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木青提議眾人進去再說,張子真才苦笑開口道:「我們路上遇到了追殺你們的那人,從他嘴裏聽說,還以為你死了呢。一筆閣 m.yibige.com」
叶韻眉梢一挑,看向劉葳蕤問道:「你們沒事吧?」
劉葳蕤搖頭說道:「那個人傷得很重,挺會用毒的,小嬋他們都遭了道。」
木青沒有多話,直接拉起小嬋的右手,真氣湧進小嬋的經脈,點頭說道:「這種毒會封堵經脈,叶韻小姐之前也遭過暗算,問題不大。」
木青強忍着識海里的眩暈,接連替三人將其清楚後,這才望向劉葳蕤,「你沒事吧,後來你們是怎麼逃掉的?」
在木青的設想中,劉葳蕤一行四人定然經歷一番極為艱難的逃亡之路。
「不。」小嬋喜悅自豪地說道:「小姐沒中毒,還把他殺了。」
「什麼?你把他殺了?」木青和叶韻一臉驚訝地看向了劉葳蕤,一個沒有修為的弱女子殺死一個一品修為的毒修,這種事情說出來誰信?
劉葳蕤似乎回憶起了剛才還縈繞鼻尖的那股生冷血腥味,不想多談這事,「是小嬋配合得好,那個人沒把我當回事小瞧了我。現在我們應該想想如何善後了。」
劉葳蕤看向張家兩兄弟,低頜問道:「兩位大哥,現在感覺如何?」
張子善輕鬆道:「木青兄弟的真氣真可謂奇異,我經脈之中的真氣已經能夠暢通無阻了。」
看到張子真也點了點頭,劉葳蕤才一臉歉意地說道:「城門不知道多久才會重開,想來再過幾個時辰,商隊便要到城門外了,你們可以去接應一下李四和月九先生嗎?等安置好哪些護衛馬夫後,就你們幾人過來。」
「小事一樁,沒問題。」張子真憨厚一笑,看了一眼劉葳蕤和木青,連忙拉着自己的弟弟就馬不停蹄地走遠而去。
劉葳蕤俏臉暈染開了點點窘迫,因為她為了出城找的主要一個藉口,便是將兄弟兩人安置於月九草堂。如今找到木青後,還要支使者對方連軸轉,實在有些過意不去,想來再憨實的人也發現了她的小心思了吧?
只是為什麼身邊這人就沒什麼反應呢?
倦意上涌,劉葳蕤沒來由地有些嬌恚,撇了木青一眼。
木青不明所以,點頭說道:「那我們先進去再說吧,葳蕤姑娘你們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呵,那我先進去了。」荊棘花叢高有一人半那麼高,小嬋撇了一眼不會身法的劉葳蕤,抿嘴一笑直接躍了進去。
木青很自然地扶在劉葳蕤的後背之上,將劉葳蕤帶了進去,叶韻眯着眼睛,似乎想起了自己被木青懷抱時的姿勢,不由淡笑着搖了搖頭。
叶韻是因為不滿家族的強強聯姻而跑出來的,二十五六歲的她到現在也不曾知道男女情愛是個什麼樣子,但這一點也不妨礙她能夠看出來,劉葳蕤對木青有意思。
只是,這跟自己有關係嗎?
叶韻跟在木青身後,晨光鋪灑在對方如青松般峻拔挺直的肩背上,少年朝氣,意氣生發,可晃動美人眼,卻難以觸及美人心。
叶韻眉眼低垂,想的卻是此間事了,該帶着白芷離開皇朝,去那些還沒去看過的地方遊歷一番,不料前面突生異變。
只聽得「噗通」一聲輕響,木青直接栽倒在了窗前。
他本來想帶着劉葳蕤直接躍窗進屋,沒想到識海在這一刻捲起了狂風巨浪,他為了護住劉葳蕤安全,只得立馬下沉中心,單膝跪地。
叶韻立刻飛到了木青的身後,伸手搭着他的肩膀上,劉葳蕤也從木青的懷裏站起身來,俱是緊張問道:「怎麼了?」
叶韻的真氣和靈識已經進入了木青的體內,遊走一圈後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詫異問道:「怎麼回事?」
木青在劉葳蕤的幫助下站了起來,他劍眉向兩邊挑起,星目微縮,鼻翼微翕,極力地壓制着識海中的異動。
叶韻和劉葳蕤此時都捱得很近,純純的清甜體息瀰漫至鼻尖,木青眼光的清光漸離,意識漸漸陷入迷亂,腦中竟然產生了想要撫摸玉手的想法,嚇得他連忙掙脫了劉葳蕤扶在他小臂上的纖白玉手。
木青抬起醉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