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愛恨分明,說的簡單,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愛字閣 www.aizige.com
我說,「程雋毓,你能保證四季以後會安然無恙的長大嗎?」
他點頭,面色從容,「會,她是我的女兒,我會照顧好她,把所有的愛和關心都給她。」
我是相信他的。
所以,我點頭。
司機會報警嗎?可能性好像不大,有點莽撞了,來之前應該和沈鈺說一聲的,否則要是死了,怕是屍體腐爛了都沒有人知道。
屍體腐爛得多難看啊!
見我盯着硫酸看,他嘴角上揚,露出幾分肆意的笑,「讓你選擇和南鶯一樣的死法,你不虧。」
看着他,我有點生氣,「所以在你看來,我還被你優待了,是嗎?」
他挑眉,點頭,「至少是有儀式感的,動手吧!」
我不怕死,但是讓我自己這種方式死,我有些不甘心,所有遲遲未曾動手。
他是一個極其沒有耐心的人,見我沒反應,直接站了起來,走到桌邊。
將硫酸拿了起來,幽幽轉頭看着我,挑眉,帶着幾分不耐煩,「要我親自動手?」
我看着他,幾乎有些猙獰的面目,出於本能,後退了一步,看着他,「程雋毓,你還有回頭路可走!」
「哈哈哈哈!」他突然大笑了起來,看着我,面目猙獰可怖,「沈姝,你怕了!」
廢話,沒有人不會怕這種情況。
他一步一步的靠近我,而我下意識的一步一步的往後退。
「程雋毓,死去的人不能復活,活着的人才彌足珍貴。」我開口,是出於本能。
他陰冷的笑,壓根不聽我說什麼,已經扭開了手中的蓋子,舉着朝着我靠近。
看着我,有些陰冷,「你現在和南鶯很像,她走的時候也是像你這樣痛苦和掙扎的,我那個時候想,她一定很想活下去,只是找不到理由了,你說,為什麼我不能成為她活下去的理由呢?」
我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往後退,但被身後的舊物擋住,退無可退。
他看着我,猶如看小丑一般的,陰森可怖的將手中的硫酸灑向我。
幾乎同一時間,我出於本能,抬手護臉,但終究還是沒有全部擋住。
我被人猛地的摟在懷裏,幾乎同一時間,我聽到了,血肉比腐蝕的聲音,還聞到令人作嘔的聲音。
「嘶!」耳邊傳來男人疼痛的聲音,隨後是一群人相擁而入。
等我回神時,才發現原本程雋毓朝着我潑來的硫酸被傅慎言擋住了。
他的人將還未回神的程雋毓制服,看着傅慎言幾乎和紙一樣蒼白的臉。
聞着奇怪卻噁心的味道,我張了張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看着他跪倒在我面前,看着有人將他迅速帶走。
腦子裏嗡嗡作響,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醫院。
有醫生和護士在我面前走動,後知後覺的疼痛傳來,我才知道,原來我的臉好像被硫酸灼傷了。
「灼傷面積不大,右眼球傷到了,好在沒有傷到眼角膜,不會導致失明。」說話的是一個白大褂的醫生,他剛給我包紮好傷口。
顯然是知道我清醒了,所有才和我講明情況,我想了想他的話,大概知道自己的臉可能是被傷到了,眼睛也不可避免的被傷到了。
可是,為什麼一開始我覺得不疼呢?可能發生得太快,我忘記了疼。
醫生走了,護士給我打吊針,拉着我的手拍了好幾次,一直找不到血管,抬眸看着我道,「小姐,你握一下拳。」
我握拳,她仔細在我手背上看了一圈,大概是找到了,拿着細長的針頭茲了茲針水。
眼瞧着她要刺進去了,我撇開臉,肌肉也跟着開始疼起來了,說真的,我挺怕疼的。
「好了!」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慫樣,護士扎完針開口提醒。
我鬆懈下來,回頭看了一眼左手背上已經扎進去的針頭,瞧着手背上的血管有些鼓起來,還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