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說話,會讓人誤會的。」
看着面上猶有淚痕的扈三娘,王霄感覺到頭疼了。
「不用你跟着,回去吧。」
扈三娘倔強的看着他。事情都是你弄出來的,現在居然說誤會還讓她回去。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王霄不再看她,揮舞着馬鞭策馬前行。
身後的扈三娘一言不發,咬着嘴角追了上去。
祝彪是鐵了心的要退婚,就連聘書都被他當着所有人的面給燒掉了。扈家莊裏亂鬨鬨的鬧了一夜,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事兒。
感覺自己丟盡了顏面的扈三娘實在是待不下去了,懷着羞惱的心思追着王霄走。她就是要看看王霄準備帶她去做什麼事。
倆人都不說話,一路策馬前行。到了晚上入城投宿客棧,王霄給自己開了間上房就不管了。
讓他沒想到的是,去吃了晚飯回來居然看到扈三娘就在他的房間裏。
「你究竟要幹什麼?」
王霄是真的後悔了,當初就不該提讓她來幫忙的事情。
扈三娘依舊是不說話,就這麼直直的看着他。
王霄雙手合十,向着扈三娘行禮,轉身離開「這裏讓給你了。」
看到王霄關門離開,扈三娘悄然鬆了口氣,悄悄收起了衣袖裏的匕首。
王霄沒有趁人之危,倒是讓她感覺有些驚訝。因為扈三娘一直都認為王霄提出私自帶她外出辦事,就是饞自己。
兩天之後,他們就來到了廣濟河畔的碼頭,上了去往汴梁城的客船。
上了船的扈三娘有些緊張,因為客人很多沒空餘的艙室,她只能是跟王霄住在一起。
「他若是心懷不軌,那我就和他拼了!」
扈三娘心中暗自下定決心。狹小的艙室內也是緊張的時刻注意王霄的一舉一動。
可王霄根本就沒搭理她,盤腿端坐開始修煉。
看着王霄的面色一會紅一會紫的,扈三娘更害怕了,她以為王霄是在修煉什麼邪門的功法。
堅持了一天半夜的扈三娘最後沒能抗的過周公,握着懷中的匕首沉沉睡去。
一縷明亮的陽光透過船舷的縫隙落在了扈三娘的鼻尖,溫溫暖暖的氣息讓她感覺鼻頭痒痒的。
皺了皺鼻子,扈三娘不滿的緩緩睜開眼睛。
她的目光一開始是帶着美夢中醒來的迷茫,直起身子舒展自己近乎完美的嬌軀伸了個懶腰。
半途之中突然清醒過來,驚慌失措的在自己身上上下摸索。
等到察覺身體並無異樣,衣服也是完好無損。她這才悄悄的鬆了口氣。
懊惱的握着拳頭砸了下自己的小腦袋,怎麼就這麼大意的睡過去了呢。
目光環顧四周,居然沒有發現王霄的身影,這下扈三娘又緊張了起來。
她長這麼大,還真是從未離開過扈家莊方圓百里的範圍。此刻身處遙遠的廣濟河上,身邊唯一算是熟悉的人沒了蹤跡。女人天性之中的恐懼之心瞬間佔據了她的心房。
就在這個時候,艙門咯滋滋的被推開,扈三娘下意識的雙手抱在身前。
進來的人是王霄,手裏端着餐盒。
疑惑的看着一臉驚恐,美目中蘊着淚花的扈三娘。王霄上前將餐盒放在了她身邊。
看到王霄轉身去了一旁,繼續盤腿打坐。扈三娘心中感覺委屈。
在扈家莊,在獨龍崗。她扈三娘無論是在哪裏都是被人捧着寵着的大小姐。王霄這樣不理不睬的,反倒是讓她心生不滿了。
不過這個時候肚子裏咕咕的叫聲卻是讓她說不出話來。
悄悄看一眼王霄,扈三娘撇着嘴開始吃飯。
兩人就在這種古怪的氣氛中相處了幾天,直到抵達汴梁城之前的那天,王霄終於是跟她說話了。
「這次我要做的事情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到了汴梁城之後一切都要聽我的安排。」
扈三娘撇嘴,正要說話的時候,王霄的聲音冷了下來「如果因為你的原因毀了我的事情,後果你承受不起。記住我的話。」
倔勁上來的扈三娘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