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秦婠笑着為她們介紹:「這位是方太傅的嫡女,方苓姐姐,當初我四面楚歌,方苓姐姐不顧旁人眼光,前去為我賀了?禮,還送我了一直貼身佩戴的玉墜。道友閣 www.daoyouge.com方苓姐姐,這兩位是我的堂姐,秦珍和秦惜。」
秦珍和秦惜來到京城這麼久,方苓那點事兒她們是知道的。
本來聽到秦婠說這人是方苓,她們心頭還有些膈應,不由自主的朝李澈看了一眼。
可當聽到秦婠真心實意的說着,方苓當初力挺她的事兒,秦珍和秦惜心頭那點膈應便消了。
秦珍笑着道:「我說怎麼老遠好像瞧見了仙女,原來是第一美人方苓姐姐。」
方苓聽得誇讚,略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過是謬讚罷了。兩位妹妹與娘娘容貌相似,才是真正難得的美人。」
秦珍和秦惜都是秦家人,容貌多少與秦婠有幾分相似的,方苓這話一下子贊了三個人,秦珍和秦惜頓時都笑了。
秦惜離得秦婠最近,掃到她的脖子略略皺了皺眉:「婠兒這脖子是怎麼回事,這個天了,什麼蚊子還這麼凶?」
聽得這話,秦婠瞬間紅了臉,她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支吾着道:「誰……誰知道呢。」
秦珍險些嫁了人,是看過那壓箱底的圖的,細細看了看秦婠脖子上的紅痕,又看了看一臉淡然,好似她們不存在一般的李澈,頓時靈光一閃,悟了!
一旁秦惜還在說:「蚊子煩人的很,婠兒回去之後,讓花匠在院子裏多種些驅蚊蟲的花草,瞧你這細皮嫩肉的,那些蚊子當真可惡!」
秦珍聞言眼皮一跳,不由朝某隻大蚊子看了過去,正好瞧見了李澈清冷的眼眸,看向秦惜。
秦珍連忙扯了扯秦惜的袖子:「別說了。」
秦惜渾然不覺:「你攔着我作甚?照着我說,這種蚊子決不可姑息,當想辦法找出來,一巴掌拍死的才好。」
一股涼意,鋪面而來,秦珍略略有些絕望的閉了眼,低聲道:「秦惜啊,你若再不閉嘴,很快就要被蚊子拍死了。」
秦惜一頭霧水,一旁的方苓感受着熟悉的涼意,看了看滿面已經臊的恨不得挖坑把自己埋了秦婠,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聽得笑聲秦婠的臉更紅了,她惱羞成怒,朝罪魁禍首瞪了過去:「看什麼看?!沒看見我們姐妹敘舊麼?去外面自己玩兒去!」
秦婠這個人其實平日裏很有分寸,她一直認為,自家男人關起門來怎麼招都可以,在外的時候,一定要給足了顏面。
故而有人在的時候,她從來不直呼李澈的名諱,也不會用你字來稱呼他,都是尊稱殿下,自稱臣妾。
可今日她實在是惱的狠了,她這臉都要丟到太平洋外去了,眼下僅僅是秦珍秦惜和方苓就已經這般,待會兒其它不怎麼相熟的人來了,她還有什麼臉在這兒招待她們?
秦婠那毫不客氣的話出了口,莫說是秦珍和秦惜被嚇着了,就連方苓也甚是震驚。
她不知道平日裏秦婠和李澈是如何相處的,但她知曉李澈的性子,那是表面看着溫和,可骨子裏的尊貴卻不容半點輕視。
這世間,就連陸皇后和陸國公,也不敢這般毫不客氣的同他說話。
確切的說,秦婠的話已經同客氣掛不上什麼邊了,而是一種呵斥。
秦珍和秦惜頭皮發麻,期期艾艾的正要幫秦婠說點好話,卻見李澈忽然起了身,看着秦婠柔聲道:「莫要惱了,孤走便是。」
秦婠輕哼一聲,把頭扭到了一邊,李澈看了看她,朝秦珍等人略略頷首,轉身出了涼亭。
秦珍和秦惜震驚的瞪大了雙眼,直到李澈的背影漸漸消失不見,這兩人才回過頭來,一臉崇拜的看着秦婠。
秦惜忍不住道:「婠兒,你這御夫之道可以教教我麼?」
秦婠聞言連忙擺了擺手:「我哪裏有什麼御夫之道,實在是因為今兒個是我頭一回設宴,殿下給我幾分薄面罷了,待晚間還不知道會如何懲治我呢。」
這話秦珍和秦惜自然是不信的,簇擁着秦婠道:「婠兒不必謙虛,快教教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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