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沒有資格參與佛國的軍事會議?
這不就是變相在說,佛國沒資格參與亞聯盟嗎?
那佛國離開亞聯盟,朝不保夕都是小事,嚴重的是世界不介意多一個覆滅的國家。
像是之前跟九州叫囂的櫻海國,現在不已經被神魔滅國,殘留人員全部併入北艾聯盟了嗎。
「不……不是。」佛國官員們連忙站起身子,滿臉堆笑道:「您看您說的這是什麼話,佛國對九州永遠保持門戶大開呀,您請坐您請坐……」
一時之間,全場的佛國官員都在恭維朱文濤,絲毫沒有顧忌臉色愈發難看的政務宰相。
就連佛國首席,都是悄悄拉了下政務宰相的衣袖,示意他趕緊從這個座位上滾開。
現在的佛國,從上到下,從內到外,從經濟到軍事,全部都在依靠九州才能正常運轉。
得罪九州?
抱歉,首席就第一個不答應。
「好好……我起……您請坐。」
政務宰相滿臉難堪地站起身子,將屁股下的座位讓給朱文濤,自己則準備去最末端找個位置坐。
「您請坐,您請坐。」
滿場的佛國官員,全部喜笑顏開,這更讓政務宰相心裏發堵,但卻無能為力。
朱文濤一臉淡笑,靜靜看着一眾強顏歡笑的佛國官員,忽而側身拉住了準備走開的政務宰相。
「好了,你繼續坐吧。」朱文濤收回笑意,平靜道:「我一個外人,隨便找個位置就行了。」
隨即,朱文濤在滿場佛國官員的詫異目光下,自顧自在會議桌一旁拉了個凳子坐下,而後平靜翹了個二郎腿,忽然笑道:「都看我做什麼?你們繼續開你們的軍事會議。」
朱文濤又看向站着的政務宰相,壓壓手說:「別站着了,坐吧,沒事。」
政務宰相臉色青一片黃一片,渾身不是滋味。
剛才你那麼強勢地讓我走,現在又要讓我坐下,難道是在把我當猴耍?
政務宰相站在原地,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全場瞬間尷尬無比,朱文濤只得重新站起,走到政務宰相身邊,將他緩緩按在了座位上。
「對嘛。」朱文濤淡笑道:「讓你坐你就坐,我們九州人去做客,怎會逼主人讓座呢?」
說吧,朱文濤環顧四周,淡笑問道:「是吧?」
滿場佛國官員身體一僵,隨即連連點頭。
政務宰相也只得跟着點頭,強顏歡笑道:「謝謝朱代表,能夠想人之所想,憂人之所憂。」
就連首席也是贊同道:「朱代表既然來了,那我們接下來的軍事計劃就好好聽聽朱代表的意見。」
朱文濤這才展露真正笑顏,一邊回到自己座位,一邊搖手道:「軍事這方面我不熟悉,但民生這方面我也是有點底子。」
一時間,滿屋子的佛國官員不敢再有絲毫隱瞞,紛紛調出了各方面的民生資料,全部交給主持官員來大屏幕展示。
到了這時候,朱文濤才算是完成一名優秀外交官的準則:掌握住自己所處的外交環境,將外交節奏牢牢把控在自己手裏。
剛才朱文濤的一番變換舉動,只不過是為了試圖把控會議上節奏,如果這群佛國官員不顧及他的危言聳聽,那他現在絕對不可能輕而易舉達成目的。
說到底,還是九州給了外交官最堅實的支撐。
如果九州羸弱,他朱文濤連能不能進入執政黨大樓都是說不準的問題。
朱文濤象徵性地看了看佛國這段時間的民生資料,無非都是哪裏斷糧了,哪裏爆發動亂,這些問題都已經被當地的九州援軍解決了。
無關事端跳過,朱文濤直插主題道:「就在剛才,你們佛國的佛門,在南亞戰區第五戰線附近聚集了數十萬修佛者,他們想要做什麼我不管,我只管這個問題你們現在能否解決?」
此言一出,滿場佛國官員都是苦笑連連,無奈道:「這件事並不是我們這邊故意拖着不給解決,實在是我們現在無法解決啊。」
「此話怎講?」朱文濤眉頭輕挑,試探問道:「難道你們作為佛國執政黨,連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