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在霧氣中行走了快半個時辰,竟還未見到那個茶肆。
茶肆的方向,蕭若怡和孫瑤瑤絕對不會記錯。
而且每次來的時候,也就是走個一刻鐘左右就到了。
但現在,都已經走了半個時辰,卻還是不見茶肆蹤影。
蕭若怡有些急了,「難,難道先生不想見我們?是我做錯什麼了嗎?難道是私自動用了先生給的玄武雕像?」
紅月搖頭道,「應當不會,既然那位都已經把雕像給你,怎麼處置那位應該已經不會管了。應當是那位還不想見我們吧……」
他有點意興闌珊,原本他所剩時間就不多,出來後卻見不到那位疑似上古仙尊的大人物,想問的問題自然也無法問了。
蕭若怡卻道,「可先生卻說,乃是開門做生意,歡迎所有人,怎麼會不想見前輩呢?」
那位多次強調,茶肆乃是開門做生意,想去就去,還說歡迎她們帶更多顧客去照顧生意。
這也是蕭若怡敢帶人前往的原因。
那茶肆,確實是開門做生意,雲千俞可從來沒說過自己是隱居,只是他自認不缺錢,生意做的比較隨性。
而這時,卻聽許靜道,「若怡,前輩,那位仙尊應該是不想見我,哎,看來卻是我沒有那個福分……」
蕭若怡訝然道,「師父,為什麼會這樣說?」
許靜黯然道,「就是心有所感,可能是我先前來時心思不純的原因。」
她得知了蕭若怡和孫瑤瑤獲得的大機緣,乃是從一位大能哪裏得到,而那位又平易近人,跟她們說可以隨便去。
就總想着能不能也從那位處獲得些好處。
甚至想着如果玄澤宗能夠靠上這麼一位疑似上古仙尊的大能,那要不了多久就能晉升真正的大宗門,在下層界橫着走。
說不一定宗門都能搬到中央天域這種准上界去。
想法是好的,不過,因為這些欲望和雜念,她此時卻被拒之門外。
這迷霧,確實是會把某些圖謀不軌的人拒之門外。
蕭若怡先前就知道,那被她吩咐城守抄了家的張家,帶人前來找那位的麻煩,卻被困在迷霧中。
那位倒也仁慈,或是因為遊歷紅塵,不想和這些凡人計較,也就是讓其找不到茶肆,並未親自出手懲罰。
她當時還認為猜對了那位的心思,並未出手懲治張家,而是回城後通過城守來給張家一個報應。
她哪裏知道,那位高深莫測的雲先生,根本不知道這迷霧是咋回事。
至於什麼不想和冒犯他的凡人計較,更是想多了。
要是他知道有人想對他不利,想要他性命,巴不得這些傢伙統統死在他面前。
要知道張家那個惹事的公子,就是被悟空親手錘死在了迷霧中,屍體都早已消散無蹤了。
蕭若怡欲言又止,她對許靜很敬愛,但也知道這個師父確實是對玄澤宗忠心耿耿,想着在那位處討要些好處,其實也是人之常情。
不過此時他們找不到茶肆,確實可能就是因為許靜想太多的原因。
要知道她和孫瑤瑤來的幾次,其實都沒有太多私心。
至於紅月殘魂,他也只不過是想乘着還未消散前,問幾個問題,讓那位解答心中疑惑。
所以只要他們還和許靜一路,估計是真找不到茶肆位置了。
許靜道,「確實是我沒有福分,你們進去吧,我這就走了,若怡,師父還是那句話,就算張洪長老如何對不起你,可玄澤宗也曾經培養過你。」
蕭若怡點頭道,「我知道師父,玄澤宗的培養之恩我會報的,我只是暫時不想回去而已,還請你理解。」
許靜摸了摸徒弟的腦袋,「師父理解你,那我走了。」
說着她就轉身折返回去。
其餘三人在其走後,繼續朝前走,也就幾分鐘時間,就見前方一間茶肆若隱若現。
而這也證明了,確實是因為那位不想見許靜,所以迷霧才會阻攔他們。
這也說明了,雖然那位說,他乃是開門做生意,歡迎所有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