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大領主
「魏」城毫無疑問是陷落了。
失去了主城的魏氏,他們哪怕還有其它的城邑,以當前人看來魏氏已經打從事實上遭到滅亡。
為什麼會是那種看法?只因為連主城都守不住,其它城邑基本上也會不保,不是註定滅亡又是什麼情況呢!
陰氏等「魏」城的火勢減小才進入,進去了也就是收拾殘局以及肅清還在抵抗的魏氏士兵罷了,戰局什麼的壓根不可能遭到顛覆式發展。
「大河南岸已有敵軍超十萬,『魏』城大火映天,敵軍遲疑未有渡河舉動。」宋彬看上去有些害怕呂武?
其實,人們怕呂武就對了。
諸夏的戰爭發生過太多次,搞到焚城的程度則是幾乎沒有,無論是從哪一方面來看,呂武都顯得太過於殘暴了。
另一層面來講,其他人可以害怕和憎恨呂武,獨獨陰氏這邊的人不行。
呂武的舉措減少了己方的傷亡,陰氏的人應該心存感激,不應該是產生其它負面的情緒!
「克『魏』,我軍傷亡不足三千。」呂武感到很是心累,強調道:「殲敵約四萬,我軍陣亡不足三百。此乃大勝。」
沒人否認不是一場大勝,他們覺得不習慣的是使用了焚城的方式。
宋彬秒懂了呂武的意思。
這一場勝利需要進行輿論控制,着重宣傳陰氏用很小的代價攻克「魏」城,弱化所使用的手段。
哪怕提起焚城,該延伸的思想也是敵軍被全殲,己方傷亡極少。
「我之我氏,我親我朋也。」呂武用着很認真的表情說道:「他人性命,與我何干?敵對之命,我取也。與如何索命,有何干係?」
瑪德!
一幫王八蛋,不懂一點點的感恩之心嗎?
沒逼數是吧?哪一次讓你們撞得個頭破血流,再品嘗一次苦果。
當然,呂武不會輕易去那麼做,陰氏的一草一木都是他這個家主的財產。
只是真有必要的話,呂武並不介意給予一些抱有聖母心態的人一個大大的教訓。
有那麼一些聖母的腦子真心壞掉了,己方陣營的人命不是命,對其他陣營的人抱有很詭異的同情心。
他們怎麼不想想自己是得到誰的保護,一旦保護他們的那些人被犧牲掉,其他陣營會去怎麼對待他們。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着?一些樂色能夠蹦躂和各種嘴炮,是有人在流血犧牲扛起所有危險。
這種樂色到了某種時刻,可能會後悔以前莫名其妙的同情心,又或是跪的比誰都快?甚至他們老早就已經跪下,不打算再站起來。
一些人吧,不是早早就歪了屁股,就是蠢到了一種極致!
在呂武的重視之下,陰氏這邊的人總算醒悟,明白層層推進會付出多少傷亡,自己極可能是在攻城戰中陣亡的其中一人。
然後,知道應該怎麼做嗎?感恩就對啦!
經過大火焚城的「魏」城,它作為一座城池的價值已經失去,事後不可能再進行利用,能做的就是剷平。
鑑於大火燒過的地方,再來是有四萬以上的人命澆灌,土質一般會更加肥沃,也許會成為一個非常富饒的農耕區?
魏絳哪去了?焚城之後,沒人再見過他。
有些魏氏的戰俘提到他們最後看見魏絳的地方是魏氏在城中的住宅,而那片地方早就被燒得一點不剩。
燒死的人肯定認不出是誰,僅是能夠用沒有燒乾淨的甲冑進行甄別。
問題是,衣服誰都能穿,認出某具穿着魏絳甲冑的屍體,不一定就是魏絳本人。
呂武並不糾結那個問題,事情的進展到了這一地步,魏絳死或沒死都是一件挺無所謂的事情。
陰氏的做法是對外公佈了魏絳死亡的消息,用以瓦解各地魏氏駐軍的抵抗決心。
沒有多少耽擱,呂武率軍離開「魏」城向南,來到了大河北岸的河畔。
他們過來之前,大河南岸只剩下少許的魏氏軍隊,其餘的魏氏軍隊以及三戎大軍已經撤離。
對岸那邊有人渡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