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當派最近真是大事不斷啊,那麼有作為的雲風被逼出武當,如今宋遠橋竟是傳位給了兒子……這下這般黃毛小子說話的分量可就大不如前咯。」
「我看並非如此,即便這宋青書還未成火候,可武當那幾個老的,也並未離去,更何況,早日完成新老交替,也非是件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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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姑娘便是郭靖黃蓉的二女兒吧……也是,郭大俠夫婦鎮守襄陽多年,滿清韃子的聚會,於情於理他自是不便來參加的,可這般大會,少了天下第一大幫的丐幫,那也是不成,……派出自己的女兒來出席,果是最好不過,料來也是黃幫主的主意……」
「我年輕的時候和黃幫主有過一面之緣,這丫頭像極了她母親…………對,對,丐幫之人都稱她『小東邪』,果真一副伶俐樣,武林中又多一位『女諸葛』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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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明教自前任教主陽頂天離奇謝世之後,明教內部四分五裂,幾大高手,退的退,跑的跑,如殷天正這般的更是自立門戶,實力早就大不如前了,沒想到,這次還是位列四大門派之內……」
「怎麼?你們飛叉幫不服氣?哼哼……對了,你們的前幫主不就正是死在這楊逍的手中麼?不去報仇嗎?把楊逍搞殘了,你們飛叉幫可也是玉龍八門之一啊……哈哈哈……」
「嘖嘖,我們飛叉幫哪有你們渤海派有能耐,我們前幫主是和這楊逍一對一的決鬥,大家都簽了生死狀的……倒是聽說你們的左長老被明教的四大法王之一韋一笑追了三天三夜,最後氣絕而忘,怎麼?你們便干坐着麼?」
「哼,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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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場下是議論紛紛,但也都是光動動嘴皮子之流,想這些個不入流的小派,平常對上巴結還來不及呢,又怎敢與少林,武當,丐幫,明教作對?就算欲將玉龍杯為之一搏,那也是只能幻想這餘下的四隻。是以,對這四派分獲四隻玉龍杯,那是全場通過,毫無異議。就算真有不滿的,也不過是在肚子裏多罵幾聲『老禿驢』『小白臉』之類的了。
雲風正思索着如何找個時機和宋青書做一番敘舊時,卻聽那岳升龍又道:「各位請靜一靜,福大帥有話要說。」
那福康安便起身,朝四方微一揮手,言道:「各位豪傑遠道而來,本部備下薄酒,給眾位洗塵。」早有從人在每桌上送上酒水,那福康安自斟了一杯,一飲而盡,繼續說到:「這裏尚餘下二十隻御杯,本部想請諸位各獻絕藝,也好教各門各派的絕活流傳萬世。不妄人世間走上一遭。當然眾位豪傑都是習武之人,切磋較量也是家常便飯,只是希望各位點到為止,最好是別傷人流血。不過動手過招的當中,刀槍沒眼,也保不定有什麼失手。哪一位受輕傷的,送五十兩湯藥費,重傷的送三百兩,不幸喪命的,本部恩典,撫恤家屬紋銀一千兩。在會上失手傷人的,不負罪責。」
「靠,姐夫,這般說辭,豈不是明着讓咱們拚命麼?」
「掌門,看情形,丁春秋想是不會來了,不如,我們也奪個御杯,也好揚揚聲威,讓天下群雄見見我們逍遙派的手段……」范百齡思索再三,覺得既然叛徒沒來,總不能空手而回,便從旁獻策道。
雲風知道逍遙派近幾年可是消沉夠了,如今一有機會,他們幾個老的自是想為門派爭上一爭,只是自己並不會逍遙派武學,唯獨那無崖子所傳的七十年內力,還並不能盡用,招式一出,行家一看便知。難道用武當的武功去增逍遙派的分數?隨口應道:「這個我理會得,你自放心,咱們先看看情形。」
那福康安說完,自回了坐席,岳參領又說了比試方法,無外乎就是,空着的代表二十隻杯子的椅子,你個人只要覺得自己有本事拿,那就坐到椅子上來,如果別人不敢挑戰你,那這御杯便是你門派的了,如果別人不服氣,要找你比試,那雙方就比劃比劃,贏的坐下,輸的滾蛋,直到沒人上來挑戰你為止。
這般比試方法,眾人心想:「這不是擺下了二十座擂台嗎?」雖覺大混戰之下死傷必多,但力強者勝,倒也公平合理。幾個好事者已是大聲叫起好來。那岳參領看看時機差不多了,喚人端上宴席,「各位再喝幾杯,待會酒醉飯飽,各獻絕藝。」
與會的群雄本來大都豪於
第十七章天下掌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