖呀搖…搖呀搖…!
時代的浪潮對於整個歷史來說,就如同其中一粒塵埃,而這粒塵埃落到個人肩上,卻是重如大山!
許大茂被擼後,再一次回到大院後,那徹底沒了往日的威風,如同少了半截尾巴的老鼠一般,死勁把另外半條尾巴夾在屁股上,生怕別人來睬他的尾巴似的。
就算這樣,大院裏的年輕人,誰碰到他,都得上前嘲諷幾句,人情冷暖,世態炎涼,這一刻,許大茂是徹底領悟了。
到了這一步,秦京茹那個傻妞,卻是主動上前去安慰他,許大茂那顆快破碎的小心臟,再一次感受到溫暖。
儘管他依舊不想理睬這個蠢婦,心裏生着悶氣,但是他也默認秦京茹可以回來了,甚至知道秦京茹會回來似的,連門都沒上鎖。
這天,他受盡謾罵,如同這冬日的北風,把他的心徹底凍碎,他拖着無盡低落的情緒回到大院,最後回到家。
當他推開門,看到桌子上已經熱菜蒸騰,屋裏爐火正燒得正旺,秦京茹唯唯諾諾上前,把他手上公文包拿下,輕輕拍打他肩上的灰塵,再轉身從暖壺裏倒上溫水,端到他面前。
許大茂接過熱水,手掌心的暖意讓他感覺眼眶有些濕潤,他強忍着心酸,端起熱水,一飲而盡。
熱水順着他的喉嚨進入胃中,一天所有的寒意仿佛在這一刻徹底去除。
他眼神再一次看上那個在為他盛飯的女人,仿佛心有靈犀一般,秦京茹也回過頭看上他。
許大茂嘴唇微張,想說什麼,卻是沒有聲音,最後終於還是說出那句話。
「回…回來吧!」
秦京茹眼淚嘩嘩掉落,捂着臉,看着許大茂不說話。
許大茂此刻只感覺心頭一股勁兒上頭,大步走到秦京茹身邊,一把抱起她,就朝床鋪走去。
「別!別…別,先吃飯!」
「先吃你!」
何雨柱和冉老師的婚事最終決定定在農曆二十,這天宜婚嫁,當然現在這個時期已經不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