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主峰內,老宗主李長生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滕陽奕。
區區話本竟然都讓他有所感悟。
近百年不曾再精進的修為今日竟然像是鐵樹開花,終於再上一層樓。
滕陽奕拱手道:「恭喜宗主實力精進。」
老宗主揮揮手,「別打馬虎眼,這話本到底怎麼一回事?」
滕陽奕一本正經:「這是當年我靈宗老祖所留,蒙塵已久,也是這兩日才終於重見天日。」
老宗主:「……」
「真的麼?我靈宗的那些老祖當真有留過話本?」
「我滕某人絕不打誑語!」滕陽奕鄭重其事的點點頭。
老宗主滿臉狐色。
他還真就想不起來。
不過他眼下也無心想這麼多了。
「莫非天佑我靈宗?若是這兩部話本全宗推行,我靈宗弟子豈不是都將各個成為強者?」
老宗主說的一陣滿臉紅光。
滕陽奕卻潑了盆冷水,語氣平靜地勸說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話本的事若是傳到外界,恐生事端。」
老宗主的喜悅當場被沖淡了幾分,沉吟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這三年前,天劍門對我靈宗虎視眈眈,若是話本的消息傳出去,恐怕這天劍門第一時間就會聯合其他勢力圍攻我靈宗。依你之見,我們應當如何?」
滕陽奕既然敢帶着話本來,就已經想好了對策,「這話本意義重大,如果我們過於小心,反倒是失了武道之心,我建議今後九峰定期擇選優質弟子前來閱讀話本,近早培養完全忠於我們靈宗的弟子,也好有底氣水來土掩,畢竟紙包不住火。」
老宗主陷入沉吟。
片刻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盯着滕陽奕,「你老實說,這話本究竟有幾本?」
「就兩本。」滕陽奕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不過他確實也沒有說錯,目前為止齊天恆不就是只寫了兩本。
老宗主沉聲道:「你靈溪峰已有多少弟子發現此書?」
滕陽奕斂起笑容道:「宗主,有些話我當着您面說可能有點不合適,但這話我不得不說,這話本我就是步教出去,有些人又能如何?這話本是從我靈溪峰尋到,怎麼說那也是我們這邊的老祖留下的,其他八峰當年也有從老祖宗那裏得到寶物,我靈溪峰弟子可是一根毛都不曾碰到過。」
「你還是埋怨他們當年對齊小子落井下石?」老宗主如何不知道滕陽奕心中的不忿從何而來。
滕陽奕坦然道:「當年您為了救小齊,消耗了宗門大量資源,這三年我也很愧疚。我想這話本拿出來,足以讓很多人閉上嘴。我滕陽奕雖然格局不大,但也是靈宗的一份子,我也希望我靈宗可以蒸蒸日上,但誰要是敢拿這件事做文章,我滕陽奕絕對翻臉。」
「你啊還是當年的臭脾氣。」老宗主搖頭失笑。
按照輩分,滕陽奕的師傅還是老宗主的師弟。
當年老宗主也是一路看着滕陽奕長大。
「我靈宗當年難得碰到了齊天恆這樣的天才,可惜天妒英才啊……如今靈宗幾次百宗聯賽都墊底,這三年新招收的弟子日益減少不說,就連資源也逐漸減少,資源消失的時候,人心也就散了。」
這道理,滕陽奕如何不懂。
他想到了齊天恆。
有齊天恆在,帶領他們靈宗問鼎百宗指日可待。
不過他並沒有將齊天恆修為恢復的消息說出來,更沒有讓齊天恆現在就去參加百宗聯賽,他不想齊天恆這麼快暴露在世人眼中。
滕陽奕自然是不知道齊天恆現在的修為已經高升至出竅境,不然也不會這般小心翼翼了。
「這事就全權交給你來辦了,違者門規伺候。」
老宗主發了話,滕陽奕領命退下。
接下來的每個月九峰都會進行內部選拔,入選的弟子都會被拉入禁地秘密培訓,培訓內容外人不得知曉。
但靈溪峰的弟子卻對培訓內容門清的很,大家心知肚明,也裝的像模像樣,該驚呼的驚呼,該裝傻的裝傻,只不過每每都會以一句「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