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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左一右,幾乎不分前後,高牧手裏的兩隻解放鞋,狠狠的拍在了金戈的臉上。燃武閣 www.ranwuge.com
方圓十幾厘米,臉肌震盪,臉皮紅潤,痛感明顯。
那聲音,聽的已經抬腳,隨時準備跑路的周藝軒和王錦,都是牙齒發酸,冷氣倒吸。
而真正承受這一切的金戈,身體依然是一動未動,唯一動的只有嘴皮子:「怎麼樣,打死了嗎?」
急切的不得了!
高牧也不知道打沒打死,依然是重重的按着解放鞋,在金戈的臉上扭動了起來,萬一沒有打死也要扭死他。
之後,才慢慢的鬆開,同時,三雙眼睛死死的盯着鞋子鬆開的紅皮臉。
呼!
一陣長之又長,統一頻率的長呼氣,從高牧三人的鼻腔中同時發出。
「死了。兩隻都被拍的稀巴爛了,老金同志,你終於安全了。」
此時應該有掌聲才對,然而並沒有,因為金戈已經在噁心了。
不是被馬蜂蜇吐,也不是因為它們稀巴爛的屍體,而是被他自己的解放鞋給熏的。
他一乾嘔,高牧三人也起了反應,特別是抓着鞋子的高牧,此時更是自動停止了呼吸。
雙手一拋,解放鞋砸到了金戈的身上。
緊接着,顧不得找水洗手的高牧,就開啟了逃亡之路,繞着樹一直在轉圈。
他的身後,金戈左手一隻鞋,右手一隻鞋,正在追殺他:「你肯定是故意的,奶奶的痛死我了,還不如讓馬蜂蜇兩口。」
金戈的臉蛋被解放鞋拍的一陣紅潤,紅潤之上赫然印刻着解放鞋印,好像某個海外民族的臉紋圖騰一般。
「你這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要不是我幫你拍死了馬蜂,你現在還在練木頭人呢?」
跑到周藝軒和王錦身後,把看戲的兩人也拖下水。
「那你也沒必要那麼用力吧,太痛了。」
說着還用小手臂去摸臉,火辣辣的。
等他拎着臭鞋的手離開自己的臉,周藝軒和王錦已經笑的抬不起腰。
高牧則是把三十度仰頭,看着高大的樹冠,不與他對視。
金戈一臉懵。
原本印在臉頰上的鞋印,因為汗水和金戈的手臂擦拭, 變成了一片模糊,這臉蛋就不是一般的漂亮,那是紅中帶黑啊!
最後,還是周藝軒從褲袋裏摸出一團揉搓成球的衛生紙遞給他,指着臉上讓他擦乾淨,金戈才反應了過來。
丟下解放鞋,穿上腳,雖然手上味道很重,雖然這團衛生紙看起來一點都不衛生。
甚至不知道周藝軒用它們幹過什麼?
是從什麼地方掏出來的?
金戈最終還是屏住呼吸,囫圇吞棗的開始擦臉,再噁心也比臉上一團黑咕隆咚,掛着一張大黑花臉要好。
「怎麼了高牧,在看什麼呢?」金戈臉蛋都處理完了,高牧抬頭望天的脖子還有收回來:「有飛碟,還是樹上藏人了?」
於是四個腦袋,排成一排,再一次整齊劃一的望着樹冠。
周圍不少同學也跟着看了上去,軍訓的成績赫然展露了出來,整齊劃一,動作協調。
「你們看那個地方是不是個馬蜂窩?」
高牧手臂伸出,一根手指紋絲不動的點着一個方向。
在枝繁葉茂的樹冠上,一個黃色的球狀物,隨着風吹樹葉的擺動,若隱若現。
王錦兩隻手搭在眼前,遮擋着刺眼的陽光,狐疑的說道:「看的不是很清楚,不過顏色確實是蜂窩。我的乖乖,要真的是馬蜂窩,體型可不小,這一窩馬蜂的數量有點多啊?」
「這裏怎麼會有馬蜂窩的?」
周藝軒也看到了高牧指着的地方,確實有些高,又有樹葉遮擋,看的不是很清楚。
「在哪呢?我怎麼沒看到?」
金戈站的角度有問題,一直沒有看到他們說的疑似蜂巢。
「先不管是不是真的了,不上樹,誰也說不清楚是不是。」高牧的眉頭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