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裏為什麼放着一大堆和共濟會有關的盒子呢?」顯然,這個攤主是知道自己在賣什麼,於是,梁恩就乾脆直截了當地上前詢問了起來。
「這是我清理祖父留給我的閣樓時發現的東西。」聽見梁恩的詢問,看上去一臉憨厚的年輕攤主看了他們一眼後說到,「我也是後來查書才知道這和共濟會有關。」
「哦,原來是這樣啊。」梁恩點了點頭,當然,他對這位攤主說的東西頂多相信1/10,畢竟全世界的古董商人在這方面都比較擅長坑人。
之所以相信1/10而不是全部不信,是因為梁恩剛才觀察那個盒子後發現除了盒子的材質的確是西貝貨以外,整體結構看上去的確足夠精美。
這種精美並不單單只是做工,還包括有整體的設計。其中最特別的一點在於,這個盒子上共濟會的花紋與盒子整體顯得非常和諧,不像是那種在單純在空盒子上硬加上去的感覺。
也就是說,這個東西的背後要麼有一名工藝大師,要麼有一個原始的樣板。不然的話不可能出現外觀上如此和諧的盒子。
相對於一位工藝大師,梁恩覺得對方應該是有一個原始的樣板。因為如果是有一名工藝大師存在的話,那麼這裏就不至於全都是大大小小的盒子了。
想到這裏,梁恩立刻檢查起了這個攤位。在使用了一張【偵測(n)】卡牌之後,他很快就順着白色的光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一個灰撲撲的盒子上。
這個盒子和其他盒子的外形沒有多少區別,整個是由鉛製作的,只是在外邊鍍了一層金而已。而且還因為中間可能有人用刀子想把黃金刮下來而顯得斑斑駁駁,一點也不起眼。
正是因為這樣的特點,作為這堆盒子的主人才把這個盒子放在了攤位的角落裏。看上去並沒有怎麼重視這個盒子。
對梁恩而言這是一個好消息,這說明攤位的主人根本就沒有對這些古董的分辨能力,自然也有可能會把一些真正有價值的東西拿出來賣。
想到這裏,梁恩裝模作樣的看了攤位一圈,接着指着那個鉛盒子說到。「你那個盒子本來挺漂亮的,但為什麼要把上邊鍍的一層金刮掉呢?」
「呃,這是我小時候乾的。」那個二十多歲的攤主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髮說到,「我當時想把那上面的黃金刮下來,結果因為這個還被我的父親打了一頓。」
「哈哈,每個人小的時候總會幹過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梁恩笑了笑,然後拿起了那個鉛盒子,「你這個盒子應該不貴吧?」
「30英鎊你拿走吧,畢竟這是我小時候就有的盒子,說不定真的和共濟會有關呢。」攤主想了想後說道。英國這個地方一般賣東西都是明碼標價的,不存在講價的情況。
不過這種跳蚤市場是個例外。所以討價還價了幾次後,梁恩以25英鎊的價格買下了這個鉛盒子。
「這個東西是寶貝嗎?」等兩個人離開攤位之後,范猛用中文小聲的詢問道。因為在他的印象中梁恩每次出手都會找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不太好說,只不過我覺得這個盒子應該不是一個單純的仿製品。」梁恩說着打開了盒子,結果看見盒子裏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想想也是,如果盒子裏面真的有什麼東西的話那個賣家早就發現了,也輪不到梁恩以那麼便宜的價格買下這個盒子。
但是當兩個人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仔細檢查了這個盒子之後,他們有了新的發現。
「你有沒有覺得這個盒子的盒子底有點厚?」反覆用手指摸了幾遍之後,梁恩扭頭對邊上的范猛詢問到。
「讓我看看。」范猛聽了以後接過了盒子也同樣用手摸了起來,不過因為他的手比較粗糙的緣故並沒有感覺到太多的不對。
「我覺得這個盒子比較正常啊,畢竟這類金屬盒基本上底部都比較厚,你是不是感覺錯了?」摸了半天之後,范猛還回了盒子並無奈的說道。
「我絕對不可能感覺錯,這個盒子的底部的確要比正常的盒子厚一些。」梁恩搖了搖頭說到,「而且更重要的是,盒底居然是焊接上去的。」
「焊接又怎麼了?」范猛繼續瞪着迷茫的眼睛看着梁恩,他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