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背後有個強力的組織是非常有價值的,比如說就在三部分人開始加價想要買下海德里希留下的這些資料的時候,伯克警官就拿到了這三部分人的資料。
三部分的人明面上都是一些看上去沒什麼問題的有錢人,但是從國際刑警組織後附的資料來看,這三個部分的人都和極右翼勢力有關。
他們分別來自於俄國,本地以及德國南部,雖然之前沒有任何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他們與極右翼組織之間的聯繫,但是仍然被警方抓住了蛛絲馬跡。
根據法律,這些並不是非常完善的證據自然不能夠作為定罪的佐證給人定罪,不過警方自然會把這些東西記錄在案,這樣以後出現什麼大的問題也比較好解決。
「應該不是這群俄國人。」看完這些被傳遞來的信息之後,伯克警官做出了第一個判斷排除掉了一個可能。
這主要是因為圖勒協會作為辣脆的餘孽也堅持着一些非常古老的傳統,比如說認為斯拉夫人是劣等民族,所以哪怕是白手套也不會選擇俄國人。
「我覺得也不像這群捷克人。」觀察了一段時間之後梁恩也說出了自己的判斷。「因為這群捷克人在報價的時候感覺非常謹慎,不像德國人那樣勢在必得。」
「這只能說可疑而已,不能作為判斷的標準。」伯克警官搖了搖頭說到。「不過你分析的也有道理,至少我們的目標肯定是對這些東西勢在必得的。」
雖然聽上去有些奇怪,但是對於圖勒協會這麼一個組織來說,海德里希這批有關於超自然的資料是他們絕對不可能放過的。
沒錯,這個年代真正相信這一套的圖勒協會成員並不多,至少和全員相信這東西的黃金黎明相比他們在這方面不太像是他們號稱的那樣是一個以研究超自然現象為主的組織。
根據黃金黎明內部的資料來看,這群人對於各種超自然的研究興趣和他們的職位高低幾乎成反比,高層實際上很可能沒人相信這些東西。
但問題是作為辣脆餘孽,他們能夠用於聚集起來的核心實在不多,至少絕對不能把組織最早的極右翼以及種族主義思想作為思潮的核心。
這主要是因為和現在的新的極右翼組織不同,他們是有歷史包袱的,一旦他們凸顯出了這種思想的話本容易被各國圍剿。
而對於圖勒協會來說,真正堅守最早理念的人早就死在了1945年的柏林,現在活下來的這群人也只是希望能夠借着這個外殼給自己弄好處而已。
但這也就代表着他們必須為自己的組織重新找一個能夠聚攏大家的核心,不然的話,他們就根本沒有辦法達成他們藉助組織力量給自己撈好處的目的。
所以在50年代,圖勒協會的主旨就變成了探索各種各樣的超自然現象。這也就是回歸了他們20世紀30年代的組織主旨,只不過去除了有關於種族主義的那部分核心。
畢竟他們和其他的組織不一樣,可能永遠也洗不掉之前和辣脆方面的聯繫,所以某些方面的思想哪怕那些新的右翼可以公開喊出,但是他們卻因為歷史不能喊。
當然了,這種限制並不算非常的嚴格,一些類似的想法也不是完全被禁止,但是在這種思潮絕對不能作為協會的核心思潮。
不過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這麼多年偽裝下來除了一些高層以外大部分的人是真的發自內心的相信這方面的事情。
所以不管是從內部人心的角度,還是從組織穩定性以及其他人對組織觀點的角度,他們都必須獲得這個東西。
最終在這個拍賣進行的十分鐘後,那群德國人最終還是獲得了拍賣的勝利,以530萬歐元的價格買下了這個倉庫裏面所有的資料。
因為之前沒有買東西的緣故,所以梁恩他們提前出了圖書館,然後來到了地下停車場開着他們的車子出了停車場來到了街角,然後盯着停車場唯一的一個出入口。
「接下來我們需要跟上他們。」伯克警官盯着二十多米外的停車場的出口說道。「對方拿到了東西後肯定會去和真正的幕後黑手接頭的。」
至於他們不選擇監視倉庫的原因也很簡單,以那群人的狡猾程度在轉運倉庫里東西的時候肯定會有各種各樣的防禦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