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梁恩來到了多倫多市中心的一處酒吧里,然後在酒吧侍者的指引下來到了酒吧二樓的一個角落裏。「晚上好!斯考德先生。」
看着坐在圓桌邊上的斯考德,梁恩先是打了個招呼,然後坐在了他桌子對面的那個椅子上。
同時,就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樓頂。三隻爪子上掛着金屬刀片的渡鴉從天而降,然後順着人類無法穿越的縫隙鑽進了酒吧,接着連蹦帶跳的在人看不見的地方檢查着整座酒吧。
他之所以這麼緊張,是因為今天這位富豪先生對自己的邀請顯然不怎么正常,所以自然準備防着一手。
不過到現場看了以後,他才發現自己明顯是神經過敏了,因為一整間酒吧二樓就只有斯考德一個人坐在那裏。
而那三隻渡鴉偵察了一圈之後,也確認了這位富翁的確就如同他自己所說的那樣一個人過來的,並沒有帶任何的隨從。
「請問,今天你找我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坐好之後,看着桌子對面的那位老者,梁恩直截了當的詢問道。
畢竟不管怎麼說,這位斯考德先生都是一位億萬富豪。像這樣莫名其妙的在一間酒吧定個位子,然後一個人過來和人談話怎麼看怎麼讓人充滿懷疑。
「是的,我的確找你有事情。」斯考德笑了笑,然後摸出了一張照片放在了梁恩面前。「我想問一下這些照片上的東西你是否曾經見到過的。」
「我看看——」梁恩接過了照片,然後放在眼前仔細的看了起來。雖然他表面上顯得雲淡風輕,但實際上在看見第一眼的時候那心裏就翻江倒海了起來。
因為這張照片上是一枚共濟會的徽章,而更讓他覺得後背一涼的是,這是一枚以黑色琺瑯為底,上邊有着金色的尺規圖案的徽章。
這枚徽章他非常眼熟,因為之前他找到的那個被剝乾淨壁畫的太陽洞裏,就被人猶如示威一樣放的這麼一枚徽章。
「這張照片上拍的應該是共濟會的徽章吧。」看完了這些照片之後,梁恩雲淡風輕的把照片推了過去,然後反問到,「這枚徽章有什麼問題嗎?」
「我聽說你之前在英國找到了一個太陽洞,只不過只有一個太陽洞裏面是滿的,而另外一個太陽洞之前已經被人洗劫一空,是麼?」斯考德這個時候突然問到。
「是的。」梁恩點了點頭表示承認,畢竟這個事情又不是什麼機密,像是斯考德這樣的富翁不用花多少精力就能夠打聽出這件事。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應該在現場找到了一枚看上去很像共濟會的徽章。」看見梁恩承認之後,斯考德一臉平靜的說道。
「而且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你們當時找到的那一枚徽章的樣子應該就在我給你看的這張照片中徽章的樣子。」
「你究竟是誰,或者準確的說,除了富豪身份以外你另外的一個身份是什麼?」聽見斯考德這麼一說之後,梁恩立刻就警惕了起來。
因為這張照片上的徽章和他之前從那個太陽洞中找到的徽章有着微小的差別,而且這張照片看上去至少有五年的歷史了。
也就是說,照片上的徽章並不是梁恩之前找到的那一枚,斯考德顯然是從其他的渠道知道了一些和共濟會有關的信息,然後不知道怎麼找上樑恩。
不過這個時候的梁恩倒是非常平靜的坐在了座位上,並沒有怎麼慌亂,因為分佈在房間中的渡鴉們沒有發現有哪個外人進入房間。
而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和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哪怕斯考德有槍動起手他也死定了。更何況對方選擇這個地方談判也不像是想要動手的樣子。
「我只是一名冒險家而已,當然,也是一名共濟會員。那我這次之所以找你只是希望能夠幫我找到我的叔叔——」斯考德說着取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年輕的孩子站雅典的帕特農神廟前,兩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照片上那個中年男人就是我的叔叔,他是當時瑞典的一位著名冒險家,曾經發現了過去位於中東地帶的多處古羅馬時代的遺蹟。」說到這裏,斯卡德露出了一種懷念的表情。
「實際上我現在的這種探險愛好也是我叔叔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