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等到拐彎的時候動手。」貞德看着手機上的電子地圖,湊到梁恩的耳邊小聲的說道。「那個地方距離對方大概70m左右。」
「沒問題。」梁恩透過前邊的擋風玻璃看着道路微微的點了點頭,接着他很快把自己的精力集中在了自己手中【血液操控(sr)】的卡牌上。
計劃中的襲擊點和襲擊目標之間有70m左右,中間相隔着兩棟樓,以現在人類的水平來說單純靠人力基本上不可能發起攻擊,甚至不可能鎖定目標。
實話實說,如果只有梁恩在這邊的話他也做不到這種遠距離的襲擊,但是在有渡鴉作為中介的時候他就能做出那些宛如神跡一般的攻擊。
至於其中的原理實際也很簡單,類似於現代軍隊裏無人機中繼制導導彈襲擊,只不過想要做到這點還並不簡單,要不是梁恩和渡鴉之間近乎完美配合的話這也頂多只是想想而已。
實際上剛開始梁恩是打算遠距離狙殺的,畢竟對他來說只要拿一個望遠鏡然後盯着路口,等對方出來果對方來上一下子就夠了。
但是在貞德的計劃下,整個行動一下子變得複雜了許多,不過這種複雜最大的好處就是現在折騰這麼一番後,基本確定能把梁恩本人摘的乾乾淨淨。
至少相對於原來必須找一個望遠鏡的計劃來看,乘坐車輛從兩棟樓之外經過顯然安全度高了不止一個等級。
就梁恩他們這邊摩拳擦掌準備發時候,那些巴爾幹的法外狂徒們也開始聚集了起來準備開會,也就在這個時候,盜匪集團的首腦從手下那裏接到了一個不幸的消息。
「你說什麼?那個拍賣會開始搜索我們了!」首領站了起來一臉緊張的說道,「你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就算首飾有破綻對方也不應該這麼對付我們。」
「抱歉,因為我們的指揮官下令對那個檢測出問題的專家進行恐嚇,結果恐嚇完了才發現那個人是拍賣會的客人。」個穿着黑西裝的年輕人低着頭小聲說道。
「f——」聽這個年輕人說到這首領直接罵了出來,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看好的後輩居然能夠出這麼大的一個紕漏。
這件事情的確非常的糟糕,不過按照巴爾幹的傳統來說血脈關係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他現在也只能想辦法收拾這個爛攤子。
「現在,我希望你能夠從頭開始把這件事情說一遍。」深呼吸了幾次壓制住了內心的憤怒之後,首領陰沉着臉,用低沉的語音說到。
看着自己首領難看的表情,這個年輕人迅速的交代起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情況,但問題是他只是一個外圍人員而已,所以知道的信息是真心不多。
不過即便如此,他也說出了一些關,比如說梁恩的真實身份,再比如說梁恩身邊那位少女的真實身份。
不得不說,作為能夠在歐洲縱橫的重要地下組織,這群來自於巴爾幹半島的法外狂徒們現實還是很靈通的,僅僅幾個小時就搞明白了梁恩他們的身份。
對於首領來說這這的確是個壞消息,因為年輕人往往代表着年輕氣盛,而像這樣兩位年輕人所掌握的力量已經足以給他們的組織帶去致命的威脅了。
由於快要開會的緣故,所以聽取完手下的匯報之後這位首領就匆匆的前往了那座密室,不過這個時候他內心的不安已經削減了許多。
因為在知道關鍵人物之後他們就能夠做到有的放矢了,雖然這麼兩個年輕人的確很難應對,但是總能夠找到解決問題辦法。
來到那間會議隱秘的門口之後,這名首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就走進了這間房間中,接着坐在了沙發上。
對他來說,相對於之前拍賣會上得罪人這件事情接下來的會談才是最重要的,因為這個會談關係到整個組織未來至少五年以內情況。
雖然說歐洲人往往把巴爾幹地區的那些法外狂徒們看作是一個整體,但實際並不如此,對於這些罪犯來說他們只承認自己的小團體,除此之外都是敵人。
比如說今天來和這位首領談判的那個人背後的組織就和首領的組織勢均力敵,同時之前也因為地盤,貨源等等一系列的原因產生了大量的衝突。
不過考幹這些違法的事情都是為了掙錢而已,所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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