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亂語,如今曹啊瞞的兵力正在淮南一帶,進攻我家主公的兄弟袁術,如何能夠在圖我們的鄴城!」
「我看你這秦使滿口胡言,當不得人子。」還未等袁紹說話,軍師郭圖跳出來說道。
「哈哈!」
「前些日子,這曹啊瞞是在打淮南不假,但是我家秦王已經先一步取下了江東。曹啊瞞若取壽春,得淮南就得與我主比鄰。曹啊瞞畏懼我主的威風,主動割讓了淮南一帶。」
「如今,曹啊瞞的兵馬已經撤出了淮南,直取晉王老巢鄴城了。」
「曹操麾下夏侯兄弟帶十萬兵馬,奉命截斷晉王的退路,晉王若是不信,派人往後查探一番。看一看,你們的退路又沒有被截斷便知事情真假。」秦使說道。
一聽這話,袁紹的面色也陰冷起來。顯然,對於此人的話,袁紹已經信了大半。
正如同此人所言,只怕派人往自己的後方查看一番,看一看自家身後又沒有夏侯兄弟的兵馬,那這事情就明了了。
曹操幾十萬人馬的調動,瞞的了袁紹一時,卻不可能瞞的了袁紹一世。所以,李辰完全沒有必要派人來騙袁紹。既然沒有派人來騙袁紹的必要,那麼這件事多半是真的。
「還請使者先在我這大營休息,待我查明事情真相之後,在與使者敘談。」袁紹對來人說道。
錦衣衛的這人倒也不懼,微微一笑,跟着袁紹手下之人下了澄清。他知道,待袁紹派人查探一番之後,還得請他過去。
「鞠義,火速派人去後方查探一番!」袁紹冷着臉命令道。
「諾!」鞠義拱手接令。
若是這後方真的發現夏侯兄弟的兵馬,這件事對於袁紹來說,那麻煩可就大了。
袁紹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如今他的家底子都被帶來征伐公孫瓚了,整個地盤上都十分的空虛。但凡是夏侯兄弟能夠擋住他們月余,他老家鄴城說不得就要丟。
鞠義知道這件事不容小覷,當即派出自己的心腹,帶着一隊快馬,朝着後方飛奔而去。
北平城上,袁紹看着消失在地平線上的這對快馬,心中可謂是百味雜陳。
今日,他攻下了公孫瓚的老巢,公孫瓚在易京樓上自焚而亡。若是讓曹操偷了他的鄴城,那說不得他袁紹也得落得和公孫瓚一個下場。
無論如何,一定不能丟了鄴城,輸給誰,都不能輸給他曹啊瞞。
想到這裏,袁紹暗下決心。
正是因為袁紹和曹操倆人是髮小,曾經也算是一起敲寡婦們,偷看寡婦洗澡的兄弟。但是越是如此,袁紹就越無法忍受自己輸給曹操。
探馬已經派出去了,如今擔心也已經無用,只能靜待探馬回報消息。
是夜,袁紹的大軍已經接管了整個北平城。
袁紹在北平府的府衙內休息,只是,今晚袁紹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一直到三更天的時候,袁紹這才迷迷糊糊的睡下。
五更天時分,袁紹剛剛睡熟沒多久。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袁紹從夢中驚喜。
「誰?」袁紹朝着門外問道。
「晉王,是我鞠義,探馬回來了。」鞠義在門外輕聲說道,語氣當中卻有些焦急。
袁紹一聽到是探馬回來了,困意是頓時一掃而空,匆忙的穿上衣物,打臥房當中走了進來。
「噠!噠!噠!」
一陣腳步聲響起,袁紹打屋裏走了出來,袁紹剛想朝鞠義問話。一看鞠義的臉色,袁紹心中頓時大呼不妙。
袁紹眉頭一緊,朝着鞠義問道:「秦使說的是真的?」
鞠義朝着袁紹點了點頭,臉色陰沉道:「是真的,咱們後方五百里出,回去的必經之路上,界橋附近埋伏了夏侯惇,夏侯淵二人的十萬兵馬。」
一聽到界橋,袁紹頓時臉色一冷。幾個月前,正是他麾下大將鞠義,在界橋一戰全殲了公孫瓚的王牌軍隊白馬義從。
當日,他在界橋勝了公孫瓚,逼得公孫瓚自焚易京樓。今日,夏侯兄弟也在界橋佈下了埋伏,這豈不是說,他袁紹也要落得和公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