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再快點!』
灶門炭治郎的心中在不斷催促着自己,同時也在竭盡所能的加快自己的速度。
灶門炭治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卻是能夠從錆兔和真菰的聲音之中聽出他們的焦慮和擔憂。
而他們焦慮和擔憂的對象,就是自己的老師-鱗瀧左近次。
『難不成,鱗瀧老師遭遇了什麼危險?』
這個念頭不可遏制地浮現在灶門炭治郎的腦海中,讓灶門炭治郎的心也忍不住變得焦慮了起來。
因為自身超凡嗅覺的緣故,所以在接近山腳的過程中,灶門炭治郎就嗅到了陳安夏、繼國京子和乾未央的氣味。
這其中,繼國京子那屬於鬼的氣味,讓灶門炭治郎原本就焦慮的內心,更加忐忑了起來。
心中,灶門炭治郎忍不住道『這氣味是鬼的氣味...』
想着,灶門炭治郎的眉頭就忍不住皺起,並在奔跑疾行的過程中抬頭看了一眼炎炎的烈日,心中繼續自語道『奇怪,現在明明是白天,天上的太陽也那麼大,鬼是怎麼還能夠行動的?』
萬分不解的灶門炭治郎,沒有停下自己疾行的腳步,飛快地朝着目的地跑去。
突然間,灶門炭治郎前行的腳步猛地止住,身體更是止不住顫抖了起來。
在此前,灶門炭治郎因為心焦,所以忽視了某些因素。
但隨着灶門炭治郎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那被灶門炭治郎忽視的因素也就越來越強。
到了現在,已經強到灶門炭治郎根本無法忽視的地步。
此時,只見灶門炭治郎正神色驚恐地看向前方的樹林。
在灶門炭治郎的眼中,前方的樹林好像被濃郁的紅黑之氣籠罩。
逐漸扭曲的視界,以及那濃郁的紅黑之氣,帶給了灶門炭治郎一種極度不詳、嗜血、暴虐、陰冷等等的黑暗之感。
這黑暗之感讓灶門炭治郎身體逐漸僵硬凝固的同時,還讓灶門炭治郎的心中止不住升起恐懼感。
灶門炭治郎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
但灶門炭治郎知道,自己的身體、自己的靈魂、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在排斥、都在恐懼、都在告訴自己不要靠近。
『好像要逃,身體也快要不受控制,但我不能逃,鱗瀧老師還需要我...』
在這一刻,身體的本鞥和灶門炭治郎的理智在爭奪着身體的控制權,讓灶門炭治郎的身體一時之間僵持在原地。
與此同時,灶門炭治郎嘗試斬裂的巨石處,錆兔和真菰的身影顯現,目光遠眺着山腳處,似乎能夠清晰地看見那裏發生的一點一點。
在短暫的沉默之中,就見真菰滿是擔憂的問道「炭治郎,他能克服心中的恐懼嗎?」
錆兔聞言,輕輕搖頭應道「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願意炭治郎,願意相信他的信念、意志和善良。」
真菰聽此輕輕點頭,隨即眸光一閃,似乎遠眺到了另外的場景,口中忍不住問道「那個叫做陳安夏的神秘少年究竟是誰?」
「在沒有修煉任何呼吸法的情況下,他是怎麼能夠擁有足以比肩,甚至是超越鬼的體能?」
「在滕襲山的那一晚,他又是怎麼斬斷手鬼脖頸的?他口中的通透世界又是什麼?」
說着,真菰稍微頓了頓,接着繼續問道「還有,他又是怎麼知道我們的事情?明明應該沒有人能夠知道的才對...」
錆兔在聽到真菰的話後,也將目光看向了山腳下的戰場之中,看向了正在激戰與鱗瀧左近次激戰的陳安夏,口中道「他的身上擁有太多的秘密,讓人看不懂也看不透。」
「但我們只要他是人類,也站在人類這一邊就夠了。」
「我有預感,他的存在或許會成為人類命運的轉折點。」
真菰聽到錆兔的話後,輕輕點頭口中應道「我也是這麼認為。」
「他在沒有學習呼吸法的情況下,就已經擁有如此實力,如果學習了呼吸法,真的難以想像他的實力會增長到一個怎樣的地步。」
「或許他有能力擊敗所有鬼的源頭,從而讓鬼這種可怕生物成為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