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寧兒嗎?」
半個時辰前,狐媚兒從妖族來到了這個荒野處,見着這兒竟住着人家不禁心中大喜。
悄無聲息的進了屋內便見到兩個老人以累洗面的,嘴裏還不斷的在訴着怨以及思念着好似是她們的女兒,叫做金寧兒,但是從他們的話中聽到這個金寧兒已經死了。
見着屋內只剩着兩把老骨頭,連個精氣旺盛的人都不見的,正處於妖力薄弱的她不得已只能將就着吸取了他們的精氣。
好巧不巧吸完精氣後,再通過狐族的秘法暫時寄居在昨日從別人手中奪來的死人身體裏,而她接下來的目的便是要找尋鮮血的活體作為宿體。
想不到這突然來了三個男子,正好可以大飽口福一番。
狐媚兒頓時佯裝傷心了起來,泣聲道:「她已經不在了,我只不過是她們的遠方親戚,正好途徑這兒所以才來看她們一面,想不到竟發生了如此噩耗。」
「你說你是她的遠方親戚?」
西將目光如炬的看着她,給人一種帶着威懾力的壓迫感,東將見狀連忙擋在他面前,對着他低聲道:「人家一姑娘家,你別把人嚇着了。」
「據我調查,他們家自敗落後就剩下三口人,哪來的遠方親戚。」
西將低沉着聲道,對這突如其來冒出的女子甚是覺得可疑。
「有意思,想不到這幾個人族倒也不算傳說中的那麼蠢嘛。」狐媚莞爾一笑,隨之她輕盈的走出了屋門,一顰一笑中皆透着嫵媚。
「幾位公子可是來找茬的,如若我說的不對,你們大可問我這二位姑父姑母。」
狐媚走至到一旁,金父金母也隨之走了出來。
卓羽見着兩人雙眼無神,就猶如行屍走肉一般,不禁如此,尤其是臉上的笑容充滿了詭異,他下意識退到了西將身旁低語道:「將領,我覺得這幾人有鬼,還是小心為妙!」
東將微凝着眼看着二老,見其臉色蒼白得無一點血色:「我也覺得詭異,瞧他們臉色,死了幾天的人也不至於這麼白好吧。」
「何方妖孽!」
西將一聲呵出,嚴肅的臉龐上透着一股不可撼動的凜冽氣息。
「呵呵哈哈哈哈,你們幾人倒也不傻嘛,這麼快便認出了我的身份!」
狐媚邪魅的大笑道,瞳孔驟然變成了狐狸眼,她伸出修長的手指對着二老身後懸空一拽,他們的身體便散開了一股幽青光。
見着兩人轟然倒下,西將正想上前,卻未曾想倒在地的竟化成了兩具乾屍。
「你?!」
西將神色驟然一變,變得愈發冷峻。
「幾位公子生得如此俊郎,不如做我的侍下君如何?」狐媚嘴角一抹蕩漾的笑容,輕蔑的眼神讓東將頓時拔出了劍鞘。
「恬不知恥的妖孽,給我受死吧!」
狐媚神色流轉,下一秒便伸出利爪握住了他的劍刃:「區區人族,膽敢對我動手!」
西將寒冽的瞥了眼地上的乾屍,壓抑在心下的怒火開始充斥到筋絡的每一寸。
霎時間,隨着雙手揚掌一揮,一股猛烈的烈焰便朝着她噴發而去。
東將見勢,連忙側身一閃,見其火焰的攻勢如此迅猛,頓感悻悻道:「還好閃得快!」
狐媚兒雙爪一處,眼前的烈焰頓時化成了虛無,她勾唇看向西將,柔媚道:「想不到公子的功力竟如此了得,還真是媚兒小瞧了。」
「今日這兩具屍體全當是給幾位的見面禮,咱們下回再見哦。」
幾人正欲出手,她卻瞬息不見了蹤影。
「可惡!」
東將甩出的劍刃直接刺在了牆上,還留有餘波。
卓羽駭然的看着眼前的兩具乾屍,久久無法緩過神來,西將的臉上滿是消沉,他緊拽着手心雙眼失神的凝注着。
與此同時,西將府後訓場。
羽諾雙手展開,將捲軸懸浮在半空中,經上方的法咒,她將其流轉於腦間,嘴裏默念着,忽而在她的眉間綻放出一抹光芒。
隨着她雙手的浮動,那抹光芒逐漸匯聚於手心,腰間的青絲好似受其波動在微風中漂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