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我對於美女也算是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要知道我身邊的都是傾國傾城的絕色佳人,一般的庸脂俗粉我根本看不上眼,這也是美女見多了的壞處,對於一般女性我完全沒有任何感覺,哪怕她們都脫光了站在我的面前,我還是覺得猶如一團空氣般,視而不見,不知詳情的人還以為我是基佬。這也是我與他們四個最大的不同,對雪姐沒有任何旖念。
「好了,你們都清楚現在的情況了吧,今天下午我們只許勝不許敗,不要讓雪姐傷心失望。不過現在我們需要好好地放鬆一下彼此的神經。」我開始給大家打氣。
「可現在是大白天,我們去哪裏玩呢?」鄧肯看了看天色說道。
我服了他們了,除了吃就知道玩,還能不能幹點別的啊?不過現在我好像也找不到什麼可以消磨時間的事件來做。
「對了,這裏哪兒有飆舞的地方?」現在不活動一下筋骨的話,以後開始錄唱片做通告當表演嘉賓的時候就更沒有時間了。現在還早,如果地方不是很玩的話還可以玩上一會兒。
「我知道哪裏有合適的場地,離這裏也不太遠,大概需要步行二十分鐘的時間。」鄧肯想了想說道。
畢竟是「地頭蛇」,能在關鍵的時候起作用啊,他們幾個也點頭說好,畢竟很久沒有跳舞了,放在香港他們算是高手,但在美國他們只能在二流水平線上打滾。可是有了我這個夢幻般的外援,他們的實力會來個大翻盤。要知道我可以做些不可思議的動作出來,而且我的實力絕對稱得上強橫。
不過可惜的是,我們剛準備走的時候,彼特的電話來了,說是要我們馬上趕到錄音室去練練嗓子,要準備好每一個環節,這是他掛電話時說的。
沒辦法,這才是最要緊的正事,我們對望了一眼,無奈地聳了聳肩,然後便朝着jive唱片公司的大廈趕去。
到大廳的時候,彼特已經在那裏等我們好一會兒了。
「這次上下都打點好了,錄音室我是找的最好的,效果絕對沒問題;控音師也是我們公司最優秀的,他曾經負責了后街男孩和級男孩的配樂工作,對男孩團體的配樂有自己獨到的地方。這次我可以說是把我該做的都作到了,下面就看你們的表現了。」彼特眼裏滿是期望,看來這次他下了重注在我們身上。
我們一起揮了揮拳頭,「沒問題,相信我們,我們一定能行的。」然後我們五個張開手臂,彎腰圈成了一個圓圈,「成功一定屬於我們。」
我們奇異的表現引起了很多人的注目,彼特卻不以為忤,依次拍了下我們的肩膀,吼了聲「小伙子們,加油!」便帶着我們向錄音室走去。
不過當我們進入錄音室後,彼特竟然把讓控制室的人把錄音棚內的燈調到最暗,只能讓我們看見歌詞而已,他對我們說這樣可以避免緊張的氣氛。
這樣確實有一點好處,也許當湯米來的時候我們並不會因為這樣而緊張。其實用心唱歌的時候,不知是什麼原因,大家都會有閉上眼睛演唱的習慣,環境對我們來說,影響並不大。不過彼特是好意,我們自然不會有任何抱怨。
現在的氣氛其實更適合錄製悲傷哀怨的情歌。不過當大家動起來的時候,一切都無所謂了。因為我寫的都是些比較輕鬆明快的歌曲,能使人很快進入角色。其實一歡快激揚的歌曲最能帶動一個人的情緒,如果現在我們唱悲傷的情歌的話,湯米要求我們唱快歌可能一時之間還無法把情緒調整過來,而現在根本沒有這方面的顧慮。
不過現在要難為控音師了,我們給他的只有曲譜和歌詞。不過專業的畢竟是專業的,他先讓我們輕聲唱了一遍後,便為我們簡單地做了點配樂出來。
彼特為我們今天所表現出來的良好狀態而感到興奮,現在他已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他內心的喜悅了,控音師和我們一一對應了十歌的曲子後我們便開始了正式的排練。
「彼特,我真的不敢相信,他們真的是新人嗎?簡直太棒了!我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他們的表現完全可以用『驚艷』來形容。曲調也是出乎尋常的優美,很能打動人的內心。你說這裏的詞曲都是那個東方男孩做的嗎?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控音師傑克激動的說道,嘴裏充滿了溢美之詞。要知道他錄了這麼多年的唱片了,什麼樣的新人沒見過,可有如此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