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閒禁不住痛呼起來,心裏卻是美滋滋的。
兩女卻慌張了起來,害怕把她們的夫君砸壞了,慌忙坐起來,惶急地問道;「夫君(大哥),你還好吧!」
劉閒閉着眼睛,搖頭道「不好!」
兩女呆了一呆,齊齊橫了劉閒一眼,情不自禁地拿起拳頭打在劉閒的胸膛之上。
當然,心疼老公的她們,雷聲大雨點小,拳頭拿起來的架勢很大,落下去的力量卻跟撫摸沒有什麼區別。
劉閒抓住兩女的拳頭,溫柔地看着她們,兩女也溫柔地看着他,三個人都不說話了,柔情蜜意盡在不言之中。
正在收拾的那些女兵見此情景,禁不住臉上泛紅,悄悄地離開了。
……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劉閒一行隊伍才離開了遼東,向西走上了返回洛陽的官道。
劉閒騎在戰馬之上,意氣風發,而平時也慣常騎馬的趙嫣然和貂蟬兩個卻坐在了馬車之中。
馬雲祿騎着馬,率領這女兵隊走在馬車周圍。身邊一個親信女兵忍不住小聲問道;「將軍,今天真是怪了!兩位夫人為何一直都呆在馬車裏?」
馬雲祿紅了紅臉頰,小聲嗔道「這是夫人們的事情,你不要亂嚼舌根!」
女兵被馬雲祿沖了這麼一句,心裏又是委屈又是疑惑,不敢再問了。
另一個女兵禁不住問馬雲祿「將軍,我們不是應該乘勝進擊樂浪郡嗎?為何主公這個時候把夫人們接回去了?」
馬雲祿搖了搖頭,道「大姐並沒有在短時間內進軍樂浪郡的計劃!樂浪郡距離遼東郡不近,而且並無官道可行,一路之上艱險難行!此刻進擊,風險太大!
曹軍敢於佔據區區樂浪郡與我們對抗,也無非就是仗着這一點罷了!
所以大姐和五夫人商量之後決定,暫時不進兵樂浪郡,而是先安撫好遼東地方,整軍備戰,為將來的大戰做好準備!」
看了一眼騎馬走在前方的劉閒,忍不住道「其實將來究竟如何進軍,還是要看主公的意思!」
旁邊的幾個女兵都不禁點了點頭。
其中一個女兵聳了聳肩膀,笑道「其實咱們這是瞎操心呢!這種事情本就輪不到我們來操心!
上有主公,下有夫人!咱們啊,只管聽令行事就行了!」
眾女點了點頭,一個女兵突然掩嘴笑道「上有主公,下有夫人!你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眾女一呆,終於明白了過來,頓時霞飛雙頰,嬉笑起來。
馬雲祿又羞又惱,臉色通紅地呵斥道「都胡說八道些什麼!都給我閉嘴!」
眾女閉上了嘴巴,卻兀自偷笑不止。
馬雲祿不由的看向劉閒,心裏沒來由的升起了懊惱的情緒來。
一行人沿着官道一路行進,出幽州之後,進入冀州南下,晝行夜宿,倒也沒什麼可說的。
這天臨近中午的時候,一行人正在一片荒野之上行進,前不着村後不着店,茫茫天地之間,除了他們之外,根本不見半個人影。
這個時代就是如此,在這個人口還不是很多的世界裏,人們往往要走很久才能看見村鎮城市,才能看見別的行人。
在現代社會,人們總會感慨天地的狹小,只覺得怎麼到處都是人啊?想找個清靜的地方都沒有。
然而在這個時代,廣闊的天地卻讓人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空寂,若非結伴同行,孤身在這天地之間,孤獨絕對是難以迴避的敵人。
大概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人們在荒野之中才會對身邊的同伴生出無限依戀的感情來。
「救,救命!誰來救救我!……」前方不遠處的樹林中突然傳來了女子悽慘的呼救聲,與此同時,還想起了男人們的猖狂的大笑聲。
眾人眉頭一皺,停了下來。這時,只見前方不遠處的樹林邊橫着一輛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