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指揮棒的揮舞都能在恰當的時機出現,讓應該看到的樂手看到,這就導致整首樂曲高潮部分此起彼伏,即便樂手們的情緒調動不起來,但只要跟着卡茲梅爾的手勢來演奏,所有的樂聲匯聚在一起,就註定會成為一首能在音樂殿堂出現的世界名曲!」
老師的評價很高,這給了鄭謙一丟丟的心理壓力。
現場觀眾們的掌聲也絲毫沒有吝嗇,宛如雷鳴,不管是否喜歡這首樂曲,所有人都給予了這個名震世界的樂團應該有的尊重。
隨後,第二首樂曲、第三首樂曲開始響起。
每一首樂曲,都聲勢浩大,攪動的所有軍藝交響樂團的學子心中震撼不已。
果然,這才是世界級交響樂團應該有的模樣。
這時候,樓澤忽然發現,許明明的臉色非常的蒼白,眼神痛苦,甚至額頭都出現了汗水。
他心中一驚,連忙起身上前去詢問:「怎麼回事?」
旁邊的宋輝明立即說道:「老師,許明明肚子疼。」
關鍵時刻掉鏈子!
樓澤心中一涼,但到底還是學子的生命健康重要,他立即彎下腰來,見許明明疼的說不出話來,便順着許明明肚子指了指:「是這裏疼嗎?」
「還是這裏?」
「這裏?」
詢問了幾遍後,樓澤看着許明明肚子上疼痛的部位,蹙起了眉頭。
根據他有限的醫學知識來看,這……好像是闌尾炎?
而且看許明明突然如此疼痛的模樣,很顯然是急性闌尾炎了。
但樓澤也不是很確定,當下的情況,自然是要打救護車電話的,於是他也沒再管台上的演出,直接就背起了許明明,在現場許多人驚訝的目光中,迅速的走向了出口處,跟現場的工作人員進行了一番交流後,很快,瑞士音樂協會會長哈維親自開着車,載着樓澤和許明明前往最近的一家醫院。
臨走前,疼的滿臉汗水的許明明抓住了宋輝明的手,眼神緊緊的盯着宋輝明的身後,哽咽着說:「……哥……對不住……」
「你別說話,趕緊去醫院!」
宋輝明焦急的說,見樓澤等人急匆匆上了車,他左思右想,正打算也跟着過去,突然就被身後的一隻大手給按住了肩膀:「你去哪?」
宋輝明回過頭,看到的是一臉平靜的鄭謙,立即焦急的說:「謙哥,我得跟着去看看,如果沒有了許明明,咱們樂團就少了一位鋼琴手,那樣的話,演出就是不完整的,演出效果就會大大折扣……」
「這不是還有我嗎?」鄭謙無奈的說。
宋輝明一愣,旋即不可思議的說:「謙哥,您……您上場啊?」
他完全不敢置信,因為謙哥雖然一直都在關注他們排練,但卻一直沒有參與過排練,跟學子們的演奏估摸着也米有契合度,這如果輸了,不是把謙哥的金字招牌給砸了嗎?這
那樣的話,他心裏可就太難受了!
鄭謙笑了笑:「當然是我上場,我來這裏,真當我是花瓶啊?告訴你們,我就是替補,不管你們誰出了事,至少還有我在,我不行,還有樓老師,明白嗎?」
宋輝明心中一顫,一股暖流從心底華流過,眼眶都微微濕潤了。
「好了,不用擔心,樓老師說了,大概率是急性闌尾炎,不是什麼大事。」
鄭謙搖頭說:「這也是突發狀況,擋不住的。」
其他學子此時也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一時間心底都有些忐忑,雖然謙哥的確很厲害,但卻沒有相關的排練經驗,大家自然有所擔心。
第一是擔心演出搞砸,第二也是擔心謙哥名譽受損。
大家都知道,謙哥在國內樂壇、歌壇,可是永遠的神!
如今在海外,也是被卡茲梅爾尊重的男人。
如果在這場交流會中遇到了挫敗,那大傢伙的罪過可真的太大了。
別說交響樂團的學子原諒不了自己,恐怕整個軍藝的學子都原諒不了他們。
鄭謙見面前的這些學子一臉勉強的笑容,便是主動拍了拍他們的肩膀,鼓勵道:「你們啊,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我們一生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