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0-30。」
砰!
「0-40。」
砰!
「這一局陳安夏勝,比分4-2,雙方交換發球局!」
在一道道網球墜地和裁判的宣告聲中,陳安夏以碾壓的姿態,拿下了屬於亞久津仁的發球局。
很顯然,亞久津仁在陳安夏絕對弱點的面前,根本就沒有抵抗之力。
而亞久津仁的異常也引發了現場的騷動,一道道訝異聲、錯愕聲、議論聲此起彼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亞久津仁怎麼了?為什麼連那種球都接不住?」
「剛剛亞久津仁不是接不住,而是根本就沒有去接,真是奇怪。」
「難道陳安夏的回擊球有什麼特殊之處?可我怎麼看怎麼像普通的回擊球。」
「不懂,難道是亞久津仁故意放水,故意讓分給陳安夏?」
「以亞久津仁對陳安夏的態度來看,這種可能性幾乎不存在。」
「有誰能夠解說一下剛剛那一局嗎?」
「剛剛的那一局比賽,亞久津仁簡直就像是被封印了一樣,完全無法動彈。」
「雖然不知道亞久津仁為什麼要這麼做,但這是不是意味着局勢會逆轉?」
......
青學陣營。
大部分人也都看不懂剛剛的那一局,但手冢國光、不二周助、越前龍馬和乾貞治看懂了。
也正是因為看懂了,所以他們才會忍不住動容,忍不住戰慄。
這其中,不二周助早已睜開了雙眼,正神色認真地看着陳安夏,口中喃喃道「真是一個怪物...」
山吹陣營。
山吹中學幾乎所有人都看不懂剛剛那一局,也都忍不住議論紛紛起來。
「亞久津在搞什麼?」
「難道他是想要故意輸掉比賽嗎?」
「這個傢伙,如果他敢故意輸掉比賽,那我可絕對不會放過他!」
「不放過又能怎麼樣,你難道打得過亞久津?」
「亞久津肯定是故意的,剛剛陳安夏的那些回擊球,就連實力遠不如他的我都能夠接得住,更何況是他。」
「就算知道他是故意的又能怎麼樣,我們拿他根本就沒有辦法...」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就見一直沒有說話的伴田干也突然沉聲道「亞久津不是故意的。」
「他不是不想接住陳安夏的回擊球,而是根本就接不住。」
眾人聞言不由愣了一下,臉上寫滿了不解和迷惑之色。
雖然他們不懷疑伴田干也的話,但他們怎麼也不明白為什麼亞久津仁會接不住那些看似普通的回擊球。
這其中,山吹中學曾經的王牌,亦是網球社部長的千石清純忍不住開口問道「伴老,亞久津為什麼會接不住陳安夏的回擊球?」
伴田干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道「因為陳安夏的那些回擊球,對於亞久津來說可不是普通的回擊球...」
「...打向死角的回擊球?」遠山金太郎仍是有些不解和迷惑的問道。
白石藏之介見此繼續解釋道「在網球之中,無論是什麼招數,無論是什麼打球風格,都是存在死角的。」
「而人是無法回擊打向自己死角的球,這也就造成了場中亞久津仁的異常。」
遠山金太郎聞言,臉上流露出似懂非懂的神色,口中應道「那這麼說,不是亞久津仁不想要接球,而是他根本就無法接球?就像是被封印了一樣?」
白石藏之介聽此不由輕輕點頭應道「沒錯,亞久津仁的確是被陳安夏封印了。」
說着,白石藏之介再次將目光看向了陳安夏,一顆心忍不住悸動了起來,口中再次道「想要在瞬息萬變的比賽之中看透對手的死角,那幾乎就是不可能事情。」
「就連初中網球界公認洞察視力第一的跡部景吾,也只是能夠看透對手的弱點,而不發看透對手的死角。」
「可陳安夏竟然做到了,難以想像,究竟得要有怎樣的洞察視力,才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