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棋社的社團活動地,其實就是一間空曠的教室。
在這教室之內,一張張的課桌被當成了圍棋桌,上面擺放着一張張的圍棋盤和盛放黑白棋子的棋盒。
陳安夏一進入圍棋社,就看見一名名的小學生,頂着一張稚嫩的面容,在一張張的桌子前分執黑白棋,神色認真的對弈着。
因為他們大多都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對局之中,所以都沒有注意到陳安夏的到來。
只有圍棋社的指導老師,注意到了陳安夏的到來。
微微一愣,這名指導老師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記憶,發現在自己的圍棋社內,應該沒有陳安夏這一名社員。
在這名指導老師注意到陳安夏的時候,陳安夏也注意到了這名指導老師,眼中不由閃過驚訝之色。
說實話,這名指導老師的模樣,跟陳安夏預想的差別很大。
在陳安夏的預想中,圍棋社的指導老師,應該都是比較嚴肅的中年男子。
但實際上,私立海王小學圍棋社的指導老師,卻是一名穿着青春時尚,模樣看上去30歲左右的年輕女性。
在驚訝之後,陳安夏主動朝着指導老師走去,開口道「老師好,我是六年三班的陳安夏。」
「我最近對圍棋很感興趣,所以想要來圍棋社學習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
那名指導老師在聽到陳安夏的話後,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微笑道「當然可以,我們圍棋社歡迎一切喜歡圍棋的學生。」
說着,那名指導老師自我介紹道「我是圍棋社的指導老師坂本慧,你可以叫做坂本老師。」
隨後,坂本慧就帶着陳安夏簡單的了解了一下圍棋社。
在這過程中,陳安夏注意到了在圍棋社的角落裏,有一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學生,正在獨自一人下着圍棋。
見此,陳安夏指着那名學生,看着坂本慧問道「坂本老師,不知道我能和那位同學下一盤棋嗎?」
坂本慧聞言一愣,下意識的順着陳安夏指着的方向看去,隨後臉色就變得古怪了起來問道「你確定要和他下棋嗎?」
陳安夏見此愣了一下,問道「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倒是沒有。」坂本慧搖了搖頭應道「不過,我需要問一下他的意見。」
說着,坂本慧就朝着那學生走去,在他的耳邊輕聲的說些什麼。
隨後,陳安夏就看見那名學生臉色詫異地看向自己,接着就輕輕點頭像是答應了。
再之後,坂本慧在將陳安夏領過去後,就離開了。
在途中,坂本慧把那名學生的名字告訴給了陳安夏。
一柳真介,這就是那名學生的名字。
原本在陳安夏的印象中,下圍棋的性格都應該是偏儒雅和沉穩,畢竟下圍棋是需要耐心的。
但是一柳真介不同,在陳安夏的眼中,一柳真介留着板寸頭,臉色很臭,就像是誰欠了他錢似的,給人一種不良少年的既視感。
只是第一眼,陳安夏就已經知道,一柳真介不是一個善茬,自己應該是找錯人了。
難怪剛剛坂本慧的神色會那麼古怪。
估計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才沒有人願意跟一柳真介對弈。
想着,陳安夏的心中已經打起了退堂鼓。
陳安夏是想要找人對弈,但可不想找刺頭對弈。
陳安夏估計,一會一柳真介要是知道自己的棋力,很有可能會冷嘲熱諷。
這可不是陳安夏想要的,畢竟陳安夏沒有受虐的傾向。
當然,一柳真介不知道陳安夏心中所想,也絲毫不給陳安夏說話的機會,直接伸手入棋盒抓了幾顆棋子,伸到陳安夏的面前語氣不善道「猜子吧。」
已經知道圍棋基本行棋規則的陳安夏會知道,猜子就是猜先。
因為在圍棋對局的時候,執黑一方有先行之利,所以為了決定對局雙方誰執黑,就需要猜子。
猜子的規則也很簡單,就是猜一柳真介手中的棋子是單數還是雙數,猜對了就執黑先行,猜錯了就執白後手。
見此,陳安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