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英雄不問出處,主子在奴婢心裏是這天底下最有本事的女子。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主子等着,奴婢這就給您報仇去!」
「將軍咋了,奴婢照樣還揍她,就算打不過也得讓她知道主子是不可欺的!」
雙手拍桌而立,鈴鐺是真的喝多了,竟然要去毆打朝廷命官。
柳芽還在一旁拍手叫好,可見也是有了醉意,否則即便報復也得顧慮靳北疆這邊的情況。
晴嵐暗道不好,忙一個手刀將鈴鐺劈暈,免得給柳芽惹事。
「晴嵐,你這是在幹嘛?」
柳芽打着酒嗝問話,完全忘記自己說過不在靳北疆面前醉酒的誓言了。
晴嵐尚未開口,卻見靳北疆推門而入。
「晴嵐是在救她,也是在護你。」
「你咋來了?」
靳北疆無奈的話,和柳芽疑惑的聲音同時響起。
完全沒去想靳北疆何時來的,又聽了多少他們的談話,柳芽步履蹣跚的朝靳北疆走去,搭着他的肩膀道:「和你說哦,那德容郡主也忒不要臉了,竟然在江南那邊散播謠言,說有了你的孩子呢。」
「七弦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裏有水,也不核查就認定了那孩子一定是你的,還想讓我成全你們呢,她是哪來的信心啊?」
柳芽口齒有些不清晰,但卻把自己心底的聲音表達出來。
若非最近靳北疆太忙,情緒又明顯的不對,柳芽不願因這點小事來煩他,早就找靳北疆告狀了。
身為下屬卻要干涉上司的私事,七弦挨罰也是應當的。
若因此便不再對靳北疆忠心,這樣的下屬早早除去還能少個隱患。
「靳北疆你咋不說話?是不是在你心裏也認同七弦的話,認為娶了那個腦子進水的德容郡主對你更有……唔!」幫助!
柳芽鬧騰的話沒有說完,便被靳北疆攝住了下巴,下一瞬吻上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晴嵐見狀,忙扶着鈴鐺下去休息,並貼心的將門關好。
一吻結束,靳北疆本想教訓一番胡思亂想的柳芽,可不等他開口,柳芽小腦袋一點一點的竟然靠在他胸口睡着了。
無奈的嘆息一聲,靳北疆知道柳芽是顧全大局,是為了他才不去計較這些事,否則怎會讓七弦不受點教訓就離開?
不說柳芽用毒的本事,便是柳芽能調動莊子上的暗衛,七弦就不可能毫髮無傷的離開。
「你這麼懂事,叫本王如何捨得讓你難過?」
輕撫着柳芽的睡顏,靳北疆心中做了決定。
即便七弦因此事而心生不滿,甚至是與他離了心,靳北疆也要給柳芽一個交代,不能讓她再委屈了。
京城安王府。
安逸自從入京之後,除了入宮覲見過皇帝,去了一趟賢王府後,便一直託病不曾出門過。
倒是來府上探望之人,安逸不曾拒絕過,卻也沒有與誰深交。
而安逸身為安王府世子,想要離京除非皇帝允許,否則是不可以私自離去的。
「安心,明早你去宮門口,將這張摺子當眾交於丞相,請其代為呈於聖上親啟。」
安逸語氣淡淡的,對於自己的處境絲毫沒有不安。
已經遞了兩次請安的摺子,暗示自己出來多日該啟程南下,可皇帝卻只是派人送來藥材和賞賜之物,讓安逸安心將養。
大概是廢太子一事,讓皇帝越發的多疑起來,對手握兵權的人更加不信任,竟是看誰都覺得有叛變之心。
而安逸是安王府唯一的繼承人,留下他便等同於是制衡安王府的質子,皇帝的用意再明顯不過。
「主子,可要給江南那邊傳個信?奴才這心裏不安,總覺得京城不會太平。」
安心是安王府的家奴,自然忠心於安王府,平時看着不着調,對政治卻很敏感。
「不必,父王看似魯莽,心中自有分曉。」
安逸擺手,示意安心下去休息。
自從來到京城,安逸共寫了兩封家書回去。
一封是抵達京城後報平安