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讓人腎上腺素飆升的場面,張軍的情緒也被感染了。
有時候大腦會欺騙自己,我上我也行!
他看到江浩一夫當關,拳打四方,頓時腦子一熱,一把抄起身邊的椅子,猛地往雞哥的背上砸去,手中的椅子是買的上個公司的二手椅子,一擊之下,直接在他手中解體。
雞哥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砸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他驚嘆於江浩的武力值,注意力也一直是被他所吸引的,誰想到身後被打蔫了的張軍,居然敢還手?
氣急之下,當即同樣抄起一把椅子,就想往張軍的頭上砸去。
就在這一危急時刻,雞哥突然眼睛一花,面前有個人影不斷放大,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撲在他的身上,巨大的慣性,將他一同帶倒在地上。
「哎呦喂~你特麼起開,讓老子當肉墊,去他媽的,兄弟們,都抄傢伙,給我往死里干!」
雞哥一把推開身上的小弟,吼了一聲,從身上掏出一把摺疊刀。
他是真的生氣了,自己帶着這麼多小弟站場子,對方居然還敢反抗,這是看不起誰?
尤其是江浩,居然敢拿人砸他,他什麼時候受過這個鳥氣?
顯然,仇恨都被江浩的這一波攻擊吸引在身上,非常地穩定。
江浩也沒閒着,看到他們手裏有的拿刀,有的拿棍,更有甚者,舉椅子……
於是不再下輕手,人家都拿刀干你了,還和他客氣啊?
當即主動出擊,招招要害,怎麼疼怎麼來。
他們雖然人多,但毫無還手之力~
往往他們眼睛一花,自己已經如同一隻蝦一般,蜷縮在地上,更有倒霉的,直接手臂骨折,倒在地上額頭放汗,直吸冷氣,還喊不出來,只能忍着。
「臥……艹!」
雞哥傻眼了,自己帶來了這麼多人,這麼快就被江浩三下五除二地給解決的就剩他一個人了,他慫了,抬手看了一眼摺疊刀,趕緊扔掉,臉上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對着江浩說道:「老闆,誤會!我們就是來談合作的,剛剛都是和你開玩笑的。」
不慫不行了,出來混,一定要識時務,方為俊傑。
「巧了,我這人也喜歡開玩笑,剛剛我都是和你們鬧着玩的,你們不會怪我不知輕重吧?」
「不,不會。」
雞哥欲哭無淚,小弟都骨折了,你卻說開玩笑?
鬧呢?
但形勢比人強,他敢說一個『不』字?
「原來你們喜歡這個調調啊?口味挺獨特,那就再來一次!」
說完奪走對方的摺疊刀,重重的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然後看着鼻青臉腫的張軍說道:「被打得這麼嚴重?去,他們怎麼打你的,你就給我怎麼打回來。」
「郝總……這……不好吧?」
張軍看到江浩大發神威,早就傻眼了,沒想到平日裏人畜無害的小老闆,還有這麼暴力血腥的一面,當真是人不可貌相,這時候他突然感覺江浩比那些人更像惡霸。
那出手的果決與狠辣,拳拳到肉的刺激,讓他的精神極度亢奮,那不是激動,是害怕。
總覺得這些混混會被他活活打死。
「有什麼不好的?他們這些小癟三,你越是怕他們,他們就越猖狂,你只有比他們狠,他們下次才不敢找你麻煩。」
說完,江浩遞了一把椅子給他:「剛你不是砸得很帶勁嗎?」
隨後轉頭看向齊潞,她見江浩把目光看向自己,頓時把頭搖地和撥浪鼓一樣。
「我就不要了,我怕……」
張軍愣愣地接過椅子,走向雞哥,椅子舉過頭頂,遲遲沒有砸下去。
「張總,我錯了,我當時豬油蒙了心,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雞哥一手捂着肚子,抬頭看着頭頂的椅子,嚇得肝膽俱裂,這要砸不砸的時候是最折磨人的,這真要砸腦袋上,不死也變成傻子了。
「是不是大彪讓你們來的?」
「我們就是些下面辦事的小弟,您就別為難我了,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