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殿後,離凡還是愈加想不通宮主到底為何要聽命於那臨空,明知道此人詭計多端心思陰沉,還要為他做事!
何況現在宮主都讓他別管了,那離凡自然也就不會對他們下手。
「對了,我失了信,是不是該找個機會去找他一番!」離凡頓時想到那日答應卓白的事,如今傷勢已好,去試練應該不成問題。
與此同時,孫府內。
「誒呀,快請坐快前座!」
孫老爺見劉老爺突然上門,連忙招呼着坐下:「平日裏見你日裏忙機,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兒啊?」
「唉。」
見他一臉憂色的深深嘆了口氣,孫老爺有些疑惑道:「您這一臉憂色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還不是因為我家余兒,也不知他最近怎麼了,失魂落魄的,完全沒了往日的生機,就連啊平日裏都不出去了,整日除了用膳時都閉門不出!」
「我家夫人見他日漸消瘦,問他怎麼了他也不應,於是就想着來問問你家堯兒,是否知道他發生什麼事了?」
孫老爺頓時神色一變:「原來是這樣,不過堯兒已經被我禁出府外了,這些日子被關在後院裏,我也不想去看他一眼!」
「那孫兄能否讓我去問問他,不然余兒這樣我就怕唉。」
「話說還是你家大兒子讓人省心啊,出門在外打拼生意,我還真是顯少見到他。」
孫老爺不禁投去羨慕的眼光讚許道。
「他已經好些年沒回來了,就連對我們來往的信都少,怕是啊眼裏都忘了還有爹娘在家日日盼他回來呢。」
提起這劉老爺又是一臉愁容。
「我記得當初你可是讓他自小就陪在你身邊與你學習經商,如今學有所成,你不是應該高興才是,我想啊恐是他太忙了,你也知道在外做生意,那可是極其的不容易。」
「孫兄想的還真是和我夫人想的一樣,要說吃苦我的長子確實要比我幼子吃得多的多,自小我也對他教導嚴苛了些,只是希望有朝一日他能夠出人頭地。」
「後來啊我發現,他長大後與我們關係疏遠了許多,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不該什麼事都要求他做得精細。」
孫老爺不禁感慨了一聲:「所以你就對余兒自小就放任他做任何事,也就造成了兩兄弟的秉性完全不同,我算是明白了,他顯少回來看你們,恐是因為怕你才是哈哈哈。」
「對這件事我對他還是心懷有愧的,不說了不說了,我還是先去看看你家堯兒吧!」
「好好好,我叫人帶你去!」
說着,劉老爺便起了身,在孫家下人的帶路下,去往了後院。
被連續關了好幾天的孫堯早已被磨平了一開始的怒氣,也放棄了叫嚷着要出去。
他一臉消沉的癱坐着,在聽到屋門沒打開之時,不禁有些訝異:「奇怪了,這還沒到用膳的時間,誰敢進這屋!」
他抬眼望去,見着劉老爺竟走了進來,不禁一怔:「劉伯父?」
「你怎麼來了?」
劉老爺見他立馬站起了身來,不由和藹一笑,不過轉瞬間卻又消沉了下去:「唉,說來話長。」
「劉伯父請坐!」
孫堯見他坐下後,隨即開口道:「難道是劉燁發生什麼事了嗎?」
劉老爺滿臉憂愁的點了點頭:「這幾天他成天將自己鎖在屋中,閉門不出,不僅話少了,就連性子也變得消沉了下去。」
「我們問他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他卻又不回應,這不見他日漸消瘦,我們二老啊見你們從小玩到大,所以特來這問問你,他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奇怪,劉燁那個整日裏吃喝玩樂,沒心沒肺的人,還會變得這副模樣?」
孫堯沉吟了片刻,隨即眼含深意道:「劉伯父,其實我也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不如這樣,我同你前去看看,我去問問他!」
他這人性子雖浪蕩,周圍的豬朋狗友也不少,但能真正說幾句心裏話的卻不見得有幾個,就連在他喝醉之時,也不見他吐露過什麼心事。
「也好,那便麻煩你替我勸導勸導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