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案發現場的空間有限,所在陳安夏就在目暮十三、高木涉、工藤新一和華生的注視下,開始了這一次的勘察現場和屍檢。
在勘察現場和屍檢的過程中,陳安夏口中同步陳述着自己的發現和推理。
「死者的顏面出現青紫,嘴唇和指甲也出現不同程度的青紫色,且死者的眼結合膜下出血,由此可以判斷死者是死於窒息。」
「至於窒息的原因,應該就是頸髓處的細小傷口,兇手應該是用某種尖銳物刺穿死者的精髓,使得死者的延髓呼吸中樞的呼吸神經元受創,從而導致死者無法呼吸。」
「奇怪的是,在這細小上口的右下方大約5厘米處,有一道好像被什麼東西刮到的傷痕。」
「根據傷痕的出血情況和血液凝結情況來看,這道傷痕形成的時間,應該與導致死者死亡的細小傷口的形成時間差不多。」
「由此可以推斷,兇手的兇器應該是類似訂書釘,且一端尖銳、一端頓挫的物品。」
「而通過死者屍體的僵硬情況來看,死亡時間應當在一到兩個小時左右...」
陳安夏目前為止的發現和推理,基本都和此前的工藤新一,以及做現場勘察和屍檢的高木涉一般無二。
只是陳安夏比他們多了一點,那就是對兇器的猜測。
說實話,其實陳安夏所發現的這一奇怪的傷痕,工藤新一之前也發現了。
但工藤新一併沒有注意它與死者致命傷聯繫在一起,也就自然沒有把它往兇器的方面去想,而是認為它很有可能是死者自己在哪裏弄傷的。
眼下,經過陳安夏的點發,工藤新一也立刻想到了這一可能性。
隨即,就見工藤新一面容嚴肅地看着陳安夏,心中暗自道『這傢伙的洞察力和推理力,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怕...』
雖然工藤新一不想承認,但在這件事情的洞察力和推理力上,他的確是不如陳安夏。
至於在場的目暮十三、高木涉和華生,在聽到陳安夏對兇器的描述之後,也都不禁開始猜測兇器的真身。
只是,他們搜遍自己的只是儲存,卻始終無法找到能夠與兇器相符的物品。
對此,目暮十三和高木涉只能暫時壓下心中所想,打算等等去搜查嫌疑人的隨身行李,看看能不能有所收穫。
而華生則是繼續在腦海中思索着『飛機的安檢十分嚴格,在這樣的情況下,嫌疑人是如何能夠將那種奇特形狀的兇器帶上飛機的?』
隨即,華生就開始推理了起來,心中再次喃喃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似乎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就是兇器並不屬於飛機的違禁物品,哪怕是金屬製品,也能順利帶上飛機。』
『第二種就是兇器是可以組裝或是形變,在組裝之前或是形變之前都是能夠通過飛機安檢的標準物品。』
『那麼,兇器究竟是什麼呢?』
在華生的推理思索間,陳安夏的現場勘察和屍檢還在繼續,口中也在繼續陳述着自己的發現和推理。
「廁所垃圾箱內,有一個白色透明的玻璃瓶和一條被浸濕的手帕。」
「從死者的情況來看,這裏面裝着的很有可能就是迷昏死者的迷藥。」
「當時的場景應該是兇手自己則是先一步來到廁所,並且提前將玻璃瓶內的迷醉藥浸濕手帕。」
「等被自己約來廁所的死者一到,就用手帕迷昏毫無防備的死者,之後再實施自己的犯罪計劃,將死者殺害。」
在聽到陳安夏的話後,高木涉忍不住問道「等等,你是怎麼知道死者是被兇手約到廁所的?」
對此,陳安夏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勘察現場和進行屍檢,只是叫了一聲華生的名字。
華生知道陳安夏的意思,在稍微思索之後,華生就替陳安夏解答道「因為這裏的廁所有很多間。」
「兇手在跟死者錯開時間上廁所的情況下,要想確保死者能夠準確來到自己提前藏身的廁所,就必須事先和死者約定好。」
「不僅如此,因為飛機上的人很多,兇手為了確保在死者之前沒有人提前來到廁所,也一定會與死者事先約定在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