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爾城陷落的太快,以至於蘇美爾奴隸和勞工們,還沒有開始起義,烏爾城就解放了。
一夜過去,天命轉移,這個時代的政權交替就是這麼的乾脆利落。
而隨着新王的入主,奴隸制在這個城邦被廢除,大量的奴隸成為自由民,這意外之喜讓他們精神振奮,天方城的強大武力帶給這些人以無窮的信心。
月神辛的神像被打碎,再也無人祭祀,庫提人們都被俘虜,被集體帶離開烏爾城,來到天方挖礦。
對於他們的審判,還要等一段時間。
數天之後。
那些礦坑中的阿卡德人得以釋放,他們看着這些新來的勞動力,而且還是自己的死對頭,頓時眉飛色舞,以接連不斷的噓聲來嘲諷這些高山蠻子。
「再見,我們回家了!」
阿卡德士兵離開了天方城,這算是對於阿卡德地區的一個表態。
當然,阿卡德幾個城邦的軍閥頭子,在阿卡德士兵們離開之後,也和蘇美爾各城邦的君主一樣,也親自來到了天方城城門這裏
「好了好了,我就選定這個動作,你拍照吧。」
幾個阿卡德軍閥頭子,在被釘在十字架的泰利迦王面前,豎起雙手的四根手指比耶。
隨着一陣閃照,過去大約一個小時左右,嶄新的照片就出現了。
在此之前,蘇美爾的城邦君主們已經紛紛化妝過,並且和泰利迦王拍過了照片,僅僅門口一個十字架,就給天方城帶來了大量的額外收入。
泰利迦王一副瘋魔的樣子,幾乎想要把這些和自己照相的人全都吃了,但是他被釘在十字架上不能自由行動,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遭到這種羞辱。
而且隨時隨地還有人在嘲笑他:
「不要露出這麼難看的臉色,一個邦國滅亡是很正常的事情,阿卡德人滅亡烏魯克,庫提人滅亡阿卡德,現在漢人滅亡了庫提,風水輪流轉,今天到你家,你要想開一點。」
「不然只許你打人,不許別人打你,哪裏有這種道理呢?」
這幫人拍完照片,前往了審判的法庭。
法庭是露天的,有很多的座位以及場外觀看的位置,人們聚集到法庭,那些庫提人的勞改犯被帶過來,在礦洞內渡過了暗無天日的十幾天,今日重新得見陽光,也是迎接未來命運的時刻。
人數非常的多,有幾百人,但是沒有人擔心這幫人會在法庭上鬧事,因為漢軍就在周圍盯着他們。
庫提人們現在看到這些漢軍就腿軟,根本沒有半點反抗的心思,一旦看到這些鐵甲人,就會想到那天晚上發生在烏爾的恐怖災難。
首先,是最羔最羔的大法官羔子,羔子坐在法庭的最高處,要對他們進行嚴正的審判。
牌匾歪着,上面寫着明鏡羔懸。
羔子很忙,趕快開庭審判,審判結束之後還要到門口去,化身梵羔,去畫肖像。
周圍的人們看到一隻羊坐在上面,議論紛紛,畢竟羔子之前到處吹噓自己是天方城的法官,可沒有人把這件事情當成真的,只是以為這頭羊在吹牛皮。
現在事實證明,羔子從來不吹牛皮。
羔子只吹羊皮。
有人對羔子指指點點:
「我認識這隻羊,在門口給人畫畫的那隻羊,它叫梵羔。」
「有一說一,畫的真的難看,就這還要收五塊,五塊相當於小拇指指甲蓋那么小的白銀了。」
「是的,五塊能買一箱啤酒了。」
羔子人模人樣的坐在椅子上,一隻蹄子放在驚堂木上。
堂下何人,跪拜本羔?
「咩,咩咩!」
羔子表示,秉承着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這場審判由天方城許多民眾作為觀眾,首先陳述庫提人的一系列罪行,然後由烏爾城的奴隸與勞工們進行聲淚俱下的控訴。
緊跟着,尊重人權,庫提人作為被告可以為自己進行辯解。
「咩咩。」
被告方訟師,請陳述你的觀點。
眾人看向被告方的訟師位置,由於庫提人沒有訴訟者,所以由羔羔法庭指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