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在兩年前,陳安夏在一次趕通告的途中,遭遇了埋伏,險些被人用狙擊槍射殺。
雖然警方及時趕到現場處理,但狙擊射殺陳安夏的人早就不見蹤影,即使是警方也找不到對方遺留的任何痕跡。
事後,警方從陳安夏的周邊和生活入手,想要從中尋找嫌疑人,但卻一無所獲。
這起案件最終也成了一樁懸案。
在當時,因為有用的線索太少,哪怕是陳安夏也覺得這起案件,會成為連自己也解不開的懸案。
但轉機很快就到來。
這個轉機就是一封不知來自何人寄來的神秘信件。
在這封神秘的信件之中,只寫着一句話『狙擊你的是卡爾瓦多斯』。
也是自此之後,陳安夏才創建了銀色子彈這一個專門針對黑衣組織的玩家勢力。
而當時在那封神秘信件上的字跡,與眼下在地圖上遺留的字跡一模一樣。
這是陳安夏通過自己那恐怖的洞察力,加上數據建模,進行超演算比對的結果。
陳安夏很自信,這個結果不會出錯。
這也就說明,給自己這份地圖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兩年前給自己寄神秘信件之人。
通過這兩年來對黑衣組織的不斷追查,陳安夏知道,在黑衣組織之中有一位叫做貝爾摩德的成員,十分擅長易容偽裝。
毫無疑問,那經過易容偽裝,陣騎着摩托車跟在自己身後的黑衣組織成員,就是貝爾摩德。
只是陳安夏有些想不明白,貝爾摩德為什麼會在兩年前發送神秘信件來提醒自己,難道自己與貝爾摩德在兩年之前就有某種交集?
隨即,陳安夏的眉頭微微皺起,將目光看着手中的地圖,看着其上標註的地點,心中暗自道『這些地點,應該就是黑衣組織成員的所在位置。』
『只是貝爾摩德為什麼要給自己這份地圖?是陷阱嗎?』
『亦或者貝爾摩德也是noc,想要藉助銀色子彈的力量,剷除這一次參加行動的黑衣組織成員?』
想着,陳安夏的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臉上不由閃過震動之色。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陳安夏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一種能夠解釋貝爾摩德會發送神秘信件來提醒自己的可能性。
通過剛剛貝爾摩德短暫的揭面,陳安夏知道貝爾摩德的易容偽裝技術還要在自己之上。
而在陳安夏認識的人之中,剛好有一人擁有如此程度的易容偽裝技術。
這人就是差不多在一年前去世的米國著名的女明星-莎朗·溫亞德。
如果貝爾摩德就是莎朗,那麼就能夠解釋為什麼貝爾摩德會發送神秘信件給自己。
至於字跡,就陳安夏所知,莎朗的易容偽裝,是能夠連同字跡一起偽裝,是真正毫無破綻的偽裝。
這也是陳安夏足以成為沒有通過神秘信件的字跡,認出是莎朗的原因。
這麼想着,陳安夏就又想起了另外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莎朗·溫亞德的女兒克麗絲·溫亞德。
雖然陳安夏只見過克麗絲幾次,但那幾次的相處之中,陳安夏總是能夠從克麗絲的身上察覺到違和感和熟悉感。
當時的陳安夏並沒有在意。
現在仔細想想,從克麗絲身上感知到的違和感和熟悉感,與從莎朗身上感知到的違和感和熟悉感是何其相似。
不僅如此,在陳安夏的記憶中,莎朗和克麗絲從來沒有一起出現過。
還有就是,克麗絲在莎朗葬禮上的表現...
結合此間種種,縱使陳安夏再怎麼不願意相信,也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那就是莎朗和克麗絲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
而她們有一個共同的身份,那就是貝爾摩德。
深呼了一口氣,陳安夏強壓下心中起伏的波瀾。
隨即,就見陳安夏掏出車上的筆和紙,寫了一句話。
接着,陳安夏就啟動車輛繼續行駛,同時將那張摺疊好的紙,在貝爾摩德的注視中,扔到了車窗之外。
貝爾摩德看着黑色保時捷356a逐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