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
雖然離得很遠，但寧琅仍然能看清室內修煉場上空有一個類似無人機的機器懸在那兒，寧琅思慮片刻，撥通了楚小蘭的電話。
「校長，什麼事？」
「咱們學校應該沒買類似無人機這種設備吧。」
「沒有啊。」
「好，我知道了。」掛斷電話，寧琅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他伸手握住空中的機器，左右晃了兩下後，找到開關位置，將機器關機了。
莫驚春眯起眼睛，目光停留在機器上方的泡菜國製造的標誌上，心裏滿是疑惑。
思慮片刻。
莫驚春回到修煉場上，將江可染叫到一邊，並把機器遞給他道：「可染，你看看這個。」
「這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
江可染皺起眉頭道：「底部有攝像頭, 應該是用來拍攝的無人機，師父在哪裏發現的？」
「就在你們頭頂上。」
江可染驚訝道：「這怎麼可能！為什麼我們沒發現？」
「位置很高，我也是無意中才發現的，你們沒發現也正常。」寧琅繼續說道：「我現在在想的是，操縱這無人機的人到底是我們國內的人，還是泡菜國的人。」
江可染在機器上找到存儲卡的位置，從裏面拿出一張存儲卡後說道：「師父，我們先去看看這裏到底錄得是什麼吧。」
「嗯。」
師徒兩人找了一台筆記本，一起去了會議室，將內存卡插在筆記本里，播放裏面錄製的視頻，足足有七十多個小時。
江可染快進了幾下，說道：「全是我們學員修煉的視頻，應該是有人想偷學我們的功法，這機器我在國內沒有見過，能在那種高度錄製出這麼清晰的畫面，就算操縱他的人不是泡菜國的人, 也應該和泡菜國的人有關。」
「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人盯上我們了。」寧琅笑道：「看樣子以後得注意一下了。」
江可染擔憂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以後我們招收學員也要做背調，我懷疑甚至有人會派臥底來我們學校。」
「確實。」
寧琅道：「我去看看學校周圍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你先去忙吧。」
「好。」
……
浩然學校東面的柏油路上，停着一輛黑色的大麵包車，麵包車的四個窗戶全部用不透光的車膜貼了起來，從外面看不見裏面的動靜。
這輛車一大早就在這，沒有人下車，但車子停在這裏已經三四個小時一動沒動了。
此時此刻。
車上響起了對話聲。
「他們到底能給我們多少錢？」
「不是說了嗎，一人十萬。」
「韓幣？」
「當然不是。」
「他們能給這麼多？」
「嗯。」
「不會騙人吧，錄這些視頻就能賣這麼多錢，那以後我們天天守在這就是了，也不用天天當狗仔偷拍那些表面光鮮亮麗背後卻人品敗壞的臭明星了。」
「可能這視頻對他們很有用吧。」
「……」
「臥槽，怎麼黑了。」
「什麼黑了？」
「視頻黑了，沒信號了。」
「該不會被發現了吧。」
「這怎麼可能，那群人說了，這無人機可以在幾千米的高空拍攝，而且體積那么小，誰會發現。」
「可就是沒畫面了。」
「給我看看。」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要不我們快走吧。」
「走你大爺, 錢沒到手，機器還沒了，我們賠得起嗎？」
「那現在怎麼辦。」
「把望遠鏡給我，我下車看看。」
「諾。」
車門拉開。
一個光頭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拿起望遠鏡看向天上，一個黑點出現在眼前，他心裏正訝異東西還在的時候，那黑點突然越變越大，最後變成一個人朝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