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來找木村先生的嗎?請跟我來吧!」來到了那個律師事務所門口和前台交涉了一番之後,那位前台工作人員很快把他們帶進了一間辦公室里。
還好他們等待的時間並不算長,只是在辦公室裏面等了三四分鐘,一位看上去有些年輕的律師就穿着西裝走了進來。
「中午好,很高興見到你們。」這名年輕的律師點了點頭,然後說到,「你們應該是因為木村先生的原因來這裏的吧,接下來請允許我解釋一下這裏面的情況。」
很快這位律師就解釋起了有關木村先生的事情,原來這位木村先生是一位有錢的古董商,但因為妻子早逝外加上沒有孩子也沒有養子,所以他用一種特殊的辦法處理自己的遺產。
他在律師這裏留下了一個委託,希望那些找到他留下線索的人能夠幫他完成去世前最大的那個心愿。
這些線索都放在一些高檔的古董店之中,因為在那裏購物,並能夠發現這些信息的人都是真正有錢有閒,還在這方面有足夠天賦的人,更能夠幫助木村先生實現他的想法。
當然,木村先生也不會讓別人替他白幹活,按照他在律師這裏留下的公證書,他在某個瑞士銀行保險庫里儲存了價值超過20萬美元的文物。
如果能夠幫他完成心愿的話,那麼這超過20萬美元的文物將會交給那些完成這些工作的人,作為這次搜索工作的報酬。
「也就是說,對方希望能夠找到一副超過300年歷史的宗教畫像。」仔細看了對方的委託之後,梁恩皺起了眉頭。
現在情況明顯要比他想像中的情況複雜的多,因為木村先生所要找的是一件自己在40年前因為某個意外沒有能夠購買到的天主教耶穌苦相。
按照這位律師的說法,木村先生當年是一位在日本比較少見的天主教教徒,而且是那種很小就開始信奉天主教教徒,而在做這種國際貿易的時候這種信仰也在在生意上幫助到了他。
也因為這種原因,木村先生在信仰方面可以說是非常虔誠,所以年紀大了以後,就逐漸的想起了年輕的時候因為錢不湊手而和自己失之交臂的一副天主教宗教畫。
當時的木村先生只有二十多歲,不過因為家庭的原因在本地天主教會裏面算是非常可靠的人士,所被委託去一個古董行中收購某一樣戰國時代的天主教聖物。
不過當他來到古董店的時候才發現那個東西被其他人看上,只不過當時那個人因為錢也沒帶夠的原因所以沒有直接購買。
意識到這一點後,他立刻返回教會取錢,結果因為路上堵車的緣故導致他晚了另外一個人一步,所以沒能夠買到這一副珍貴的宗教畫像。
雖然當時教會的人並沒有責怪他,但是這個事情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一個遺憾,甚至在臨終之前把找到這個東西當做了自己傳承遺物的前提條件。
「必須是當年那一幅麼?」聽完了律師的解釋之後,梁恩問起了一個關鍵性問題,「如果必須是當年那一副的話,我想我可能無法接受這個任務。」
畢竟當年那幅畫現在留下的只有廖廖幾句話的描述,想要通過這一點線索找到目標哪怕有卡牌難度都很大。
更別說他現在對當年買畫的那個人的情況一無所知,如果現在那幅畫的主人不願意出手,或者乾脆開個高價的話自己再接這個任務就划不來了。
「不,當然不是,木村先生也不會有這麼苛刻的要求。」這位年輕的律師輕輕的搖搖手說道。「他只希望能夠給本地教會贈送一份能代表日本天主教傳播史的聖像而已。」
「所以按照他在遺囑中留下的說法,只要知道他遺囑的人能夠贈送一份那個時代指定規格的天主教聖像給大阪本地教會的話,那麼就能夠獲得這木村先生的遺物。」
「聽上去這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不是嗎?」帶着一系列相對應的文件離開律師事務所來到對面的一間咖啡廳里後,范猛小聲地說道。
「畢竟對方沒有指定任何一個目標,所以我們只要找一個類似的東西然後交給大版本地的天主教會就可以了。」
「這個事情比你想像的要難的多。」梁恩看着手機上剛剛查到的東西搖了搖頭。「這種東西在日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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